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动,我来替你擦拭。”
“啊?这!”
“少废话,手松开。”
就在这时,雷成枫突然间轻斥出声。
这几天一直是她在喝斥他,何时,他也会这样斥喝她了。
一时间,寒初夏有些愣。
而就是这失神的功夫,男人快手快脚,径直就把她外裤扒掉。
“看你平时挺大气的一人,怎么现在行起事来婆妈的很。在洞中,咱搂也搂了,压也压过,还在乎这一点近距离的擦拭!”
这声音轻蔑的很。
寒初夏听的火大。但还是攥着衣角不愿意松开。
“再说了,你这干瘪的身材,我真看不出来有哪值得你捂住不让人擦拭的。行了,我就当是擦我妹子哩。”
“我干瘪……”
寒初夏悲愤。
男人却在这时候快速地把她腿放在盆里面,“赶紧的,我还懒的侍候呢。”
虽然说的不耐烦,但是这样搓着腿部,却觉得格外舒服。
那种粘感也消失了。
这一下,寒初夏也不与他计较,就当这人在放屁吧,反正,是他上赶着要来侍候的。
放松后,她就闭着眼,任由着男人给她擦拭身体。
在快要靠近伤患的时候,雷成枫的动作就小心了许多。
因为光线不好,又不能让水碰着。
是以他几乎是靠近她肌肤,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面前,闻着属于她的近距离的体香。这一股味道,纵然是混了些许的汗味儿,却还是令他气息略沉。
好不容易把人清洗干净了,再淡然无事地为她包裹上衣服。
寒初夏也长吁了口气。
“谢谢……你啊……”
“无事。”
男人还是繃着张脸,似乎还在为刚才的事情着恼。
这一下,寒初夏就没敢胡思乱想,就乖乖任由着他抱回去。
直到,放下来时,手无意中碰触到他身体的某个部位。
男人镇定地转身。
“我去处理那边。”
直到他消失在门口,寒初夏才轻啐了一声,“无耻……”
手背的地方,就仿佛被蛇咬过一样。
她悄悄地瞄一眼四下,把手用力在被子上蹭。
这个男人,他,他,他……
饶是现代女汉子,这会儿也只想缩进被窝里面不见人。
同样的,在一边替寒初夏清洗小内内的雷成枫,也是难堪地并紧了腿。
刚才,居然没隐藏好。
那小妇人又会怎么想他。
洗着,闻着属于她的气息,这味道,令他是酸爽的……又弯下了腰。
悄悄眯着眼睛的罗婆子,把这俩人刚才的举动,也收入到眼底。
她有些疑惑。
明明是夫妻,为什么给人的感觉,这俩人就象是……在夫妻房事之上,极度的保守呢。
按理说,这俩人如此的恩爱,不应该是这样的啊,除非,她俩人并不曾真的在一起?
这个想法如此的理所应当。
也极好地解释,为什么寒初夏在察觉到雷成枫有那些异常的反应后,会羞涩。
这不应该是一个凶悍的乡下妇人的反应。
想到这俩人极有可能不曾在一起,罗婆子更坚定了要趁早寒初夏处理了的想法。
蜷缩在被窝里面,寒初夏想的挺多。
其实吧,通过这一次受伤来看,有一个男人当汉子,貌似也是可以接受的。
起码,在你伤痛病重的时候,还有个人体贴入微地陪着你。
与你解闷,做些你不方便做的事情。
虽然说一个人带着娃也可以活的极好。
但是呢,有一个男人一起作伴,也极好。
再想想雷成枫这人,偶尔呆萌,书生气。
偶尔又腹黑,带着些许的狡黠。
这样的他,若是长久一起住,乐趣,应该无限吧。
想着想着,脑海深处,莫名地就浮现出肖忆文的身影。
那灼热的,又不敢看的紧张样儿。
以及,森林里面,他弯弓射豹子的英雄气。
轻轻叹了口气。
明明,肖忆文也是极不错的。
但是生活中,各有利弊,你想着嫁与他吧,可他的家里人又那样。到最后,寒初夏突然间发现,在感情上,对于肖忆文来说,其实不是太公平的。
明知道他对自己有那种情愫,也明确与他说明。
但是,他仍然敞开了怀,想要纳她到他身边。
而她,则是机会也不与他。
“难道,我是要就此答应雷成枫,还是,要给肖忆文一个机会?”
她苦恼地皱眉。
第一次认真思考,在这俩个汉子里面,为狗娃挑一个爹,为自己,找一个未来的伴侣的可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