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心海底针,你玩的游戏我不懂。
但是,真的好热。
“大王……”女子声音娇柔,如同带着钩子一般。
秦王站在帷帐外面松了口气,云裳热,他比她更热。
下一刻,两声轻响在帐子里响起,一只绣着鸳鸯的红鞋子从绯色的帷幔下探出半个鞋尖。
秦王想起,今夜也应当是这位云美人的花烛夜,这般想着心里就愈发难耐。
他不是没见过女子,漂亮的女人也不少,但女子大多拘谨,没有人像这位云美人一般,一颦一笑都是女儿春|色。
视线落在那只绣鞋上,他又加了一句,胆大妄为。
胆大妄为的云裳红着脸从榻上爬起来,把鞋子扔到一边之后果然凉快不少,她又解开腰间领口的带子,反正人把她拘在里面,肯定是不打算进来了。
云裳和系统说:“热死。”
系统安慰她,“夏天很快过去秋天就好了,你要看好感度吗?”
云裳一边拿帕子擦汗一边和系统说:“让我猜猜,反正很低对不对?”
“是很低,我不忍心告诉你。”
云裳说,“算了,那就别说了,闹心。”
过了一会儿,云裳热得人都要冒烟了,她实在是忍不了,试探着小声说:“秀谷,给我杯水。”
片刻后,秀谷端着茶具进来,云裳拿起茶一口喝下去,捉着她的衣袖小声问:“大王还在这里吗?”
秀谷一直低着头看地,见云裳问话,低声说:“大王在外室看书,让我告诉主人饭时再出来。”
云裳皱着眉原地发愁,忽然把衣领合上,跟秀谷说:“你去问问大王,就说我自请磨墨。”她还记得书案边上有一道窗户,那里应该凉快点,怎么都比帐幔里强。
秀谷有些胆怯,“主人?”
“秀谷你要知道,大王宠爱我,我们才能过上好日子,现在他见都不见我,分明是要冷落我。”
过了一会儿,秦王用指尖轻轻碾动手里的竹简,若有所思的问:“自请替我磨墨?以后吧。”
云裳得了秀谷的话,自知晚饭前不能出去,咬牙切齿了一会儿就扑倒在了床上。
她能怎么办?
人家不想用她端茶倒水扫地磨墨,她就只能呆在帐子里面当一条热得不行的咸鱼了。
秀谷留下来,给云裳打扇,看她热的可怜,连她半解衣衫躺在床上只是欲言又止了一会儿没有劝解。
终于度秒余年的挨到了晚饭时间,秦王松口让云裳出去,秀谷上来帮云裳整理仪容,又擦了脸。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云裳乖乖上前行礼,然后她的手就被人捏在手里。
秦王看着云裳,眸色渐深,女子发鬓微湿,面带粉潮,衣衫微松,偏偏眼神清澈,一番艳色春情而不自知,别有一番风情。
云裳偷偷抬起头,正对上对方的眼睛,她匆匆低下头。耳边一缕发丝揉揉的下滑,扫过圆润的耳珠,落下鬓角。
“我怎么觉得这好像是一双野兽的眼睛,要吃人。”云裳心里发紧,七上八下的和系统吐槽,“这人不会有什么特殊爱好吧?”
对于这个系统也不能确定,“历史里没有这个记载。”
“那他爱暴力吗?”
秦始皇统一六国,立法极严,手下有强军无数,死后还用兵马俑镇宅。
这样一个人爱暴力吗?系统觉得这个形容词有点问题,他纠正说:“他爱的是武力。”
云裳瞄一眼对方的大腿,这是多么的修长有力,一脚就能把她踢飞。
这顿饭她用的格外艰难,秦王坐在主位,美人羞怯,又是春情缭绕,媚意横生。
看着云裳小口小口咬着饼,他将手畔的酒盏抬起来,一饮而尽。
心里那把火反而愈发旺盛了。
云裳已经尽力的慢慢吃了,但是真的吃不下了,她偷偷往上瞄,又对上了秦王的眼睛,对方盯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
灯火昏暗,云裳的心慢慢提了起来,手边的筷子在也拿不起来了。
“可用好了?”秦王说,这不是个问句。
云裳硬着头皮点头,回道:“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