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高高的肿起,并传来一阵阵钻心的钝痛。
司习政走过来,听到她凉凉的倒吸声,眼色微沉,便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大步往门口走去。
“干什么?”怀里里的痛得皱着眉头。
“带你去医院。”
“不是才刚回来吗?”
“是刚回来,但还没一小时你就又把自己弄伤了。”
他的话让宋音序郁闷,眉心蹙得更紧了,“我不去医院了,就是小事,缓缓就好了。”
司习政置若未闻,直接走出门外,吩咐阿忠把车门打开。
*
车行驶在路上,宋音序揉着自己的脚,再次出声,“已经不痛了,别去医院了。”
司习政没搭理她。
“司习政,你听见了没有?我说我不去医院了,回家拿点酒精揉一下就好了。”
司习政抬眸看了看手表,懒得说话。
“喂!”宋音序不满的抿着嘴角,见司习政不鸟她,扭头去跟阿忠说话,“阿忠,我已经没事了,不用去医院了,直接回司公馆吧。”
阿忠从后视镜里看了司习政一眼,阁下一点表情都没有,阿忠拿不准他的意思,咽了咽口水,显得很为难,“宋小姐……你就别为难我了。”
“这怎么是为难呢?就是小磕碰而已啊,我都说没事了,你看,腿已经能动了。”说罢还抬了抬自己受伤的左脚。
但车里没人回应她的话。
宋音序恼了,转头去瞪司习政,“我都说我的脚没事了,身体是我自己的,我还不能做主了?有你这么专横的人吗?”
“司习政,你听见我说的话了吗?”
他的无视让宋音序倍感无奈,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构造啊?无论她愤怒还是撒泼,都像打在一团棉花上似的,换不回任何反应,她无奈的深深叹气,说出最后一句话,“别逼我恨你。”
这句话终于让司习政有了些微反应,他微微抬眸,视线落在她气鼓鼓的侧脸上,随后吩咐,“回司公馆吧。”
宋音序微怔,这句话,起作用了?
回到家里,宋音序强忍着痛楚自己走回卧室,房门刚一关上,她就脸色苍白地呼了一口气。
小心翼翼挪到床上,坐下,脱鞋,脚踝的扭伤比先前更加红肿严重了,想去一楼拿药酒,又发现站起来是一件极吃力的事情,坐在床上,表情有些发愁。
要不,打个电话叫尔法拿要酒上来吧?
拿出手机,刚按开通讯录,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推进来了,接着一道挺拔俊美的身影撞入眼底,宋音序愣了愣,视线落到他手里的跌打药酒,没反应过来。
司习政毫无男女避讳的走进来,没等她开口,便犹自姿态优雅地往床沿上一坐,拉过她白皙的腿,仔细的观察着她的伤口。
宋音序今天穿的是裙子,腿被他拉去,有些窘迫,条件反射般拉过被子盖在身上。
“别动。”司习政按住她白嫩的腿,看了看,将她的腿往床外放,半跪在地上,然后拧开药瓶,倒了些药酒在她脚踝处,手掌放上去,使些阴力帮她疏通经脉。
从她的视线往下看去,能看到他长长的睫毛以及高挺的鼻梁。
他的脸,又英俊又干净。
他的掌,又温暖又轻柔,来回按着宋音序的脚,让她的神情有些恍惚,下一秒,宋音序低呼一声,紧紧皱住了眉,“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