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她,但最终他抬起的那只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
欧阳明心仰着小脸,笑容依然的明媚,眼睛里的幽怨也没有了,只要夜离还记得她,曾经的那点委屈算什么呢?她的手在夜离的腰肌上抓了一把,夜离一直绷着的嘴角微微动了动,想笑却忍住了。
“你是不是在吃醋?”
夜离低头白了她一眼,“吃你个大头鬼。你怎么会来瑞士?你朋友呢?”
欧阳明心笑道:“你这个问题是同一个问题。Cindy来瑞士参加世界级的脱衣舞比赛,我陪着她来的。她已经坐了另外一班飞机回温哥华了。”
夜离颇感意外,他抬抬眉毛,很好奇地问道:“那种玩意还有世界级的比赛?”
欧阳明心在他的腰肌上再次掐了一把,她撅着小嘴,不满意地说道:“你怎么不问我来干什么?”
夜离皱着眉头,“你不是陪她来参加比赛吗?”
欧阳明心不高兴地哼了一声,“讨厌。”她娇嗔地白了他一眼。
“死丫头,这里不行。”夜离拿开她的手,欧阳明心撅着嘴,小手再次霸道地欺上了他的敏感部位。
“阿离,我本来也想气气你的,可是那个老男人实在太恶心了。今天怎么没有帅哥来搭讪呢?不然也不会出来追你了。”
夜离猛然挺身,欧阳明心嘴里那些使小性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了,欧阳明心双十年华,最好的年纪,活力而又柔软的身体,说实话,夜离多少是有些贪恋她的身体的。欧阳明心应该也是明白这一点的,她一直都在拿身体引诱着他。夜离是个二十八岁,正值壮年的正常男人,他的身体是有需要的,夜离觉得自己享用了她的身体,却不想对她负责任,多少是有些内疚的。
夜离停顿了一会,欧宝辰试探着问道:“欧阳明心像阿玲年轻的时候吗?”
夜离皱着眉头想了一会,“不像。阿玲的性格偏沉静了些,欧阳明心是个很喜欢笑,笑容很明媚,很主动的女孩子。”
欧宝辰沉默了几秒,才说道:“阿离,你其实是第一次见到他就喜欢上她了,就像我对李小白,第一次见到觉得她身材好,想要弄到手。第二次见她,又想着她是顾远家的人,有利用价值。弄到手之后,沾了她的便宜,又觉得她找不到言绍清蛮可怜的,担心她干傻事,就想一直守在她身边。 总之,一直再给自己找借口接近她。”
夜离听完了他的话,沉默了几秒,“我想我看见她的第一眼,就把她留在了心里。男人都是视觉感官动物,眼球和身体的感觉很重要的。”
欧宝辰就是这个意思,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区别就是对待那种事情的态度,男人大多数都是可以为了欲望对一个女人甜言蜜语,而大多数女人恰恰相反。
“阿离,你当时就没有想过调查一下她吗?”
夜离:“没有,我们刚见面,她就坦诚了自己的家世背景。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去调查她。你调查过李小白吗?”
欧宝辰嗯了一声,“我调查过言绍清。我怕泡她惹上麻烦呀。”
夜离迷茫地看着天花板,原来从一开始他就爱上了,他一直不明白而已。“你说我一个快要四十岁的男人不明白爱情是什么?是不是很可笑?”
欧宝辰淡淡地说道:“言绍清爱小白那么执着,也未必懂得爱情。”
“哦?”夜离很奇怪他会这么说。
“言绍清可以说是看着小白长大的,他一直充当着父亲和兄长的角色,一直都在保护、呵护她。照顾她成了习惯,而他从小没有父母的照顾。李小白就是他的亲人,他的精神依赖,也是他最信任的人。言绍清白手起家,在商界摸爬滚打很多年。他遭遇了多少背叛和出卖,只有他自己知道。”
夜离认同他的话,很多话听上去轻描淡写,但是很多事情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会明白这些话的厚重,冷暖心酸只有经历过的人自己知道。这世界上没有纯粹的爱情,爱情或许就是视觉,听觉,触觉多种情感的叠加。
“阿离,我珍惜和你在一起的友情,我们以后还可以做朋友吗?”
欧宝辰极其真诚地说道:“我真心希望你永远是我的朋友。”
“你丫的真矫情。不关你是谁,你这个 朋友,我夜离,认。”
欧宝辰很满意他的答案,“算你小子有良心。你为什么从来没有跟我们提过欧阳明心?”
夜离皱着眉头,“你会向我们介绍和你上过床的女人吗?”
欧宝辰撇撇嘴,“那倒不会,但是我也没和同一个女人睡八年。”
夜离苦涩地笑了笑:“我那时候压根没觉得自己爱上了她,我还惦记着阿玲。”
欧宝辰不着痕迹地岔开了话题,“你还是接着讲你和欧阳明心吧。”他和阿玲也是蛮伤脑筋的。
夜离接着道:“欧阳家族的根基就在S市,她的曾祖父曾经是S市第一任官员。我帮你来这里开拓新路子,天朝的潜规则,势必要去疏通权贵。欧阳明心自从下了飞机就一直和我在一起,她总是不动声色地陪着我去应酬,你知道的。我不擅长应酬,或许是从小耳濡目染,她很擅长这个。她极为聪明,经常无意间透露出她的父亲。自然,那些人是要给她面子的。夜魅发展的这么顺利,其实她暗地里帮了不少的忙。”
欧宝辰听到此处,很是诧异,他觉得哪里不对劲,“欧阳明悦也有夜魅的vip卡,阿玲说你交代她,给欧阳明悦办的。”
“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