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厉时御,见过无.耻的,真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安慕希被他气的够呛,像只落水小猫在水里扑通扑通的挣扎,心跳像小鹿乱撞似的,完全没了节奏。
厉时御才不管那么多,抓住她胡乱拍打的双臂,轻而易举的把她瘦弱的身子提过来,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来感受他已然蓬.勃的欲忘。
“我是个正常的男人,谁让你一丝不卦的站在我面前,嗯?”听似埋怨的口吻隐藏着某种无法克制的兴奋,厉时御搂住她,声音沙哑迷离。
现有的姿势令安慕希不敢轻举妄动,她满面怒红,恨不得掐断他的肩膀,“厉时御,你疯了吗?是你自己冲进来的,你还恶人先告状!”
“谁让你不应我?不就是想让我进来?”
“我才没你那么变太!”
“是吗?”厉时御笑的邪.恶,“可你偏生爱我这个变太!”
安慕希,“……”
这话……她真没法接。
话虽难听,可理就在那,不管他如何恶劣,她都是爱了。
心里涩涩的,安慕希屈辱的别过脸,不看她。
可厉时御偏生不如她所愿,低头吻住她如花待放的红.蕾……
接着,浴缸,墙上,梳洗台,狭窄的空间里尽可能能做的一切位置,厉时御都没放过,安慕希被折腾的精疲力尽,双腿发软,她撑着梳洗台,镜子里,身上那些或轻或重的痕迹彰显着刚刚连续两次的疯狂。
一个早上,两次!
安慕希气的浑身发抖,怒意横生的瞪着他,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厉时御,你真他妈不是个男人!”
厉时御不怒反笑,半躺在浴缸里,目光悠哉的望着她,“看来,是我不够卖.力才会让你有这样的想法。”
安慕希,“……”
“那就在来一次吧,这次,我一定会让你誓死记住,我是一个纯男人!”说着,便起身。
安慕希一眼就触及到了挂在他腿.间的东西,不知道是不是被气昏了脑子。她张口就狠狠的说,“真丑!丑死了!”
然后,摔门而出。
厉时御下意识的低头看一眼,果然啊,俊脸顿时黑沉一片。
“该死的女人,竟敢闲它丑,再丑你们女人还不是爱的要死。”
男人咬牙的怒吼从浴室里震慑出来,安慕希穿着衣服的手一僵,不服的扬唇,“我看只有叶菲然才爱吧。”
声落,整个卧室忽然死一般的安静。
厉时御从浴室里走出来,见他下半.身围着浴巾,安慕希才勉强松下一口气,但还是退避三米外,仰着下巴,高傲的瞪着他。
厉时御火冒三丈,她刚刚的话,他非常的不爱听。
“你不爱?”他冷笑,“刚刚是谁叫的那么荡?”
安慕希脸一红,怒吼,“我也是个正常的女人!”他那么逗她,她能没有反应吗!
“是吗?我倒觉得你脑子不好使。”
安慕希,“……”她果然没法跟他沟通。
“说吧,孩子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的话题总是跳的让人始料不及。
危险的气息袭来,厉时御步步朝她逼近。
安慕希瞳仁一缩,打了个寒颤,可他突如其来的话却令她忘记了逃跑。
孩子的事?
难道?
“很奇怪我为什么会知道?”厉时御来到她的面前,捏着她的下巴捧起她呆滞的小脸,含怒道,“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你是不是准备瞒我一辈子?”
她怀了他厉时御的孩子,还不幸流产,他身为孩子的父亲,却浑然不觉。
多么讽刺!
昨晚喝醉准备要.她的时候,他的脑海闪过似曾相识的画面,然后经过早上整理,他终于知道,安慕希意外失去的,那是他厉时御的亲生骨肉。
恍然大悟的那一刻,他有些气恼自己,但更多的,是一种无法言语的欣喜,原来,这个女人真的没有背叛过他。
原来,她真的是在一心一意的守他一个人。
那种忽然像心被填满的感觉,厉时御现在回想起来,都还觉得不可思议,那是一种,连叶菲然都不曾给过他的感觉。
安慕希平静的看着他,看着他淡然的俊颜,渐渐的,她的眼眶不争气的红了起来。
半响,她拍开他的说,自嘲的说,“告诉你,你信吗?”
对,他知道了,他终于知道了,但那有如何?
好比是夏天的棉袄,冬日的风扇,他今天的觉悟,已经换不来她心中的狂喜。
他曾经因为质疑而一再折磨她,不是么?
有些伤害,任时间怎么过去,也会残留在心底,就算结痂了,轻轻一扯,也还是会痛。
而那种痛,她一辈子都忘不掉。
厉时御蕴含怒火的眸快速闪过一抹复杂,他按了按额头,双手蓦然搭在她单薄的肩上,看着她的表情从未有过的认真,“对不起。”
对不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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