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杨麻和冯欢两人,一人手里拎着一块砖,跳了一会儿舞,就来到收工的那些队伍跟前。
“拿钱,怎么一天就知道装傻,也不上供?再不拿钱,明天就开始整你们。”
挨个队伍前面轮着来,专门找各个监区的犯人头儿。
一般情况下,带队的狱警把犯人送到生活区大院之后,就回家了。
有的比较勤快,或者值班的狱警,就跟了进来。
他们也没逃过,也被杨麻和冯欢威胁。
狱警们见两人异常,就上去劝说,想把两人劝离,但两人就是不听,还不断辱骂威胁,甚至乱扔砖头打那些狱警。
狱警们要强行制服她们,两人就跑到花坛边上,不断地扔砖头。
狱警们不敢靠前,两个疯婆子就拿砖头往宿舍楼扔。有的砖头穿过了护栏,把玻璃砸的哗啦啦直响。
闹腾了足有二十分钟,狱警们瞅着两人不注意,才把她们制服,弄到了办公室里,大院里的犯人,才收工回到号里。
破天看了,心情也有些复杂。
他本来不想跟这些狱警和犯人斗来斗去,胡蝶梅和马金波就已经够他头疼了。
但是自从进来之后,从王娇娇开始,就不断有这个那个来折腾他,这让他感到既生气,又无奈,也就只好该出手时就出手。
运煤工光顾着看热闹,连明天早晨的煤也没推进来。
破天想去找她,一时也没看见。心想算了吧,有找她的功夫。,我自己也推回来了。
于是就推着车子到煤场装煤,几锹下去,就挖出了一个箱子。
上面没有什么标记,扒拉一下,似乎也不重。破天就放到车上,拿回了屋里。
瞅瞅没人注意这里,就打开了箱子。
原来是个男性充气娃娃。
监狱里不准有这种情趣用品,所以这一定是哪个犯人偷偷地弄进来,怕翻号的时候被搜去,所以埋在煤堆里面。
这个东西倒是不错,虽然对我没有用,但是晓玲或许用得上,将来就给晓玲,或者给小娟、范琳,也能帮她们解决一下饥渴。
女狱友们,看我对你们多好,连这事儿都替你们想到了,我真是合格的妇女之友啊。
“干爹,你在鼓捣什么呢”?
三姐妹回来了。
哎哟,这东西可不能叫干姑娘看见,没的玷污了她们纯洁的小心灵。
破天急忙封上了箱子。
“没事儿,我收拾一下东西。”
破天把箱子放到床下,装作做若无其事的样子。
“干爹,我们干的怎么样?”
“干的漂亮,不愧是我的好女儿。”
“那干爹是不是有什么奖励呢?”
“有有有,都给你们准备好了。”
破天打开更衣箱,就把上回王娇娇和田甜蜜她们给带来的小食品拿出来,在床上摆了一片。
“姑娘们,尽管吃,吃了了,干爹这还有。不够干爹再给们弄。”
“那就谢谢干爹了。”
三姐妹欢天喜地地扑到床上,在床上滚做一团。
唉,帮了这么大忙,这点儿东西就这么高兴,还真是廉价劳动力啊。
若是来世真的投胎做我的女儿,倒也不错。光是彩礼钱,也够我养老。
不过,似乎有些财迷了,这不是卖女儿么?算了,就不收彩礼,多给她们点嫁妆,将来在夫家也能硬气些。
回去之后,就好好算命,给女儿挣嫁妆钱。
至于捉鬼,能不抓还是尽量不抓。这行风险太大。若是一般的小鬼儿还行,遇上胡蝶梅和马金波这样的,一个不小心,把小命丢了,可就太不合算了。
破天正胡思乱想,外面传来一阵欢声笑语。
原来是范琳、晓玲、老张来了。
“破天,没事儿了,这两个货今天掉链子了,以后没脸见人,咱们不用担心了。”
范琳满脸的兴奋,夸张地做着手势。
“是啊,真是人不报天报,没想到这么快就受到报应。果然是老天有眼。”
老张亲热地搂着破天胳膊,似乎象抱着自己女儿一样。
“破天,你真行,敢撅这两个骚货的面子,这一下子,你又出名了。范姐,还是我们锅炉房出人才吧。”
“哪里哪里,还是我们王班领导得好,没有王班的支持,我也没有这个勇气。”
小样儿,这点儿事儿你就这么高兴,要是将来把娃娃给你,你还不得乐上天去?
几人高兴地议论了一阵,看守队来点名了,这才回到号里。
看守队点名一走,天也黑了下来。
喝血老鬼,脑残鬼,窟窿鬼和小黄来了。
这回没人可以附体,小黄就以本尊出现。
黄鼠狼每过一年,后背上就长一根白毛,小黄的后背,现在已经有了一条白道,证明它的岁数已经很大。
这条白道的宽窄,就是黄家道行高低的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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