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蝶先走了,慕容若水留在这里。
没一会儿,范琳过来叫慕容若水去吃饭。
今天晚上是孙会计值班,正好跟孙会计一块儿吃。
狱警餐厅中午供饭,晚上就不供饭了,所以值班的狱警就得自己想办法吃饭。
不过,吃饭问题对于伙房乃至于生活科的狱警来说,不是什么问题。伙房的病号灶,民族灶都是小灶,一天值班只有一个人,随便做一下,就可以应付吃饭。
破天送慕容若水走到晓玲的房间时,突然停住了。
“里面什么声音?”
破天推了一下门,里面还插着,不过里面却传来一阵令人心跳的声音。似乎很痛苦,又似乎很兴奋。
破天虽然没有亲自经历过男女之事,但一些小电影还看过,于是明白,一定是自己给了晓玲娃娃,她现在迫不及待地用上了。
“没什么声音,走吧。”
破天可不想叫这种事儿,来污染慕容若水。
“不对,就是有声音,我好好听听。不要出什么问题。”
慕容若水,你是不是有病啊,这样偷听,好,你就听听,也给你启蒙一下。
慕容若水耳朵靠近门,神色一愣,立刻象触电似的,跳开了。
“下流。”
出了门,慕容若水终于说了一句。
“这有什么下流的,人之常情。”
“我是说你下流。”
“慕容若水,你还讲不讲理,我又没做什么,关我什么事儿?”
“你为什么叫我去听?”
“你有没有良心,我叫你走,你不走,非要去听,现在倒打一耙。”
“反正就是怪你,不理你了,我吃饭去,一会儿回来再收拾你”。
破天到后院转了一圈儿,十几分钟后回到了锅炉房,小玲已经出来了。
脸色红润,带着疲惫,又带着点儿兴奋。
“破天,刚才是不是你在门口偷听。”
“没有,是那个心理咨询师,她听得有动静,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没事儿,她去吃饭了。”
“什么心理咨询师,就是个心理变态师。”
“她也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怕出什么危险。不用管她。”
“下回不让她进来。”
那怎么行,不让谁进来,还能不让小师娘进来么?她不来,我跟谁增进感情。
“人家是监狱安排来的,没法拒绝她。你也是,玩儿就玩儿呗,非得出那么大声干嘛?”
“废话,我也不想出那么大声,不是情不自禁吗?行了,你用么,你要用就留给你,我走了。”
“算了,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还我用么,我找基友啊?要是叫慕容若水知道了,以后她还会搭理我?
吃过饭,孙会计陪着慕容若水来到锅炉房,慕容若水假装心理咨询,又问了破天一些问题。
说是心理咨询,其实也就是闲聊几句。慕容若水在大学里的专业是教育学,即使学习心理学,也不过是个公共课程而已。现在来问,也不过是装样子给人看。
孙会计陪着,则是为了慕容若水的安全着想。
一般情况下,狱警晚上都不单身一个人接触犯人,这也是为了狱警自身的安全考虑。
犯人毕竟是犯人,如果袭击狱警,换上警服,拿了狱警的门卡,想法逃跑,这种可能始终存在,不得不防。
看守队来点名,慕容若水和孙会计就回去了。
其实破天也希望他们早点儿走,好干自己的事儿。
拿出黄宣纸,破天就开始制作他的符箓武器了。
这回他把黄宣纸裁成大张的,足有三张A4纸大小,然后又配制姨妈血、童子尿、朱砂、水银的混合液。
泡好后,还是粘在锅炉上烘干。
这一回,他一共做了三十张,然后又裁六十张小的。把这六十张泡上,又裁了六十张。
把最后这六十张叠成符箓形状,收进包里。
这些是假符箓,在对阵的时候,跟真的结合使用。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到时候叫鬼摸不着头脑,起麻痹迷惑作用。
符箓全部烘干之后,已经是十点多了。于是破天就拿出香烛点着,把手洗干净,开始画符。
现在是半夜时分,夜深人静,没有人打扰,有利于集中精力。这个时候阴气最重,正是画符的最好时机。
画符的时候,非常耗费精神和心血,花了两个来小时,终于画完,破天累得筋疲力尽。
收拾好后,在床上躺了二十来分钟,才算缓过劲儿来。
到了后院鸡棚,这一回破天一下子抓了五只鸡,又开始给鸡催眠控魂。
已经有了昨天的经验,今天进行的很顺利,仅用了二十分钟,就把五只鸡训练好。
叫这五只鸡自己回到鸡棚,就又抓了五只回来,这回还包括昨天的那只大公鸡。
跟大公鸡已对上眼儿,破天一念动咒语,大公鸡立刻有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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