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镜花,一片刺眼的红。
我试着上前了几步,将周身的防御屏障打开,然后将看不见的空气狠狠的一撕,瞬间一股难以形容的冰刃急速的朝我划来,我整个人一惊好在退出的及时。
“上次来的时候还是森林,这一次就变成了雪山。”鬼寒看了我一眼,“你自己设置的东西你自己解决吧,托了你的福上次我带来的人马全部都死在了里面。”语气里的阴森是说不出的幽怨。
“没想到你当时都油尽灯枯了,还能制造出来这么强大的空镜,佩服啊。”白迟勋反而在一旁跟个没事儿人一样,站着说话不腰疼。
当时裳枼用自己的命将万恶之源以血封住的时候,我又与旱魃打在了一起,但是在那之前我也因为万恶之源的撞击受了重伤,所以在那种情况下也只是险险的胜出,加上当时只是一心想要保护裳枼,所以也没有去管受伤逃跑的旱魃,算是变相的留了他的一条命,油尽灯枯加上抽出了一部分灵魂,我只能用尽身上的所有灵力滴血为契的造就了现在的虚无空镜,也就是被后世的鬼族们誉为圣地的地方。
虽然受伤但是我却是鬼王级别的灵力,越是高等级就越是灵力差别之大,而现在的我们都是亲王的级别,所以想要硬闯当然是不可能的。
不过好在我当时只是想要把裳枼给安放在里面,所以所有的机关我都给自己留了一条路,只不过是年头太久远了加上当时的混沌,所以有一些已经记不清了。
“当年与你对战的那只旱魃你还记得么?”我身后的小野突然开口问我。
“受伤之后被我放走了,逃到人类结果遇到了当时驱魔族的五大长老,然后被封印在封魔阵了。”兜兜转转,从一开始一切都总归是解不开的宿命。
也难怪当时我们拼了命的去在封魔阵封印旱魃的时候它会突然叫我“王”,也并没怎么反抗的就让我收服了,原来它从一开始就认出了我,只有我自己不知道而已。
“这个冰雪是在最外层所以威力并不会太大,我们把灵力加持在身上然后按顺序走,我带路。”转身柔声的对小野笑,“你跟在我身后。”
小野点点头,眼神中是一如既往的相信,“好。”一切尽在不言中。
按照同样的办法将眼前的空间撕裂开一道豁口,众人鱼贯而入,在踏进去之后我们的世界瞬间发生了质的改变,到处都是苍茫的白色,刺的人眼睛生疼。
无数鹅毛般的大雪自天穹不断的飘飞落下,转而快要落到我们的身上后则直接变成了一只只锋利的冰刃,不断的打在头顶的空气壁上,四周一望无际根本找不到任何标志性的建筑物,在鬼王级实力的衬托下显然我们还弱得很。
“现在我们应该怎么走?”在我们五个人里,狐吔最不喜欢说话,白迟勋也是不喜欢多管闲事,所以一时间原本暴躁凶狠的鬼寒竟然成了我们这里唯一的所谓“话唠”。
我朝四周看了看,“先等等。”说着指尖变出了一道白色的光芒眼也不眨的在手上一划,顿时一道鲜红的血就顺着手心淌出来,却并没有滴落,而是顺着我手心上翻的动作不断的升高,直到与我的眼睛平行,而不过是一秒钟的功夫我的手掌已经完好如初。
“既然这是我创造的,那么一定跟我有所共鸣,剩下的我们跟这它走。”这滴血被我用大祭司交给我的水晶球装着,缓缓的飘在空中先是转了两圈,然后猛的朝前面的方向飞去,我眼中顿时迸发出一抹神采,“跟上它。”
几个人如同白雪中的猎豹一样不停的瞬移在雪地中间,虚无空镜之所以被后人称为是虚无空镜,意思就是很大,大到任何人都不知道它究竟有多大。
毕竟那是临死的鬼王用尽全力所造就的鬼族的圣地。
我抱着小野飞速移动的同时脑子里却在飞快的思考着,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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