佗与那张让相善,就值这个价。”
严二听了也点头同意。
“可谁知数日过去,孟佗那边却音讯全无,我四处一打听才得知那孟佗早已去了凉州当刺史了。”
“难道是那孟佗骗了大哥?”严二问道。
“不是他还有谁!我接着就听别人说,那孟佗根本连认都不认识张让,他去张府门前所受那群家奴的一拜,完全是因为之前他散尽了家财,买来的这一拜。这孟佗把张府门外那数千人都给骗了。然后等他收足了我们这些人的钱财,去见了张让,一掷便是巨万,外加一斛珍藏的西域葡萄酒,直接捐了个凉州刺史,随即上任去了。”
“我当时那个恨啊!”严大咬牙切齿的说道。
“那,那这孟佗不怕别人怪罪于他?”
“哼!他怕什么。凉州偏僻路远,再者他本身就是扶风人士,当地豪族,有什么好怕的。”
“我恨不能寝其皮食其肉,真真是气煞我也。”严大怒骂道。
(孟佗绝对堪称‘X祖’,装X之祖。所以大家不要以为古人不聪明,千年前就有人比我们玩的溜了。)
“大哥,那蔡邕又是怎么回事呢?”
“后来我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其他什么,倒是受到了张让的召见,我将剩下的一万送上去时,那张让却看都不看,拂袖就走。”
“就在我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之时,来了一个张府家奴。那人告诉我,这点钱连个县令都买不到,然后又说张侯爷知道我是吴郡人,要交代我一件事,只要我办成了,便让我做个郡守。”
“你也知道那些中常侍们素来就对蔡邕有怨,张让想让我除掉蔡邕,我当时就摇头反对。那蔡邕乃修史之人,怎么能随便杀戮,如果我严家杀了蔡邕,然后被人得知,只怕立时会死无葬身之地。后来那家奴又说如果囚禁他几年,也能稍稍让张侯解气。”
“我这才点头答应。本来我还苦于蔡邕不常出家门,就算偶尔外出也会受诸多江东士族照拂,无从下手。幸好前几日不知那蔡邕发了什么神经,说是要出门求学,正好他路过了咱乌程县,我这才有机会把他留住。”
“我之前一直对外谎称,要师事蔡邕,故此留蔡邕在家中服侍,以掩人耳目。其实我也没亏待他,每日好吃好喝供着,那老家伙也没说要走,因此我们根本就还不算强留他。”
“可谁知,这才数日,我们扣押蔡邕的消息竟然已经传遍了江东各郡。这叫什么事儿。”
“那大哥接下来准备怎么办?小弟一定以大哥马首是瞻。”严二沉声说道。
“这关乎严家未来,放肯定是不能放的。我别的不担心,就担心那顾雍带兵来要人。”
“大哥我们严家堡里数千精兵,实在不行就打个玉石俱焚,蔡邕在我们手里想必那顾雍必然会投鼠忌器。”
“不,这是下下之策,撕破脸皮于我们严家毫无益处。我们得另想办法才是。”
“大哥,你有什么良策么?”
“我们可以。。。”
“报!!”
门外跑来一个严家家奴喊道。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严大对自己的话被打断十分的恼怒。
“家主,大事不好了,堡外突然来了大批的异人和他们的私兵,二话不说就开始攻打我严家堡。”
“哼!这些异人真是吃了熊心豹胆。大哥我去看看。”严二说完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