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雪白的牙齿,似笑非笑地看着韩固金。
此刻章世子一袭矜贵白袍,貌比潘安,依表堂堂。将傅绫萃接出府,请入精致华丽的马车内。
“咦,那里是怎么回事,好像围了许多人?”傅绫萃在看到对面街头那一圈又一圈的人时,有些好奇地睁大了美丽的瞳眸,容颜娇好,粉红的衣裙映得红扑扑泛着脉脉柔情的小脸,美好得令人侧目。
章世子在来时便看到了,眉头一耸,不屑道,“是一些俗世。登徒子与那贱民女子扯作一团,萃儿不看也罢,省得污了眼睛。”
“走吧!”
马车扬长而去,而在这时韩固金已经双手浑摸着他自己,终于从自己的胯间找出了一方绣着鸳鸯的粉色帕子,奉到君梓琳面前,苦哈哈道,“小兄弟!这是证物啊,正是这个贱人,她赶上来故意把这东西塞在本公子身上!本公子何等人,岂容你亵渎?如今本公子不追究你调戏我之责,你竟还敢反咬一口,当真是无法无天了!”
听到这话,再看那鸳鸯帕子,四下的百姓都跟着齐齐后退一大步,捂住了口鼻,面露鄙夷地瞥着韩固金!
从胯下取出来的帕子,还说是良家妇人硬塞进他身上的,开什么玩笑?
“登徒子无礼!”绿裙妇人身边的壮汉当场气急,指着韩固金便一拳砸过来,“调戏了良人女子,现在居然还敢诬陷。若不让你尝尝皮肉之苦,你不知这天下还有公理!”
眼看着那硬梆梆的拳头砸到韩固金的身上,君梓琳估摸着,这一拳能把登徒子那瘦巴巴的身子砸出个窟窿来。
她笑着出声止道,“若是打死这登徒子,你们就犯了命案。这可比调戏,更严重了。当真要动手开打么?”
这样的话使那壮汉住了手,只是面上余怒未熄,发狠地瞪着韩固金。
“呜……本公子没调戏那丑妇,没调戏!”韩固金窝囊地捂着脸,泪从指缝间涌出。他将自己抱成一团,生怕挨打,身子隐约发着抖。
“既然不想见官,那便赔银子!”
这时那始终未说话的绿裙妇人嚷嚷,“小女子的名声污了,以后都嫁不得好人家,最重要的是小女子还是清白之身,黄花大闺女啊!这一遭名声出去,以后还怎么嫁人啊!你赔银子也属应当。”
听到这话君梓琳杏眸子焕亮,闪过缕缕锐光,伸手抚唇沉吟。
韩固金则是看着这妇人肥肥的脸,一时又窝囊地抹鼻子,小声哼哼,“莫说本公子未曾调戏你,哪怕果真调戏了……你能嫁得出去,本公子就跟你姓呜呜呜!”
“这小妇人虽然年纪大了些,但却还是清白之身,是老姑娘了。但也容不得登徒子欺负!”
“是啊,赔银子!”
“赔银子!”
场内声讨阵阵,君梓琳站出来一挥手制止道,“都莫要再吵,把事情解决为紧。现在就把事情解决下吧,一方说要赔银子,一方说没有调戏。看来两边都有理……”她说着,看到人们静下来,但都愤愤地盯过来,于是话锋一转,“看起来也是妇人被调戏了。既然如此,便让这鸳鸯帕子来验证一二,你们说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