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昨天勉强解释过去,今天却被抓了个现行。
这比昨天更加难以解释。
权枭阴沉着脸。
君莫邪的手离开了简唯安的脚踝,对权枭说道:“她站得久了,脚伤有些反复,正好你来了,我也不用费劲了。”
说完,君莫邪抬脚就要走。
权枭一把抓住君莫邪那涂着药油的手,冷冷地问道:“你敢碰她的脚踝?”
君莫邪的脸冷了下来:“权枭,你不要把我想得那么龌龊!简唯安的脚伤,不是因你而起么?你为什么不好好地让她待在乾宫?”
一句又一句,戳的一针见血。
权枭一把甩开君莫邪的手,冷漠地说道:“我和她之间的事,与你没有关系。”
“本就没有关系。”君莫邪淡淡地说道,“你若一定要折磨一个人,那就请折磨你自己,不要折磨她。”
君莫邪说完就走了。
简唯安看着权枭,看了一会儿,默默地穿上了鞋子。
权枭看到了那双球鞋,那是他第一次带着她逛街的时候,给她买的那双球鞋。
他心里一软,走过去,想帮她穿鞋。
简唯安默默地看着他,任凭他给自己穿上了鞋,打好了鞋带。
“你来这里干什么?”权枭低低地问道。
简唯安说道:“自然是有事的。”
权枭见她不愿意说,自己也不想再问,“起来走走看,脚还疼不疼?”
简唯安就扶着桌子站了起来,试着慢慢地走了两步。
君莫邪虽然力气大,但是确实帮她把淤血散开了不少。
只是这结果,实在是让她出乎意料。
他说她不信任他,而他又何尝信任过她。
见自己和君莫邪在一起,首先就想到那龌龊的方面上去了。
简唯安看着那打包好的锦盒,里面还有一个她花了一天多的功夫做的陶瓷杯。
她忽然觉得,没有了任何的意义。
权枭已经走到了门口,说道:“回去吧。”
简唯安拿起了那个锦盒,跟着权枭回去。
车上,权枭看着她抱着一个锦盒,问道:“这里面是什么?”
简唯安轻声说道:“没什么,一点小东西。”
权枭皱了皱眉,她的语气一直都这样冷淡,难道还是他得罪了她不成?
回到乾宫,权枭先去了书房。
简唯安吃过了晚饭,想了想,煮了一壶东雪茶。
她不想再把两个人的事情拖下去。
端着一壶煮好的东雪茶去了权枭的书房。
整个乾宫,能够进入权枭书房的,除了权枭就是简唯安和权老夫人。
所以书房的门禁对简唯安根本没有什么作用。
权枭从一堆文件中抬起头来,看着她端着茶盘一步一步地朝自己走过来。
她换了一件衣服,深紫色的长裙衬得她的脖子肤光如雪,书房明亮的灯光,都不及她的皮肤半分。
权枭的眼里燃烧起了一抹火焰。
简唯安轻轻地把茶盘放在了桌子上,俯下身为他倒一杯茶。
她披在后背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散落了下来,雪白圆润的耳垂上,蓝宝石的耳钉发着星辰一样的幽光。
权枭的手,就那样地抚上了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