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让开!”凤落无法,只好用手去推开钟离越,却怎么推也推不开,直到这时,她才发现,男女之间是有区别的,力量之间还很悬殊。
钟离越的一双眸子漆黑如吞噬万物的夜色,凤落不自觉把头歪到一边,没想到这厮趁势向前,附在她的耳朵低语:“你走不掉的,常溪。”
凤落现在万分庆幸钟离越贴在她耳旁,看不到她现在慌乱的眼神,强自镇定地说:“师兄,你是不是喝醉了?我是凤落,你师妹啊!”
或许是她整个身子都压在树干上,又加上钟离越双手支撑的力量,这话刚一说完,只听‘啪’的一声,木槿树生生被压断了。
完了完了,这身上还压着一个大男人,这回摔倒在地,后背不摔断也得痛得直不起腰了。
正当凤落在心中哀嚎之际,钟离越脚尖一旋,身子一转,他们两个快速地换了个位置,落地之时,他在下,她在上。
凤落整个身子都趴在了他的身上,今日除了是皇上的寿辰还是什么日子?为何会与他一而再地亲密接触?先是被亲,被抱,后是被圈,被搂,哪怕是他为了救她,哪怕豆腐不值几个钱,也不好被他一再地吃自己豆腐吧。
慌里慌张地想要从他身上爬起来,谁知听到他闷哼声。
“对不起,师兄,我不是故意的。”原来是她抽身起来之时不小心撞到了他家老二,她马上把腿又伸了回去,这回倒好,又重新趴到了他的身上。
凤落从来不知道,自己还会这么笨拙,而且这种事好像是第二次犯了,现如今,想要死的心都有了。
感觉到他的胸膛在微微颤动,凤落不由抬头一看,这厮竟然在笑,而且是一闪而过的暗笑,差点让她以为是错觉。
凤落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粉拳直击他的胸膛,却被他反手一握。
“这么恨我?”
“师兄,不是恨,是很恨!”凤落气鼓鼓地说:“你再不放手,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放手可以,先告诉我,你是不是常溪?”钟离越的脸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师兄好没趣,怎么能把我当做常溪!”凤落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便直视他的双眼嚷嚷道:“我曾听说过,常溪是师兄的部下,后来变成了你的,你的……”
凤落一时想不起用什么恰当的词形容暧昧的关系,当然她心里是最清楚,钟离越和常溪并无任何暧昧。
“总之,你们俩个很好,还曾轰动一时,怎么,你们小两口闹别扭了?她跑了?你怎么能把我当做她?我可是你是师妹,是你母妃的徒弟,要不怎么能把画轴交给皇上。常溪的身世不用我说你也清楚吧?”
钟离越冷冷地看着凤落,眼睛眯了眯,片刻,才说:“师妹说的是,还不起来?”
这话说得像是她投怀送抱不愿离开似的!明明刚刚是他非拽着她的手不让她起身好吗?凤落忍不住用手用力地撑在他的胸膛上起身。
钟离越胸膛吃痛,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他也随着她起来:“师妹,你是不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