然而根本没有给我考虑的时间,下一秒我只感觉自己的肩膀一沉,已经被一股无形的压力给拉到了祭台之上,好死不死的正站在他们两个之间。
最先开口的是鬼寒,“说吧,你到底是谁?挑拨我们两个究竟有什么目的?”想到他竟然就这么被我玩了,心中更是一股子无法宣泄的愤怒,本来就嗜血的样子现在双眼更是猩红无比。
我缩缩脑袋,一脸无辜,“我没有骗你啊,你让我说有什么办法,那我说既然你们都僵持了这么多年也没有什么头绪不如直接开战啊。”
一旁的鬼沪笑了,“我让你去取得信任,不成想你这件事情办的倒是明白,不过现在我的耐心有限,你最好趁我没有生气的时候尽快交代清楚。”还说没生气,那个红袍的衣角都要被你抓烂了。
“我冤枉啊,你让我办到的我都办到了,尽管没有取得真正的信任但是我是不是说了让你小心点,鬼寒近期会有行动,是你自己不听我的,想要趁乱去偷鬼玺,但是你也知道鬼寒那么狡猾,上哪儿能让我知道啊。”耸了耸肩,眼中流露出一抹精光,“而且你看,你不是也没有找到么,所以我们半斤八两啊。”
“原来你弄了这么大动静就是想要我的鬼玺啊。”鬼寒听见我的话抬头看着鬼沪,“看来是真的了,你的鬼玺不见了,可是你错了,要是我有两个鬼玺还能轮得到你今天站在这个位置上,愚蠢。”
原本还皮笑肉不笑的鬼沪一听,“你说鬼玺不在你那?呵,当年可是你怂恿你手下的那两条狗偷的,你真以为我不知道,只不过当时我技不如人没有抓到你的把柄罢了,自古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事到如今你装什么清高!”
“我的人?”鬼寒楞了一下,“或许你手下有内鬼也说不定,我从来没有让我的人去偷过你的鬼玺,既然你这么言之凿凿那你最好说出来是谁!”
“呵,还能是谁,你手下能拿的出手的不就是狐吔么!”这么名字一听出来我们两个同时都是一愣,这件事情竟然跟狐吔有关系?
看见鬼寒眼中的震惊丝毫不假,鬼沪也开始奇怪了,“真的不是你让的话,那么……”
像是想到了什么鬼寒大吼了一句糟了,紧接着人就瞬间消失在了远处,鬼沪刚想跟着却被我一个箭步给拦了下来,“别想了,鬼玺你们估计都得不到了。”
“让开!”现在的鬼沪哪还有一开始温润的样子了,红着眼睛阴森的瞪着我,这个表情时隔几百年还是让我记忆幽深。
“呵。”我冷笑了一声,也不再伪装只是冷冷的看着他,“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这讨人嫌的样子还真是没有变啊。”
“你说什么?!你到底是谁!”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贵族,想要依靠万恶之源的力量达到顶峰,偷偷把封印摧毁,却在事情了结之后摇身一变成了所谓的亲王,你这如意算盘打的是真响啊,你当真以为这些事情你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了么?”
我的话一出口,鬼沪看着我的眼神立马变了,下面的鬼众也倒吸了一口凉气开始窃窃私语。
毕竟当时的那一场极夜厮杀,即使到现在说起来,也依旧让人倒吸一口凉气,后背发麻。
“你是谁!少在这胡说八道!”鬼沪大声的辩解着,眼神却开始乱转。
“我是谁你心里到现在还不清楚么?”被一直刻意压制的气息在这一刻全面的释放出来,我上前一步,“当年的事情因为急着救裳枼才一直拖到了现在,如今我们可以好好算算账了。”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看着发疯一样朝我冲过来的鬼沪,我眸中是足以冰冻一切的寒冷。
随着我记忆的不断复苏,上次中断的影像也被复原了一段记录。
在鬼族有一位德高望众的山长,他曾经在千年之前就预料到鬼族会有一场浩劫,必须由一位新任的鬼族之王和异族的圣女共同抵御。
于是很小的时候裳枼就被接到了鬼族里,由此才有了小的时候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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