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鲜花配美人,送给你,美丽的姑娘。”
冷依柔笑着把花接了过来。房小柔也从车里钻出来,那个男人把手伸到房小柔脑后,房小柔一把抓住他的手。
“我头发上有东西吗?”
男人讶异于房小柔的灵敏,他笑着说:“你头发上长着一朵玫瑰。”
房小柔松开了他,他抽回手,同样的将一只红玫瑰塞进房小柔手里,“送给你。”
房小柔接过玫瑰花,凑近鼻端嗅了嗅,“您这种搭讪的方式可有点老套啊!”
宁寒川搭着男人的肩膀说:“这就是我提过的老同学,胡铭。他在西方国家待久了,也被传染上了那种轻浮的臭毛病。”
胡铭推推他,“你这么说,我就不乐意听了。我这是尊重女性,可不是轻浮。”
宁寒川勒住他的脖子,“你不要狡辩了,大家都进去吧!排练很快就要开始了。”
几人进了三楼大厅,今天先排练的是冷依柔写的那个剧本。陈锦安工作忙没有来,金俊和乔少看过一遍了,对这种情情爱爱的故事没有兴趣,所以也没来。黄善一倒是还没看过,只是她现在急着想开服装店,天天在京城大大小小的衣裳铺子里逛,也没有时间来。
到最后,巨大的厅里只有房小柔他们四个人。宁寒川和房小柔挨着,胡铭坐在宁寒川身边,冷依柔坐在房小柔旁边。
导演过来打完了招呼,排练就正式开始。大幕拉开后,演员们依次上场,表演着虚拟人物的喜怒哀乐。
房小柔泪点低,刚看了开头就哭了出来。她一直用手背擦眼泪,宁寒川看不过,从兜里拿出一块蓝色格纹手帕递给她。
宁寒川很不理解,“这才刚开始,有什么好哭的?”
房小柔摇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哭,我就是觉得女主好可怜!即使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可是没人真心疼爱她。”
宁寒川想起房小柔也是独自一人,活得很辛苦,以为她看戏联想到自身了。
“别哭。”宁寒川难得温和地哄她,“你比她幸福,我会保护你的。”
房小柔诧异地问:“你保护我做什么?我又不需要你保护?”
宁寒川气得扭过头去,“不需要就算了。”
房小柔拿手帕擦擦鼻涕,转过头继续没心没肺地看话剧。
胡铭看了一会儿就问宁寒川:“这个剧本你是找谁写的,很有新意。”
宁寒川悄悄指了指冷依柔,“是冷小姐写的。”
“哦?没想到冷小姐这样有才华。”胡铭隔着宁寒川和房小柔直接问道,“冷小姐,冒昧地问一下,你在写这一段剧情的时候是抱着怎样的想法呢?”
冷依柔看得正入神,突然听到胡铭的问题,微微愣了一下,“哦……女主角有一种特质就是坚强和乐观。一定要在前期交代清楚女主角的伤心事,这样才能凸显出她身处逆境的乐观心态。”
胡铭点了点头,此时台上已经演到女主角和男主角第一次相遇。冷依柔说道:“感觉女主角好像哪里差了点。”
胡铭听到了忍不住说:“她演得太柔弱了,完全没有演出女主的坚强和千金小姐的骄傲。”
冷依柔笑着点头,“正是呢!胡先生说到了我的心坎里。胡先生,请问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目前在从事翻译工作。以前在学校里,我一直是话剧社的社长。因为工作关系,我经常出国。每次出国我都去看各种话剧表演。论翻译的功底,我惭愧的很,若是论导演话剧,我倒是有很多心得。”
房小柔和宁寒川没有一丁点文学素养。冷依柔和胡铭讨论得热火朝天,他们俩被夹在中间很难受。
房小柔实在受不了了,忍不住说道:“都别说了,演员们表演得多卖力,你们不好好看剧对得起他们吗?你们把演得不好的地方写下来,一会儿演员们演完了再讨论。”
冷依柔和胡铭都闭了嘴,房小柔和宁寒川偷偷松了口气,耳边终于安静了,什么写作的想法,什么伏笔,什么暗线,真是……完全不想听!
一个多小时的话剧演完了,胡铭站起来走到冷依柔身边,迫不及待地和她商量起这部剧的优点和不足之处。
冷依柔听得认真极了,甚至还拿出小本本记了起来,时不时地点头附和。
宁寒川偷偷问房小柔:“你有没有觉得他们俩挺般配的?”
房小柔冷着脸回答:“完全不觉得!”
“不用嘴硬了,明明配的很。”
房小柔阴森地白了胡铭一眼,好好的妹子,就这么被胡铭给撬走了。她……好……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