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前面的一排门脸房是怎么回事?你们家主子当年能在这上面造出二层楼,那这下面的铺面儿?据我所知,好象不是一个东家的吧?”
雷成枫则在这时候提出疑问,寒初夏听的暗自凛然。
她太大意了,居然忽略了万一上当的可能性。毕竟,在哪个时代,都有人做假的。
那中年男人略有些深意地扫一眼雷成枫,哈哈一笑。
“不错,年轻人还算是有点儿警惕性。我之前不是说了么,这一块儿,早前一直是我们东家留作招待,还有休息之所的地方。”
“也就是说?”寒初夏心思一动,有些不敢置信。
“不错,这儿,原本就是我家主子当年一并造起来的。只不过,当时一个人吃不下这么大一幢楼,所以就把这下面的铺面儿,仅保留了五间,旁的,全都售卖完了。那一排儿的五间,就是我家主子的铺面。当然,这五家,你们就算是想要,我们主子也不会给你们的。”
那人信手一指前面的五家地段最好的铺面。
夫妇俩人把眼一瞧。
那不就是本城最出名的金银还有胭脂铺面儿么。在这一条街上,之所以会凝聚了不少的人气,这五家金钱,还有胭脂铺面儿是立了一功的。
只因为,这五家铺面儿出来的东西,无一样不是精品。
“原来是杜大爷的铺面儿,杜大的名声,在这一片都是响当当的。想不到,这二楼,也是他家的铺面儿。”雷成枫赶紧抱拳赔不是。
要知道,杜大在这一片儿,可是出了名的生意人。
不少城里人都知道,这人是个仗义的,会撑腰杆子的人物儿。但凡与他交好的人,哪个不会得他一二分资助。
“呵呵,小公子莫要客套,许不定,咱们一家子还是亲戚呢。要不是这样,我岂能一气儿就直接说出我们的最低价格来。”
那人意味深长地说出这一番话来。雷成枫则听的拧紧了眉。
寒初夏却是心思一动,想到早前来找雷成枫的那一家人,好象男人就是姓杜的,叫杜南伯还是怎么的。
那男人给寒初夏的印象不是太好。
若真的认子,哪有这般行事儿的。
可现在,这一家子的后台掌柜儿,也称姓杜,若是说与雷成枫会有亲戚关系,能攀过哪一家去?
不外乎,也就是这一家子姓杜的罢了。可见,人有时候的缘分,就是个奇妙的东西。
“呵呵……原来是这样啊,那个,我们想要这一家二楼的铺面儿。正好,咱们想要开一家布偶之类的小玩艺儿。现在品种可能不算太多,但是,终归会做多的。”
寒初夏内心已经在急剧盘算了。
光是做人偶,抱枕这些,若是占了这么大一层楼,这肯定不划算。要做,那就做大。所以最好的,就是再进一些摆放在家里的瓷器,还有娟花假花之类的。
这城里,也有打铁的匠人。
从他们那儿弄来不少的细铁丝之类的,再把一些绢布剪配的好了,也是一些不错的摆设。只要做出名气来,一样搭一样的,何愁生意不滚滚来。
当然,这个瓷器,家里的摆件儿,也是需要精挑细选的。有时候,家里的情调摆设,也是极重要的事情。这样一想,寒初夏甚至于想到了现代的一些家具城。可惜,她还没这样的魄力去改变古人的雕花大床。
但是床上和屋里的摆件儿,这个貌似是可以弄的。
越想,她这眼睛就越发的明亮。
那俏红的脸蛋儿,看的雷成枫微微一笑,捉住她手。“娘子,这楼,咱们要了。你想怎么布置,咱就怎么布置。”
“好。”寒初夏侧首柔情一笑。
那长睫颤动的雷成枫跟着颤了一颤。
轻轻握了握她手,俩人一起往掌柜走去。
“看俩位这样情深意重的,想来感情是极好的,都商量好了么?”
“我们现在就订契约,今天就去把文书给办了。”
那掌柜的也不含糊,当下便拿出文书,双方落字时,男人还夸奖了一句。
“没想到小公子的字,到是写的极有风骨。”
“过奖。”雷成枫到是不以为然。
淡然落下最后一字,轻轻晃动纸页,等到字迹干净后,这才把纸张给了双方一张。
“既然是小公子要用的,那从明儿开始,这一片儿子我们就不接待客人了。钥匙就交与小娘子。你今天都可以在此规划一番你们未来的生意要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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