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坐在左首上位的皇甫嵩,把一卷书信摔在地下。
“阉宦安敢如此!”皇甫嵩大骂道。
帐下的众人都有些不解,只有身为玩家的长天知道怎么回事。
此时朱俊说道:“卢子干于巨鹿据贼首张角,连战连捷斩,首十余万。后角退守广宗,卢中郎引军围之,筑围凿堑,并作云梯,不日便可拔之。”
“陛下闻讯遣小黄门左丰,诣军观贼形势。不料那左丰竟公然向卢中郎索贿。卢中郎何许人也!盛名天下清誉在外,岂会以赂送阉宦!”
“那左丰心有怨恨,还见于陛下诬之曰‘广宗贼易破耳。然卢中郎固垒息军,只待天诛。’。陛下大怒,遂以槛车征子干。复遣董卓讨贼,以至遭此大败!”
朱俊越说越愤怒,向来冷峻的脸色也气的发红,除了长天以外,周围听到这话的众将,也无不怒形于色,
不过不得不说,这个小黄门左丰绝对是个人才。他诬陷起别人来一看就属于手段老辣,驾轻就熟那种,绝对经常干这类事儿,很有一套。
他不诬陷卢植战势不利,毕竟人家之前已经连胜了多场。
他诬陷卢植,深沟高垒拒不作战,只等老天爷打雷劈死张角。果然灵帝大怒,把卢植压了起来,差一点就是死罪,所以左丰确实是个人才。
“现如今,战报必已传道波才处,黄巾贼士气定然大涨,而我军则士气低迷,事已至此诸位,可有良策?”朱俊问道。
此时孙坚踏出一步,抱拳说:“蛾贼士气再涨,亦是散兵。我军士气再低,亦是精锐。何惧一战,坚请战。”
此时一直没说话的皇甫嵩发话了:“文台此言大善,正所谓邪不胜正,当给其迎头痛击,挫其锐气。”
“长无垠何在?”
“长天在。”长天踏上一步,抱拳说道。
“命你为前军,待得黄巾来叫阵时,你可引军据敌。”皇甫嵩说道。
这话说出来,不但曹操和孙坚连朱俊都开始皱眉。
这种时候,还要这异人去送死,平白减少自己的力量,这合算么?
他们不知道的是,皇甫嵩对于黄巾根本没看在眼里,反而一直担心的是异人,对他来说剿灭黄巾只是时间问题,就算张角、卜已、波才三方聚在一起,他也有必胜的信心,何况波才一个。
虽然皇甫嵩不一定有这个能力,但是他却有这种自信。
“长天不敢领命。”长天淡淡说道,与士气正盛的黄巾硬拼,是让部下去送死,长天不可能会答应。
“大胆,你敢违抗军命。”皇甫嵩心里大喜。
“长天不敢违命,我有一策,可胜黄巾,若依此策行事,长天愿为先锋,不胜则军法行事,必无怨言。”长天说道。
“你一小小异人,能有何良策,再者我堂堂大军,又岂能依你一人之言行事。我只问你当不当这前军先锋!”皇甫嵩此时步步紧逼,凶相毕露。
“若皇甫中郎将,非得让长天当这先锋,长天必心有所怨。”长天淡淡的说道。
“来人,将这异人拖出去斩了。”皇甫嵩喊道。
长天知道威胁皇甫嵩这种人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他不是严二这种货色。你有能力可以杀了皇甫嵩,但是你威胁不了他,所以长天准备逃跑了。
“皇甫将军!”
正在长天准备招呼白马,夺路回营,率军逃跑的时候,曹操走了出来。
“这长无垠,斩张曼成,杀何仪,诛彭脱,屡立功勋,岂能随便斩了,这于军心大为不利。”
“再者,自黄巾以来,长无垠连战皆胜,胸中必有良谋,不妨让其说出策略,若真是无稽之谈,再斩不迟。若其言甚善,就此斩了他岂不错失破敌良机?”
这时包括孙坚在内的不少人,都点头称是,就连朱俊也是如此。
皇甫嵩一看连朱俊都不同意他现在处理长天,只能忍住了杀意。
“你有何良策,说出来罢,若是可行,便饶你不死。”皇甫嵩随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