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猴子说了半天,我也实在无法分清到底哪个猴子才是真的。之前那个分明就是来送符的,而眼前这个又明摆着是来要符的,这他娘的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个你不做声就算是默认了啊,这个符我猴爷就收下了,以后我也自称是摸金校尉了!”猴子说着便把我的那个扔给了我,又将另一个戴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一时间,我的脑子里十分的混乱,我不觉躺到了床上,我想理一理我的思绪。
关于之前的那个猴子来送符一事,在彻底弄清状况以前,我还是先不打算告诉猴子,就跟我不把黑子的信给猴子看是一个道理。
之前的那人以猴子的模样来给我送符,他明知事后我一定会发现他的身份有待考察,可他偏偏还是那样做了,也许他的本意就是为了让我产生这样的猜疑:要么就是有人假扮猴子,要么就是如黑子所说,在这个空间里,真的不止一个猴子!
不管那人是谁,他这样做肯定是有个我现在还无法想透的目的,他这样做当然应该也早就预料到了我对此会做出的打算。
如果此刻在我眼前的猴子是真的,我告诉他一切也只会徒增恐慌和猜忌之心,这样还会导致以后一起做事会有所顾忌,可能还会使事情的发展偏离它原本的轨迹,这样要再想查清此事,恐怕就更难了。
如果眼前的猴子真的有问题,就算告诉了他,他也会极力狡辩,以后行事自然畏首畏尾,对整件事更是一点意义也没有。
所以不告诉他反而是最好的,之后的事情会顺其自然地继续发生,同样事情也可能是按照送符之人预设的路径来发展,真相也就会离我越来越近……这应该是我此刻能想到的最好的决定了。
猴子见我半天没做声,以为我睡着了,便只是自个儿又嘀咕了几句,接着便也倒头睡下了。
一时无话,我躺在床上又胡乱想了一阵,接着便也睡了过去。
……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便启程出发昆仑山了。
一起前去的共有八人,除了我、猴子、蔡长晟、刘媛、黄绍泽、文成宇之外,还加了一个户外医生和一个年轻的男卫生员儿进来,我们此次前去的目的就是去找一个月前在昆仑山失去音讯的那批考古人员,所以我们除了带足了各项装备之外,我们还特地准备了一些户外急救的药品和医用设备。
我们是自己开车前去,蔡长晟安排了两辆越野车和一辆小型的货车。小货车用来装进山的设备和医用药品,由户外医生和男卫生员儿换着来开。
蔡长晟为了照顾我跟猴子,特地安排我和猴子开一辆车,他和刘媛、黄绍泽、文成宇则在另外一辆车上。猴子一见自然就不乐意了,他非要和刘媛呆在一辆车上,而刘媛又不想和她哥分开,最后就成了我、猴子、蔡长晟还有刘媛挤在了一辆车上。
车子一开始是蔡长晟在开,刘媛坐在副驾驶,我跟猴子坐在后排,车上虽然有点儿挤,不过大家都有说有笑,倒也不觉得闷。
昨晚上折腾了大半夜,现在不觉有些困了,本打算在车上打个盹儿补补觉,可猴子这个话匣子一旦只要和刘媛碰到了一起,自然就会说个不停,想趁机补个觉自然是别想了。不过相处了这几日,刘媛也已经和我们混熟,她竟比我想象的要活泼。
猴子见我在打瞌睡便立即说道:“既然这么热闹,不如我来唱首歌你们听吧,这一路还远着呢,就这么坐着岂不把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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