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送男人生日礼物,你觉得送什么好?”
“钱包?”
宋音序摇头,“他大概用不上。”
“他?司习政吗?”
宋音序抿唇笑,“知道了还问,快帮我想想,还有什么?”
盛羽桐唔了一声,“不然送手表?”
宋音序想,那人位高权重,得带什么手表才配得起他的身份啊?
“不行不行,如果是他带的手表,那肯定是高级定制的,我买不起啊。”
“也是。”盛羽桐赞同,又想了想,“这样吧,送条领带?”
“你觉得领带适合?”
“那肯定适合啊,小东西,不喜欢就不带咯,而且价格也好接受一点。”
宋音序想想也是,不过……
“羽桐,如果我送领带,你觉得他会喜欢吗?”
“这个我就不清楚啦,毕竟你们两之间的关系,我到现在还没搞明白,音序,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呀?”
“没什么关系呀。”
“没什么关系你送他领带?他那天又把你啃到满脖子吻痕?”盛羽桐看她的眼神明显不信。
“真没什么关系,他没有说,我也没有问。”
“那这么说,你们两只是在玩暧昧?”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没接触过感情,不知道算不算是暧昧,以前对牧野是单恋,就是那种单纯的喜欢跟他呆在一块,后来他跟宋浅雪在一起后她就放弃了,也看开了。
哎,没恋爱过的人,对恋爱的界定太模糊了。
盛羽桐皱着眉,“你怎么那么迷糊啊?连这种事情都不知道,万一他就只是想跟你玩玩暧昧,但你又一头扎进去了,那该怎么办?”
“应该不会吧。”以她这段时间对司习政的了解,他不像是那种花心的,反之,他对感情矜持克制得要命,从没对她说过任何甜言蜜语,连……表白也没有。
“这种事哪能用应该来概括?就应该问得清清楚楚。”
“怎么问?”
“该怎么问就怎么问啊,音序,以你的性格跟智慧还需要我教你吗?”
“教是不用,但我总觉得这种事情不好开口,羽桐,你不觉得谁先开口谁就先输吗?”
盛羽桐沉思了片刻,居然觉得她讲的很有道理,“你这么说,也对。”
宋音序叹气,“所以咯,一个劲的逼问他,会很像个倒贴的吧?”
“那你不怕他就是玩玩而已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以后都不会理他了。”
盛羽桐点点头,微笑,“霸气。”
“那是自然。”
“但不觉得这样挺可惜的吗?”
“怎么说?”
盛羽桐小声的说:“跟你这么说吧,司习政这个人,在我们圈子里可是超有女人缘的哦,家世背景好,自己又位高权重,而且,还很帅,有多少女人妄想着巴结他你是不知道啊。”
“如果这样就可以成为他花心的特权,那我宁可不要。反正我觉得自己也不差,长得不算对不起观众,还会赚钱,虽然赚的对你们来说只是小钱,可我觉得不错了,大不了我不找他这种的,我找个看得顺眼的跟我同类人不就好了吗?还有,金钱对我来说不用富可敌国,只要够花就行了,人生没什么追求,就想过得自在。”
“你能这么想,我很替你高兴。”
“姐姐,你就别说这话酸我了,你可比我又能力多了。”
“可是我有一对野心勃勃的父母啊。”盛羽桐深深叹了一口气,“罢了,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大不了以后离婚养个小白脸。”
“……”宋音序噗地一声笑出来,“羽桐,你可比我前卫多了。”
盛羽桐笑眯眯,“好说。”
放学后,宋音序跟盛羽桐坐上了计程车,盛羽桐附耳问她:“我们就穿着校服去啊?不用回家换一身?”
“不用啦,我有衣服放在那里,等下你跟我一起穿我的就可以了。”
到了淮北路酒吧,宋音序先是带着她潜进了工作人员的衣柜间,然后用钥匙打开了自己的柜子,搜出了两套衣服。
两人进了同一个换衣间,宋音序利落的换了衣服,将自己的换下来的校服塞进书包里,想着晚上带回司公馆去洗。
盛羽桐却迟迟没有换,看着宋音序给她的衣服,漂亮的眉头紧紧拧着,“音序,你这些衣服……”
“怎么了?”
“太……”她有点说不出口,“太前卫了。”
宋音序以前的衣服都是走狂野路线的,后来被司习政收养,才改了略为淑女的风格。
她给盛羽桐的衣服是一件黑色烫金坎肩跟一条特意做烂的牛仔热裤,盛羽桐目光复杂地看着两两件玩意,是的,在她眼里只能称之为玩意,咬着下嘴唇,“我从来没穿过这样的衣服。”
“这些都是表演服,款式是比较前卫的了,还不便宜呢,以前除了表演我还舍不得穿呢。”
“可是……”
“别可是了,穿吧,你的腿又白又长,穿上一定很好看的。”宋音序不由分说催她换上。
盛羽桐只好照做。
换好以后,两人的身影倒映在镜子里。
宋音序身上的白色校服衬衫没脱,又套了一件黑色吊带抹胸在外面,下身是一条军绿色短裙,超贴身的剪裁衬得她身材妖娆,两条长腿立在镜子里,白花花的,别提多晃眼诱人了。
而盛羽桐的打扮和她差不多,气质却截然不同,镜子里的宋音序站在盛羽桐身后,她微笑着,短发衬得她明艳桀骜,而盛羽桐歪着头,长发微卷,气质静谧,好像缺了点什么。
宋音序默默打量着她,思考起来。
半响,她伸手把她的长发挽到脑后,用一根黑色带子紧紧束起来,镜子里的女人,眉眼瞬间变得清冷,散发出一种傲人的冷艳。
宋音序称赞道:“真漂亮。”
盛羽桐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也笑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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