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玉清无奈,只好又说了一遍。
“果然姓甄,难怪看着眼熟!”白崖扒着门楼上的栏杆,嘴角咧了咧,露出一个狞笑。
“师兄,你认识底下那个少女?”毛疾和甘章这时也听到了两人的对话,顿时诧异地回头看来。
“不认识!”白崖嘴巴一咧,阴森森地笑道,“这擂台赛要怎么报名参加啊?”
“师兄,你不能参加擂台赛啊,底下都是气境武者,你去打擂不是欺负他们吗?”甘章一惊,连忙摇手阻止。
不过,不等他继续说下去,就被毛疾拉到了一旁。
“嘿嘿,你这会别拦着白师兄,不然回去肯定要吃苦头。”毛疾咬着他耳朵说道,“白师兄就算不认识底下这位少女,估计也认识跟她有关系的什么人,而且看样子还吃过亏!”
“谁说某要去打擂,这样子能打擂吗?”白崖没好气地举了举两只棒槌似的手臂,撇了撇嘴,不怀好意地看着三人,缓缓说道,“话说师兄有事,师弟服其劳……”
“那是‘师傅有其事,弟子服其劳’,你这么乱改,真的好吗?”毛疾三人暗自吐槽,苦笑着面面相觑。
……
“师兄,已经报上名了。”
被白崖硬逼着去报名参赛,还要对战一个娇滴滴的少女,甘章觉得鸭梨山大,顿时显得有些无精打采。
“你这副样子干嘛,又没说要你上台!”白崖眼珠一转,棒槌手臂忽然一戳,指着玉清说道,“小师弟,你去!”
“为什么是我呀?”玉清哭丧着脸,不服气地说道,“毛疾和甘章都比我厉害呀,他们去打擂不是更好吗?”
毛疾和甘章立刻转头,对着他怒目而视。
“他们不行,太老了……你这副眉清目秀,粉嫩粉嫩的皮囊正好,赢了也没人说你欺负小女子。”白崖怪笑着摸了摸下巴。
“你记得一定要打哭她,你要不打哭她,回头某就打哭你!”
“师兄,不带这么玩的!”玉清脸色一白,真要哭出来了。
毛疾和甘章暗自松了口气,万分庆幸自己两个比玉清长得老相了点,其实他们也仅仅只比玉清大了三四岁。
“青城刘玉清……”
他们这边刚纠缠了一会,擂台的裁判就开始喊人了,终于轮到了玉清上场。
“师兄,能告诉我们,为啥要针对擂台上那个小姑娘吗?”看着玉清像奔赴刑场似的背影,甘章终于忍不住问道。
“哼,当年某未进青城,还是个没满十四岁的少年,结果就被个气境武者追杀,肩膀被捅了个大窟窿……”白崖沉着脸,将他在狄道城杀死郡守,然后就被丑仙姑张梅的师妹甄姻追杀的事情说了出来。
“师兄,依你这么说,当时要不是丑仙姑张梅插手,那甄姻就被你咬死了,为啥还要记恨她啊?”甘章不解地问道。
“嘿,她一个气境武者为了个狗官来追杀某,被某反杀也是自己作孽,能怪某吗?”白崖翻了个白眼说道,“可既然没被某反杀,那肩膀上的一剑之仇岂可不报?不止是她,等某的武道追上张梅,照样也要给她个好看!”
毛疾和甘章两人相视苦笑,他们这位师兄有时候看着可真不像个大侠。要按他们两个的意思,这种事情过了也就算了,揪着不放就太小气了,何况对手还是个女子。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白崖看着两人不以为然的神情,意味深长地说道,“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方为我本色!某倒不会刻意去找她们,可要在江湖上遇到了,那必须得让心气顺畅了才行!”
“那……台上这名叫甄贞的少女……”甘章有些不忍地说道。
“玩笑而已,玉清又不会伤她,不打哭小的,岂能惹出老的!”白崖轻笑着说道,“好了,看比赛看比赛!”
毛疾和甘章无奈,只好暗自给台上的少女默哀。
他们俩已经看出少女仅仅是刚入气境,武斗经验都浅薄得很,之前能赢一场,也是别人放水,现在绝不可能是玉清的对手。
片刻之后,玉清果不其然就掌控了场上的形势,开始不动声色地欺负起对手来。像是甄贞一掌过来,他就顺势摸个小手,踢一脚就借机窥个裙底什么的……
外面观众看不太出来,又被这小子粉嫩粉嫩的扮相欺骗,只有场内那个小姑娘才知道对手的可恶,顿时嘴巴嘟得老高,一对大眼睛还真的慢慢蒙上了一层水雾。
“嘿,这小子……刚刚还推三阻四的,现在不是揩油揩得挺熟练吗?”白崖在门楼上看得有些惊讶。
毛疾和甘章倒是没白崖这么惊奇,玉清本来倒是挺纯情的一个少年,可他身边有白崖和毛疾的身传言教,这么长时间下来,能不变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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