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吵的两人,反而对袁绍派过来得荀谌问道。
刘贤、沮授两人,心中一叹,这韩馥实在无能,商议大事,不让荀谌回避,已是不该,现在竟然还要去问这个外人,而且还是那野心勃勃的袁绍派过来的人。
一直坐着闭目养神的荀谌也是一愣,他这没想到这韩馥竟会问自己,当下拱了拱手笑道:“回韩使君话,谌之才学,比两位高贤相差极远,二位各有道理,谌不敢多加置喙。不过,在谌听来,二位之言,尚有一点相通,谌可试言之。”荀谌说完卖了个关子,看向韩馥。
韩馥一听来了兴趣,急忙问道:“友若快说说看。”
“方才刘治中与沮别驾,一番高论,使谌振聋发聩,受益良多。或是旁观者清所致,在下听出,二位言中想通之处,那便是出兵。以在下之见,使君可遣一员上将,开赴战场,观其形式,伺机而动,不知使君以为如何?”荀谌面带微笑侃侃而谈。
“好,此言大善!”韩馥当即一拍大腿,赞道。
“张颌何在?”韩馥喝道。
“末将在!”只见堂上一名身形修长,容貌英武,干练异常的武将站了出来。
“命你领一万精兵,开赴战场,伺机而动。”韩馥下令道。
张颌听了眉头大皱,伺机而动?动谁?没有明确目的出兵岂不是徒耗钱粮?于是他问道:“主公,要末将领兵攻谁?”
“嗯?这你自己看着办”韩馥的脑子也想不出什么来。
“这。。末将领命。”张颌抱拳道,心中却十分无奈。
“张将军此去,定要铲除异党,将弘农王请到冀州!”沮授立刻说道。
“不,张将军此去,定要助长天与曹操,击退追兵,护住弘农周全!”刘贤也大声说道。
这让张颌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好了,于是再次看向韩馥,用眼光询问。
“好了,你去吧,战场之事,风云诡谲,不能一概定论,俊义可自决。”韩馥这时候,倒是拍起了板,看似果断,其实却是把责任全部压在了张颌的身上。好一个彻头彻尾的无能之辈。
“此人昏聩,如之奈何。。”张颌心中只能一声暗叹,满是无奈,转身离去了。
荀谌看了看走出去的张颌,暗自点头,是员良将。他刚才所说的话,自然没有说出全部实话,刘贤和沮授两个其实还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讨董。作为袁绍谋士的自己,当然不可能尽心尽意的为韩馥谋划,让其发展壮大,自己的主公,对冀州可是志在必得啊。主公袁绍雄主之姿,冀州韩馥碌碌之辈,两者相较,高下立现。荀谌心中冷笑,这偌大的冀州,很快便能归属主公了。
长天执意力保刘辩的这个举动,完全推翻了历史进程,一时间竟然使得,整个河北之地蠢蠢欲动,风云际会,让天下绝大部分的人,都把眼光放在了,长天曹操和吕布三人的身上。
“主公,探马来报,吕布离此地不足三十里,骑军八千有余,步卒万五。另有河内张扬,引一军在侧,约有五千余人,似是助力。”司职探马的李然,跑来对长天报告。
“知道了,准备迎敌。”长天与曹操对视一眼后说道。
“不知我等援兵,能否赶及?”曹操瞭望着吕布过来的西方说道。
“孟德何须多虑,你我携手,天下谁人能挡!”长天说道,语气坚定无疑。
“哈哈哈,无垠说的是。你我合力,无惧于天下!”曹操朗声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