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成化,你个老不死的,偷我的字。”严康扶着步履蹒跚的丁鸿祯,出现在会场。
“什么叫偷你的字,丁老,这话可不能乱说,这字是你写的吗?”魏成化此刻心虚的很,这药方本来是他在丁鸿祯处发现的,他看这字意境颇高,就暗中找人从丁鸿祯手中偷盗出来,据为己有。
魏成化感觉自己做的十分稳妥,没想到还是把丁鸿祯招惹过来了。
“不是我写的,是曾先生送我的。你说,字怎么会在你手里,你今天不解释清楚,老头子跟你拼命。”丁鸿祯说着,提起拐杖,就向魏成化轮去。
严康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丁鸿祯,安抚道:“老爷子,您消消气。”
“消什么气,要不是你小子找到我。今天就让这老魏头钻了空子。你这老不死的,以前就有人说你偷盗别人的字,说成自己的,我还不信,今日算是见识到了。
丁鸿祯在圈子里是出了名了火暴脾气,一手狂草写的也如同他性格一般,张狂大气。
今日遇到这等事情,更是将老爷子气的大动肝火,火暴性子一览无遗。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字不是我写的。”魏成化抵赖说。
“那你又有什么办法,证明这字,是你写的。”严康怒道,没想到这魏成化人品竟然如此卑劣。
“怎么证明?凭老夫叫魏成化,凭老夫是书法大家,凭这字是老夫亲笔所书。”魏成化大声喝道,颇有一副大义凛然的姿态。
“你他妈放屁,那字明明就是易同学写的,你凭什么说是你写的。”严圣怒火中烧,指着魏成化呵斥道。
“哪来的毛头小子在这胡说八道,什么易同学,这明明是老夫亲笔所书。”魏成化是铁了心咬死这字是他写的了。
在乔家和清水市的名门贵族前,魏成化怎么可能说不是自己写的。
“既然魏先生说是自己亲笔所书,那魏先生说说,这幅字上的药方,是治疗什么的。”严康质问道。
“哼。”魏成化双手一背,故作深沉的说道:“这是老夫弟弟所开药方,给曾修齐曾老先生调理身体的。”
“曾老先生?难道是那位!”乔兴诧异问道。
“自然,我听丁鸿祯说曾先生身体不适,特意举荐我弟弟江北圣手魏成德,为曾先生诊治。这是我弟弟给曾先生开的药方,我看着过后,颇有感触,才创作出这份作品。我魏成化此生能有幸创作出如此完美的作品,缘因丁鸿祯而起,自然想感谢丁鸿祯。只是没想到,你竟然如此诬陷我。”魏成化痛心疾首的诉说。
易云杰今天算是开了眼了,没想到这魏成化捏造事实的手段竟如此炉火纯青,连自己给曾先生治病的事,都安排在他弟弟魏成德身上。
“诬你妹的陷,你个老不死的,连易同学给曾先生看病的事,都歪曲到你那庸医弟弟身上。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严圣气得满脸通红。
“黄口小儿,休得信口开河。你口口声声说易同学易同学,你现在把易同学给老夫叫来,老夫和他当面对质。”魏成化冷哼一声,没想到严圣知道的这么多。
不过他笃定严圣口中的易同学肯定没在现场,若是在现场,遇到这种事早就上前指证了,还能隐忍到现在。
就算严圣现在打电话叫,等他那个易同学到,酒会都结束了,乔家是不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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