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怕,我们人比他们更多!!!”边章那边开始焦急的大喊。
当然他喊的方向不是陇关这面,而是北面。
“重盾在前,长枪在后!骑兵冲击!!!”
边章嘶声竭力的传令,很快被执行。
此刻北面战场的所有羌兵,都屏住呼吸,咬紧牙关,等待着即将到来得冲撞。
冲在最前的李傕,从重盔中透出冰冷的眼神,他知道所有得阻拦在飞熊军面前,什么都不是。
马上就要相遇了,此时就连长天也屏住了自己的呼吸,只有董卓满脸笑意,从容得看着那边的战场。
“喝!”一声低沉却仿佛能压过所有声音的低喝,从死盯着敌人得李傕口中传出,冲进了每一个人得耳朵。
随之而来得是他身后那三万骑兵,齐声,短促,却杀意昂然的断喝。“杀!”
三万人的齐声断喝,瞬间传遍整个战场,期间包含得杀意吓得对面不少敌兵,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连失禁得都不在少数。
正在陇关之前战斗的双方,听到这种满是杀意的喝声后,甚至身形和兵刃都有了短暂的停顿。
此时面对李傕铁骑得羌兵们,顿时感到一股从头到脚的凉意,连他们胯下的坐骑,也感到了极度的不安,接连打着响鼻,甚至不少跑在最前面的马一度停了下来。
骑兵跑动的时候,最前面的马停下来,其结果可想而知,顿时后军撞前军,人仰马翻,死了不少。
甚至应该说战场上除董卓骑兵的坐骑外,所有的马匹都发出了这种畏惧的情绪。
不过这话也有些不对,有一匹马虽然也打了个响鼻,但却是满满地不屑。
长天轻轻拍了拍白马,让它少安毋躁,今天不用它出场,对面得也不是它的女朋友。
未战先怯,兵之大忌,更别说连骑兵都被吓住了。
“轰。”
李傕第一个撞进了已经被吓停后混乱不堪的敌军之中。
李傕催动胯下的宝马,挟起巨大的冲击力,带着自己的骑兵,撞开了对面的敌兵。
这种场面真得难得一见,双方骑兵对冲,一边竟然被吓得停了下来,这任谁来都没法打。
三万骑兵冲入了对方整整八万人中,
李傕甚至都不太挥动武器,只靠冲击力就击飞了大量的敌军,而铁骑浑身铁甲附身,根本不在乎对方的武器。
西凉铁骑瞬间就撞散、冲破了对方的骑兵部队,那八万骑兵,至少死了数千人,更多的是被撞翻、撞飞和撞倒。而剩下的那些不在攻击范围的骑兵,见此情景,根本提不起任何得战意,拨马就跑,哪里还管身后的步兵。
李傕看了一眼逃跑的敌人,眼露不屑,他没管对方,而是继续向着敌方的步兵冲去。
连整整八万骑兵都被打散了,剩下的那些步兵还怎打。
他们人数是比三万骑兵多多了,但这又不可能真得拧成一股绳,也就淮阴侯来了估计能行,换谁在这种突发的情况下都够呛,别说边章这种货色了。
“组盾阵挡住他们,他们非是无敌!!!”韩遂急中生智得喊道。
随着韩遂的这一声吼,那些慌张的步兵,像是瞬间找到了主心骨一样,急急忙忙的站在了一起,匆忙架起的盾墙,以期望能阻挡住,凶猛得西凉铁骑。
李傕看到此景,心中蔑笑。‘是啊,飞熊军还不是无敌得,但是比飞熊军厉害得某还从未见过。’
李傕鼓起一口中气,大喊道:“从没有人能正面阻挡我们。以前!现在!以后!都不会有!!碾碎他们!!!”
再次加速得李傕,如一辆战车,向着对面的的敌人一往无前的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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