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泽,我家秦大人,念你苦学不易,真心招揽,故此将你父还回来了。你考虑的如何了?我跟你说,大人能把你父放回来,就能在抓回去,下一次可就不会这么完整了。”其中为首者,大大咧咧的站在庭院,旁若无人,毫无顾忌的说道。
“请劳烦回禀秦大人,容泽几天,再做决定。”阚泽对来人低声说道。能拖几天有可能还能想到办法。
“哼哼,秦大人早就识破你这拖延法,来时大人早已交代,如若你不答应,便教我在此地,打断你老父手脚,断一根问你一次。阚泽,我知道你是个大孝子,想必不忍见你老父受难吧?”随着大笑,横肉匪类的横肉皱在一起,极为恶心。
阚泽心中有些悲愤,他不可能眼睁睁看着父母受难,只能暂时答应再做打算。
“呵呵,你也别想着敷衍了事。大人已经吩咐,把你一家接过去长住,我看你还是尽心尽力为我家大人效力吧。哈哈哈哈哈。”横肉再次大笑。
阚泽的心沉了下去。
此时此刻,自然是轮到我们长大官人,出场装逼的时候了。
大官人对装逼也就罢了,但是打脸是万万不愿干的,他觉得那是浪费自己的时间,废话连篇,你来我往,那些根本毫无意义。他不会打脸,只懂栽赃陷害,或者下令杀人。
大官人对典韦问道:“本将军所在之地,百步之内,不通报,不解剑,擅自闯入,该当何罪?”
自从长大官人荣升右将军,格调自然也高了些,杀人之前也知道要找个由头了。
“死罪。”粗汉虽粗,心却细,一听就知道自家主公要干什么,绝对是个合格的护卫。
不等横肉破口大骂,哪来的瘪三敢在此地耀武扬威。只见大官人淡淡说道:“留一个,其他全杀了。”
于是横肉悲剧了,因为他离得最近,几秒钟之内,门口只剩下一个最瘦小的家奴,一看就是营养不良那种,此人双股颤栗,瑟瑟发抖,裤腿尽湿,吓得不知所措。
“去告诉那个什么秦狼,从家里爬到此地,我饶他狗命。”长天吩咐道。
家奴如蒙大赦屁滚尿流而去。
被突如其来的血腥一幕,震的有些发呆的阚泽,好久才醒过来,立刻躬身道:“不知右将军,大驾光临,请恕泽,怠慢之罪。”
“哦?认识我?”长天奇道。
“泽不识将军,但是长天将军威名,已然传遍天下了,故此泽知是将军。”阚泽恭敬的说道。
“哈哈哈,怕是专横逆反的恶名传天下吧。”长天大笑。
阚泽有些赫然,不知如何回答。
“阚泽,可愿来我麾下效力?长某非是英雄豪杰,但却也知晓,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今天下纷乱,逆贼称雄,汝可愿助我,共济天下?”长天直视阚泽,朗声说道。
“将军应知此时辟用于泽,与那秦狼并无二致。”阚泽同样看着长天,直言道。
秦狼是以阚泽老父威胁他,长天现在就像是在用即将临头的大难来胁迫阚泽,阚泽有此一问也算正常。不过典韦听得怒目而视,身上煞气四溢,压向阚泽,不过阚泽脸上却不动分毫。
“可愿来我麾下效力?“长天只当没听见,再次问道。
阚泽微笑道:“阚泽,见过主公。”
之前的话是阚泽的试探,想在这个世界称雄,需要披荆斩棘,扫除万难,过于在意别人看法的,轻易就会想别人解释自己立场的人,是绝对不可能做到这点的。
“哈哈哈,等解决那秦狼之后,我们就走。”长天十分高兴。
若果第二问,阚泽不回答,那么长天还会问第三次,他不是太矫情的人,对小廖化他可以问三次,这阚泽自然也是一样,但是解释什么的,那是不会有的。
秦狼来了,带了不少的人,长天连名字官职都不报,就要秦狼爬过来求饶,换了谁都不可能会干。
长天现在是右将军,出行护卫军总是相伴。
典韦一声呼啸,四周隐藏的护卫军,全部闪出,秦狼瞬间悲剧,连话都没和长天说上一句,就死了。
在世人眼里,长天早已恶贯满盈的罪责上,又再次添了一笔,草菅人命。
长天带着阚泽一家,以及抄了秦狼一家之后,离开了会稽回了落霞,至于那什么吕合,他根本不管,要造反也是造会稽的反,以后有空再弄个死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