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知道些底细,道:
“二十五年前,萧堂长成为东城学堂首席堂子,当年的学堂考核中,创造了历史最好记录,在学堂考核武殿闯到了六十二阶,至今无人突破;随后在临漠城大考中名列第十七位,也是东城学堂几百年来最好的名次;升至东元郡纹修学院后不久,萧堂长励志将东城纹修学堂发扬光大,弃官回到东城,哪知道,二十五年呕心沥血,东城学堂的百余堂子们没有一个人能够闯入全城前十拿到总堂榜。东城的百姓对此耿耿于怀,甚至官府也对东城学堂失望不已,曾经想要废黜这所万年流传的学堂,都说是东疆的沙漠侵蚀了孩子们的资层,永远也不会有人出类拔萃。”
“你信吗?”
陶浪转到萧暖眼前,这次直勾勾盯住她的双眸。
“不信!”陶浪的眼睛中闪过自信和坚强,之所以这么刻苦修炼,就是为了在今年的学堂纹修榜和城府总堂榜上夺得好名次,为父亲,为学堂,为东城父老争口气。
“哼,你刚刚结束底修完成圣体九层,一本外修心诀都不会,还妄想和总堂的弟子们较量?别忘了,临漠城总堂中可是有上品心诀的,死了那条心吧,老老实实做你的堂长千金小姐,本本分分看住学堂,防止以后像我这样的人成为弟子。”
他用奚落诋毁萧暖。
其实说的也是眼下实情,整个学堂只有费长英修炼了外修心诀,眼下他的人品众所周知,并不怎么样。
萧暖没有反对。
陶浪也心知肚明,自己只是个徭役短工,根本没有权利过问学堂中的事情,但是萧家父女为了学堂如此持重,自己总不能泼尽冷水。
我有可能成为学堂正式弟子吗?
有萧暖在,不可能。
即使成为弟子,能在学堂考核中成为十大堂子吗?
来不及了。
若是成为堂子,能在临漠城拿上前十吗?
有费长英和萧暖在,不可能,除非东城学堂一下子有三人杀进全城十万弟子前十名,那样的话,恐怕临漠城刺史都会赶来东城学堂走一遭。
经过一系列的自问自答,陶浪决定还是首先老老实实做徭役,本本分分走出这座秘殿,然后看看情势,想办法教训教训费长英才是正道。
次日,四人同时闯入第二座暗殿。
因为谁也不知道过关的玄机是什么,如果是四人均有升层,那么萧暖已经圣体九层不可能再升,相当于中途死路;若是另有蹊跷,必须大家共同摸索。
刚刚准备攻击,几人突然发现这里情势大不同。
黑暗中的铁甲战士不但发出攻击,而且再也不是原地不动任凭敲打,开始游动起来,左冲右扑飘忽不定,完全成为一个同层的高手。
“妈呀!”
杜小顺发出悲叫,险些被凌乱的剑气刺中。
“慢些打!”
陶浪大声喊道。
暗殿相当于攻击者的意境,只有自己慢下来,铁甲战士才会随同减缓攻击,刚刚面临真正对战的机关,尤其是在黑漆漆的殿内,瞧不见动作,看不清路数,起初不可能适应。
好一阵子,四人才稳定下来。
这座殿内的鏖战显得激烈很多,铁甲战士的快速移动生出刺耳的震鸣,剑气的啸叫也是此起彼伏,杜小顺偶尔被打得喊叫出爹娘,很乱。
“不好!”陶浪率先发现变故,“为什么修为停止不前?”无论如何镇定心神,缓和速度和力量,准确无误修习开胎诀,骨脉和肌肤都是毫无反应,这说明此殿此时无法晋升修为。
梁敏跟随附和,“不错,这一次无法提升修为!”
萧暖闻听这层端倪,马上说道:“上一殿是四人同时修炼,此时我的修为已满,可能是这里有梗阻,你们三人继续打,我退出试试。”
说罢,她轻身脱离战场。
三人继续尝试,可是第二殿仿佛困禁了修为,不管怎么操控,始终无法实现修为的提高。
败阵。
几人陷入迷茫,怎么解释也无法说得通。
“我明白了,”梁敏无比担忧说道,“正如陶浪所言,这里的暗殿是一种意境,就好像我们自己的暗殿,所以无法击败这座暗殿,只有战胜自己创造出新的意境,才能将立在眼前的低级意境消除,那就不单单是晋升修为,而是利用意境提升,上一座暗殿并不是大家都晋层,而是因为小姐九层的圆满而解除了暗殿。”
众人马上沉默。
因为大家都知道,三人所修下品心诀,而下品心诀是没有意境的;中品心诀有意境,可是已经被萧暖突破,眼下不可能再登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