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狗行凶之事就此作罢,此狗确实瘦弱了些,来人带它去膳房,让它放开了吃吧。”灵帝摆手道,他觉得放个狗在朝堂上确实不像话,就让它去吃点东西吧,反正也吃不了多少。
大黑一听顿时竖起了耳朵精神来了,兴高采烈得跟着小黄门就跑了。
“你打伤官吏之事,又如何说?”灵帝心里颇有些得意,他觉得这异人犯的事儿还少,再多点才好,这样来钱多。
“长天打了那污吏,完全是为陛下颜面着想。”
“此人仗着是陛下直属,便想贪墨长天功勋。要知道长天的功勋都是一刀一枪打出来的,虽然本就是为了大汉着想,就算献给陛下也无妨。但是此人却想贪为己有,而且还是当着别人的面。”
“如此行事,饱了他的私囊,却污了陛下圣颜。长此以往会让世人以为,陛下是赏罚不明,言而无信的之人,因此长天才教训了他。”
灵帝微微皱眉不言。
正当灵帝思索的时候,他下首的一个人说话了,这人是张让。
“陛下,掌管功勋所之人,虽非小黄门,亦是陛下近侍,向来兢兢业业,岂能犯下,此等抄家灭门之罪。这异人所说恐怕多为不实。”张让的语气极为阴柔。
长天心里暗骂‘死太监’,他现在看出来了,功勋所的二货就是这张让撺掇得。
“把此人叫来一问便知,那一字十金,谁出?”灵帝对张让说道。
张让当了这么多年太监,自是聪明过人,说:“自然是臣出。”
他贪的钱多,至少要比那侍御史多得多,不在乎这点。
没多久,挨打的那人就被抬了上来,四肢和下巴被包得严严实实的。
灵帝一看,这嘴都打成这样怎么说话,其他都不重要,关键是钱没法赚了。
张让也在皱眉,他只知道这人被打成重伤,不知道被打成了这样。
“陛下,这异人长天,肆意残害陛下近侍,当立斩不饶。臣以为光问斩还不够,应将其领地收回,一干首脑全部处死。”张让一看对质是不行了,直接谏议道。
“长天你有什么要说的?”灵帝再次把目光对准了长天。
“陛下,长天赤胆忠心,可昭日月!”长天坚定道。
“还有呢?”灵帝笑了笑。
“陛下,长天一身正气,苍天可鉴!”长天字字铿锵。
“嗯,还有呢?”灵帝笑意更浓了。
“陛下,长天向来心系大汉,天地皆可为证!”长天言辞十分恳切。
“嗯,还有么?”灵帝再次笑着问道。
“陛下。正所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要不陛下等以后看着长天的表现?”
长天心里愁得很,这说下去得花多少钱,什么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什么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当一把文抄公,词是多的很。
但是特么每个字都要花钱啊。这昏君就喜欢往钱眼里钻。
“嗯,也罢。那么你就说说谎报军功的事吧。”灵帝满意得把话头一转,就说到别的事上去了,对那个被抬上来得也不看一眼。
张让看着那个在地上躺着的人,暗自摇头,也不知把人抬上来干嘛来了。
“长天是个异人,异人哪有资格上报自己的军功,长天就是想报也报不了。”长天看着灵帝满脸无辜。
“嗯?此话倒是有点道理。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灵帝点了点头,然后对那举报长天的侍御史问道。
侍御史哪里知道怎么回事,他只是把目光偷偷转向了皇甫嵩。
皇甫嵩察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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