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封少……封少!所有项目怀氏企业都不要分成,只求封少能放了娇娇……放了娇娇!”
重新坐在沙发上的封霄交叠着双腿,“你看我像缺钱?”
男人英俊的面容,露出一股让人心惊胆战的邪气。
“封少!我把我名下怀氏企业百分之30的股份全转给你!”
“我说了我不缺钱。”封霄双指一挥,刚进来的一个保镖手指间旋转了一把军刀,刀刃锋利无比。
怀建国面色惨白,忙说:“封少!我……我来!”
他非常清楚封霄的手段,让他的手下毁女儿的容貌,女儿这张脸就再也无法挽救了,还不如他自己来,留一丝余地。
“封少,交给我,我会让您满意的。”
封霄挑眉,眼神示意保镖将军刀递给怀建国。
怀建国接过,手指颤抖着逼近女儿如花的脸。
他老脸灰白,眼泪流下来,颤着嘴皮子安慰:“娇娇,别怕,别怕,爸爸会快一点,忍一忍就过去了。”
“爸爸……不要……不要……”怀娇娇痛哭着摇头。
怀建国抿紧嘴唇,手起刀落的时候,不忍心地闭上了眼。
“啊!”只听女儿一声撕心裂肺地惨叫。
她的右脸上一道深深的划痕,鲜红的血很快留下。
“不够。”封霄语气冷邪。
怀建国手指抖了抖,握了握拳头,又一刀狠狠朝女儿的脸上划下。
“啊!好痛好痛!”
在一阵惨叫声中,怀建国狠了狠心,一连划了三四刀。
“叫那么惨干嘛?你这张脸本来就不是你的,我现在不过是让你恢复原样,难道你还委屈?”封霄冷幽幽地说。
不过就是借着一张整容脸肆意接近他的女人罢了。
怀建国大气都不敢出,看着女儿惨不忍睹鲜血淋漓的脸,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怀娇娇已经痛得浑身冷汗,嗓子也喊哑了。
她哀哀低叫了几声,终于忍受不住痛昏过去。
最后,怀建国父女俩被扔出了别墅。
而此时的曾右右,正在房间的浴室里清洗腿上已经干涸的血渍。
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她并没有听到楼下的动静。
清凉的水漫过腿上的伤口,微微的刺痛感令她下意识皱了眉。
不知道为什么,她眼中渐渐有了酸意,聚起的泪水,扑簌簌地掉下来。
不知道是因为他的粗心,从受伤到现在,居然都没有发现她受伤了,抑或是因为她的矫情,又或者是因为怀娇娇这个女人,无论哪个原因,她都觉得无比难受和委屈。
她抹了抹眼泪,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你哭什么?”封霄从门外进来,就看见她躲在浴室里抹眼泪。
他走到浴室门口,瞥见地上隐约的淡淡血水,猛然变色,“你受伤了?”
封霄将她拽过来,锐利的目光上下一扫,看到她腿上两道不大不小的伤口,清水洗过后,伤口又开始重新冒出血来。
曾右右后退一步,“只是小伤口,没事。”
“不要动。”
封霄转身找来房间里备用的医药箱,蹲在她脚下,用消毒盐水轻轻擦拭着伤口。
曾右右低头,安静地看着他处理伤口。
“痛吗?”包扎好伤口,男人抬头。
她摇头。
“那为什么哭?”
曾右右本来已经止住的泪水,在他这句话下,眼泪又重新掉了下来,刚好落在封霄的脸颊上。
封霄起身,捧起她的小脸,用带着茧的指腹轻柔地擦拭她脸上的泪水。
声音也放柔了几分,“别哭了,好不好?”
他最受不了她的眼泪,她再哭下去,他心要难受得碎了。
曾右右狠狠呼出一口气,咬住嘴唇忍着泪水。
封霄叹气,“对不起……”
他轻轻扯了扯她的下巴,将她的下唇从齿间扯出来。
“不要咬自己,你可以咬我。”封霄将他的手臂凑过去。
曾右右瞥着泪意,低头一口咬上了他的手腕上,用力地,发泄着心中难以描述的发涩情绪。
封霄却感觉不到痛意,反而觉得心情畅快。
他宁可她对他发泄情绪,也不愿她不冷不热地淡漠面对他。
他低低笑了一声。
曾右右松开嘴,不敢看他。
封霄将另一只手凑到她嘴边,“不够再咬。”
曾右右气恼地推开他的手,眼泪终于止住了。
封霄很高兴,情不自禁把她抱了起来。
“你干嘛?”曾右右吓了一跳。
“睡觉。”
封霄把人放在了床上,然后自己躺她身侧,将她的脸按进自己的怀里。
闷得曾右右透不过气,拼命推他。
“再动我就真睡了你!”
曾右右:“!”
不要脸的混蛋!
她心里骂着,但却一动不敢动,缩在封霄的怀中,生怕他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