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我说你这是开美容所,还是要开拉乐器卖唱的啊,不是我说你成枫媳妇儿哟,你这一次办事儿,真让我觉得不靠谱来着。”
陈氏看着院里一直在排练着拉戏的一群老少杂牌军,气的话都快说不利索了。
寒初夏却是老神在在,是以盯着这一群杂牌的鼓乐师,眼神灼灼。
“伯娘,我现在真的好忙,这些人绝对不是白请的,还是那句话,若是赔本了,到时候全算在我身上。我手里面儿有产业,绝对不会让几个嫂子弟媳的跟我打水漂儿。”
看她只忙活着交待怎么拉乐器,怎么看谱儿,陈氏气鼓鼓离开。回转身来和儿媳妇儿们说起来,后者也有些不确定了。
虽然早前她们也觉得寒初夏做事儿还算是有成算的。
可如今瞅着越来越不象样儿,且,还越发离谱后,这自信心也就跟着减弱了不少。
“美容所,还会有唱歌的?我看着吧,这就是一出拿着我们的钱,纯粹胡闹来着,这样的生意,我不做了。”
并不是所有人都相信寒初夏的决断,还有行事风则的。
这不,与杜家大嫂子交好的一位好友,就因为看见寒初夏这样行事风评后,直接提出要退出。
寒初夏到是二话不说,径直管人借钱把方姓媳妇儿的二百两入股资金退回去了。
杜家的几妯娌也是心里犹豫不决的。
好在陈氏虽然质疑寒初夏这一次的行事不靠谱,却还是在家里安抚着人心。
“成枫是个举人,还上京城去应试了,她这娘子从一点一滴把生意做起来也不容易。以她这样的白手起家的人,哪里会胡乱投资,做一些不靠谱的事情。且看着吧,咱们反正是投资后,只让她负责管理经营便好。旁的,还是不要去看,到时候对帐目便好。”
有婆婆这话安抚着,杜家的四妯娌到也安心下来,只负责照顾家里男人,照顾孩子们什么的就好。
自打把杂牌军的乐队弄在一起后,寒初夏天天就与那个唯一识得乐谱的人,也会制作乐谱的人粘在一起。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掏弄的,不久后,一些听起来通俗易懂的音乐,还有歌声就在这院里开始了。
“这些乐曲,是我生平都没接触过,更没听过的呀。夫人,你这乐曲儿,若是随便一首飘荡出去,恐怕都会被外面的人广为传诵的。我们就真的只在这院里面演奏一番就完了?”
胡乐师这会儿激动唱打着面前的曲子。
他这一辈子没多大的出息,也就只在外面接一些拉乐奏乐的散活儿。最近被寒初夏招来后,说是要固定在这儿估事儿,为此他表示这就是天上掉下来一个固定的职业呢。
从此以后,自己有稳定的收入,进项,家里人也可以得个温饱吃。更重要的,还能一直接触着自己喜欢的音乐事业。
但是令他没想到的是,这位少奶奶不仅仅把他们请来,还令他写谱。
而这些音乐,歌曲,咋一听,没有太多的内涵。
然而一唱一演奏出来,居然觉得很带劲儿。
“你再多找几个象小鼓子那样的爱好音乐的人来当学徒,我还需要一些对音乐有不错天赋的人员。”
“好,找人没问题,我们那一群流浪的人家里面,有好多这样的人呢。”
胡乐师搓手,对寒初夏吩咐的每一件事情,真是事无巨细的去做啊。
“还有嗓子有些沙哑,但是听起来极有味道的人,你能找到的话,也可以给我找来。哦,还有,能唱歌的人,也给我找一些来。这些人只需要每天在固定的时间来唱一些歌曲就好。”
胡乐师虽然疑惑,但还是一一去照办。
在这一个月的准备时间内,这四座院里,时而响起一些锵锵的声音,偶尔,又响起一些很疯狂的吼声。
但是,偶尔又有缠绵绯恻的歌声传来。一时间,这附近因为这些古怪音乐,每天居然还引起了不少人的围观旁听。
好多人对这里面指点不一,都在猜测这里面要做什么。
直到,有一天一个看起来很秀气的小姑娘带着几个揽活儿的男人,扛着一个牌子,指挥着人把牌子钉上,人们才知道,这儿居然要办一家什么女人会所。
“女人会所,这到底是个啥东西?”
有些老夫子一样的人物在不断猜测。
并且指指点点。
“县太爷夫人也在这儿投资入了份例儿呢。”
当听到这样的话后,原本还想安上伤风败俗的名号的这些老夫子们,这会儿到是闭嘴了。但是,还是留意着,只等着一发现不对,便可以把这儿的人揪去游说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