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上传来的疼痛瞬间抽空了安慕希一半的力气,真的很疼,就好像是被尖锥子扎进去了一样,疼的她脸色惨白,冷汗直流。
“厉时御,你发什么疯?”想掐断她的腿吗?
厉时御暗如古井的眸底锋芒流转,仿佛分分钟都能将人千刀万剐的凌厉,凉薄的唇角忽然勾起一抹冷魅的弧度,“敢做不敢当?想骗我也该动点脑子,安慕希,我没追究,只是因为我不爱你,你的一切都与我无关,但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安慕希愣了下,旋即蹙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男人幽眸眯了眯,眉眼间尽是冷酷和讥讽,还有不耐,“装?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和别的男人上床时都会想到我,让你做不下去!”
安慕希,“……”
和别的男人上床?她吗?
“厉时御,你什么意思?”
厉时御冷睨着她,俊脸黑沉,到现在她还在装?
终于耐性耗尽,更是烦透了女人这种不解中夹着丝丝无辜的眼神,厉时御大手压下她的脑袋,强势霸道,以吻封缄!
“厉……唔……”
男人炙热的大手在她的身上肆意游走,却让她觉得刺骨的冰凉。
厉时御从后面扯住她的长发,一手禁锢住她的腰,幽沉的眸底燃烧着熊熊烈火,声音却冷的骇人,“该死的女人,给我狠狠的记住,现在上你的人是谁!”
声落,再次将她压在身下,身上那股强大冰冷的气势如同来自地狱的撒旦。
卧室一片狼藉。
而男人已经离开。
安慕希卷缩在大床上,凌乱的长发几乎遮住了她整张脸,她紧拽着身上的薄被,浑身不停的颤栗。
刚刚的一幕幕折磨着她的脑袋,闭上眼睛,画面却更加清晰。
她现在不敢动,因为哪怕只是轻轻动一下,浑身都会痛到她倒抽冷气,甚至连皮肤的表层都在传来刺痛感,仿佛是在提醒着她,她刚刚经历了怎样一场非人的折磨,她深爱着的男人,对她到底有多残忍无情!
当天晚上,安慕希发烧了,40度。
方言言提心吊胆的她送到医院时,她几乎已经晕死过去了。
“医生,她怎么样了?”方言言焦虑的看着主治医生,在看看那张烧的通红的脸,满是担忧,于是急不择言的又说了句,“她不会烧成傻子吧?”
主治医师瞪了她一眼,“你是多希望她成傻子?”
方言言,“……”
“顶多半个小时候后就能退烧,你是她的什么人?”
“闺蜜!”
“麻烦你通知她的家属过来一趟。”闻言,方言言又急了,“为什么?她得了什么严重的病。”
医生,“……”这真是闺蜜?到底是多不想患者好好的?
从医生略带鄙视的眼神里意识到自己失言,方言言有些尴尬的解释,“不是,我的意思是说,她没有家属,有什么你直接跟我说就行了。”
她的那些家属都不如她这个外人,根本没有通知的必要!
医生愣了下,有些同情的看了安慕希一眼,“那好吧,她醒了之后给她多喝水,另外她有轻微贫血,肠胃也不是很好,她发烧跟她体力透支有很大关系,近段时间让她好好休息,尽量吃清淡点,但同时也要注意补充血气。”
方言言,“……”
她才出差半个月,这女人怎么就出了这么多毛病?
一定是那个该死的厉时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