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 防盗比例百分之五十么么哒。 倒不是她刻意控制,只是第一,她实在是有心无力,多做几个不难,但是时间消耗太大, 她和张美兰太累。第二,物以稀为贵, 做得少并没有影响她的生意,反而让她的生意更好了起来。
“静好姐, 你教教我怎么做呗。”赵大娘的闺女王二荟站在林静好的旁边, 一双小眼睛眯成一条缝儿, 嘴角扬的老高,讨好之意尽显。
这已经是王二荟第三天缠着林静好了,每天晚上林静好在厨房里面炒枣泥,她就会第一时间冒出来, 跟前跟后,无非就是一句话, 让林静好教她做枣花酥。
她比林静好小一岁,去年开始就不上学了,赵大娘家里条件还不错,是王二荟自己不想上学的,整日就在窝在家里, 现在厂子都不缺人, 她自己也不愿意出去找, 就在家里头闲吃米。
平时,王二荟鲜少会帮赵大娘搭把手,每次吴艳芬看见赵大娘的时候少不了要问上几句,开始的时候林静好还没瞧出啥来,后来才知道,赵大娘总是在背后说她和张美兰的闲话,吴艳芬不道破,却也咽不下那口气,自然是人家不愿意讲什么就问什么,也是为了赌一口气。
也因为这样,总是窝在厨房的林静好掌握了不少王二荟的黑历史。
好吃懒做首当其冲,没恒心没毅力,心眼还不少。
不管是学什么,自然都有师徒这么一说,林静好学西点的时候也是有师父的,后面也收过几个徒弟,想和她学手艺的人不少,即便收,也是挑着收的。
像王二荟这样的,她自然不会要,每次都用几句话搪塞了她。
“静好姐,我都听外头说了,说是你做的这个点心可好吃了。不但吃了能治病,还能让人开心,我妈那个人你知道的,有事没事回家就要骂我,你教教我,我也好回去让她高兴高兴。”王二荟接着说,两只手拉着林静好正在扒拉枣泥的胳膊,摇晃个不停。
说的可真好听,也没见她买上一个尝尝,一口没吃就在这吹牛逼,怪不得都说吹牛逼不上税。
“哎呀小荟,你先别拉我,你瞧,都炒出来了。”林静好脸上依旧笑眯眯的,语气也没有责怪,只是不动声色的抽了手,拿抹布把炉台上面掉出来的枣泥馅擦掉说:“枣花酥做着有些复杂,你要是真怕赵大娘生气,每天我给你留两个,你买走,留着哄赵大娘。”
听了这个话,王二荟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过了好一会儿,才硬说:“静好姐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又没有工上,也不上学,身上没钱买点心。”
还想白学啊。
“材料也不好买,成本也高着呢。所以我劝你啊,还是出去找份工实在,赵大娘也不会再说你什么。”林静好又说,眼睛都没从锅里挪开。
“静好姐姐,咱们邻里另外的,你就当帮帮小荟呗。你可瞧着不像个小气人啊。”见林静好不松口,王二荟也不想放弃,难得林静好今天没有脚底抹油溜走,她要抓住机会。
瞧这意思,她要是不教给她,还成了小气人了?她也从没说自己是个大方人,不但小气,还小心眼子呢。
“你就教教我嘛,咱们都是自己人,对不?静好姐。”她又说。
什么就自己人了,今天也不过是第三次见面。
“你要是不教我可不行,我都等了三天了。”见林静好不搭理,她有些着急,语气里面还带着一丝不耐烦的火气,像是命令一般。
哟,那您可这真是小公举,谁都得惯着您。
林静好放下锅铲,把火关掉,转过身来认认真真的看着王二荟,嘴角的笑容无懈可击,说:“小荟啊,我们是邻居没错,可是咱们两家人也说不了一家话啊。”
“啊?”王二荟没听懂。
“你年纪还小,没事的话还是回去上学吧,多读点书好。”林静好把枣泥都盛到了盆里面,非常诚恳的建议道。
没文化就要多读书,省的别人说话你都听不懂。
林静好端着枣泥走了,留下王二荟站在原地愣了半天才想明白她的话,恨得她差点把一口银牙咬碎,好个林静好,不教难道她就没别的办法学了?
后来林静好就发现,只要她在厨房里面,王二荟不出三秒,准时出现。
平时不干活的王二荟天天围着赵大娘打转,这太阳像是打西边出来了一样,让赵大娘乐呵的找吴艳芬吹了好几次,吴艳芬都不由得的回去闲嘴一两句,心道难道是王二荟那个小丫头开窍了?
开窍没开窍,林静好明白得很,她下午和晚上在厨房里面的时间多,这个时候厨房都没有什么活计,王二荟这一壶一壶的烧水,还守着烧,眼睛不停的瞟着林静好这边,手上还比划着什么,像是跟着林静好的动作在学。
林静好没有刻意掖着,平时怎么做,就还是怎么做,炒枣泥,做油酥,和面,然后端回去,和张美兰一块儿做成一朵一朵小花,日子就跟往常一样,没什么特别。
可是王二荟着急啊,她前头的都学会了,就是最后一步,怎么把这些东西都联系起来?这一步,她是想破了脑袋也没有想出来。
只等着林静好有天下午出门采买,敲响了隔壁吴艳芬家的门。
晚上在沙发上面和张美兰一块儿做枣花酥的时候,就听见张美兰闲说:“隔壁的小荟不知道怎么了,前段时间见不着人,这段时间每日都帮赵大娘干活。今儿下午竟然来家里头和我讨教点心的做法,说是要做了回去哄赵大娘。”
“然后呢?”林静好也像是在闲说一样的口吻问张美兰。
“小荟也可怜,赵大娘脾气不好,总打她。我看孩子可怜的很,就教她怎么把点心包成花,好哄人开心。”张美兰又做成一朵小花,喜滋滋的摆在笼屉里面说。
林静好的脸色咻的一下就变了。
第二日去上摊的时候,早就有人在等车,林静好刚把煤炉烧热,报停那边就有人喊:“丫头,老规矩。”
“嗳,一会儿就给您送过去。”林静好也扯着嗓子回了一句,就看见公交站有两个人小跑过来,边跑边搓手。
“来两个来两个,这天头一冷,人咋这么容易饿。”前头那人跺着脚和后面的人说,后头的人三两步跟上。
“还不是早上吃那些个东西不顶饱,我家那个婆娘,每天早上就是稀饭咸菜。”边说着边掏出来皱皱巴巴的一毛钱给前头那人,让他一块儿给了钱。
“哟,丫头,在加一个。”他对着林静好说,给了林静好三毛钱,又对着后头人说:“发财了啊?居然舍得买这街边摊了。”
“这不是每天都看你买么?今天太饿了,也来一个。”那人缩着脖子说。
前头这是林静好的熟客,天头冷了,经常会早上买上一两个垫肚子,后面那个是他朋友,平常不会买,说是不爱吃甜的。
“不过你说,这女人吃的甜玩意儿,他就真那么好吃?”他皱着眉头和前面的哥们儿说,每天买的人还真不少,老少都有。
“咋说呢?甜是甜,但是我想吃啊。”转了转眼睛,前头那哥们儿也没能给他解释个所以然来。
林静好听了,在铁板身上涂油,把枣花酥放上头,狠煎的两个让张美兰给王大爷送过去,才和那大哥说:“虽然是甜的,但是不腻。您尝尝就知道了。”
说着,那人就看着林静好把手里面的枣花酥用筷子翻了个面,因为刚摆上摊子,火还不是特别旺,所以铁板就没有那么烫,她就用筷子轻轻的在一面上压着,让枣花酥贴紧,这么一贴,滋啦滋啦的声音立马就大了起来,香味儿也冒了出来。
“这味儿!”后头那大哥把脖子向前伸了伸,然后拽了拽前头那哥们儿,用手往鼻子跟前扇了扇。
“我之前就和你说过,你老不听,张口闭口就女人女人的,那你还不是被你婆娘管着?她不是女人咋的?我觉得模样啥的倒是不重要,味儿好才行啊,你以为我想每天一大早就吃甜的啊,那是我没办法,这附近的摊儿,这个我吃了心里头就说不出的痛快。”
他把后头那人推到前头,又接着说:“街口李大哥的烧饼,吃过没?”
“吃过啊,天一冷,我每天早上都得买一个。”那人擦擦嘴,眼珠子看着枣花酥又说:“今天他没出摊,我才说试试新的。”
“我以前也经常吃他家,便宜还顶饱,但是精神不满足啊!那玩意儿其实不就是面和的么?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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