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明白再走?
房小柔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一夜,第二天早上顶着黑眼圈见了冷依柔。
“你这是怎么了?昨晚没睡好?”冷依柔问。
房小柔叹气,“寒川的爸爸要见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冷依柔拍拍她的手,“别紧张,我见过宁大伯,他很和善的。”
房小柔叹气,“再和善的人也不会喜欢一个与人私奔的儿媳妇。”
冷依柔也跟着叹气,“我理解你的苦处,这个世界对女人还是太苛刻了。”
房小柔笑笑,“我不在意这些,难过的日子在后头呢!现在我可以天天缩在屋里,以后我总是要帮着寒川应酬的,到时候冷言冷语,背后小话我都得受着。”
冷依柔同情这个爽朗美丽的女子,但是她帮不了房小柔。
“见宁大伯的衣服你选好了吗?我帮你参谋参谋。”
“好啊!跟我来,你帮我看看穿哪件衣服好看。”
冷依柔帮她选了一条红色细格纹的连衣裙,脖子上系了一条白色丝巾。冷依柔又让她穿上白色长袜子,配了一双黑色矮跟皮鞋。
半长的沙宣短发柔顺地贴在耳边,房小柔乖乖地站在那里任冷依柔打量,像是一个听话的乖宝宝。
冷依柔问:“你有没有细带的腕表?”
房小柔记得宁寒川好像送过来一个盒子,里面好几只手表,“我找找看。”
翻出盒子,冷依柔替她选了一只棕色细带的手表。
看着打扮好的房小柔,冷依柔满意地点点头,“再配上一副珍珠耳钉就行了。老人家都喜欢乖孩子,这样的打扮应该可以讨得宁大伯的喜欢。”
房小柔问:“那我第一次见他爸爸,要不要准备什么礼物?”
“你什么时候要见他?”
“今天晚上。”
冷依柔皱眉摇摇头,“太仓促了,根本来不及准备。”
房小柔叹气,“算了,礼物下次补上吧!”宁寒川通知的那么突然,还没有任何嘱咐,这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傍晚时分,宁寒川开车来接房小柔,看到房小柔的打扮,他诧异地问:“你怎么穿成这样?”在他印象里,房小柔很少打扮得这么乖。
“见你爸爸,我难道要穿的坦胸裸背的吗?”
宁寒川不说话了,房小柔低头扯扯裙子,“我穿这身不合适吗?”
“没关系,就这样吧!我父亲应该会喜欢。”
房小柔抱怨:“你怎么不早说你父亲要见我啊?咱们连串口供地时间都没有。”
宁寒川打着方向盘,“我也是昨天晚上才知道的,本来昨夜想跟你商量来着,但是你说你困了,我只好先回家了。”
房小柔瞪他一眼,“都怪我喽?”
宁寒川没说话,但是他诚实地点点头。
房小柔抿着嘴唇,深吸了一口气,“你大半夜的赖在我那里不走,我可不能接受。我胆子小~很害怕您心怀不轨呢!”
宁寒川无辜地说:“你怕什么?我觉得我挺君子的,美人在怀坐怀不乱,说的不就是我吗?何况你还没有胸。”
房小柔气得磨牙,她的脸上挂起假笑,“反正呢!以后你有事白天说,晚上不能来。如果有些事我们没有及时沟通,那一定是你的错,可不能赖我,谁让少帅没提前打招呼!”
宁寒川心里叹了口气,他真的很想和房小柔有进一步发展。要说他有多么爱房小柔那是不可能的,他只是觉得跟房小柔在一起是很方便的一件事。
首先他跟房小柔在一起能生孩子,娶别的女人就机会渺茫了。其次,他和房小柔在一起的时候很轻松,想说什么说什么,说黄段子都没关系。只有跟房小柔在一起,他才可以口无遮拦,不用伪装成一块冷冰冰的石头。
“到了,我给你开车门。”
车子停在名字叫一品轩的饭店门口,房小柔坐在车里往外看,朱漆的大门,暖色的灯光。门口还挂着两串大红灯笼,看着挺喜庆。
宁寒川打开车门,拉着她的手扶她下车,房小柔乖巧地把手搭在他的臂弯上。
进门前,宁寒川看着她的打扮又叹了口气。
“怎么了?我穿的很奇怪吗?”
宁寒川摇摇头,“只是看见你的装扮有点羞愧。”他伸出双手比划一下,“好像我已经把罪恶的双手伸进了纯真的校园里,拐卖了一个无知的女学生。”
房小柔高兴了,“你是在夸我长得年轻吗?”
宁寒川点点头,“对,你这身打扮简直太年轻了。”
两人进了二楼的包间,宁寒川的父亲已经在那里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