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平常的口气说话道。
把景纯的反应看在眼里,白欣的脸上摆明了不信。
似乎抓住了景纯把柄,白欣得意地笑了笑,围着脸色不太好的景纯绕了一圈。
毒辣的目光好像在凌迟着景纯一般,景纯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条响尾蛇给盯住了,浑身不对劲。
而白欣看了景纯一会,忽然变脸,冷声骂道:“贱女人,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们上官家的事情?!”
武断地下了结论,白欣将景纯赶到了一间空置的房间里,抬手就推倒了景纯。
“说!你代替景思那个病秧子,嫁给我们上官家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么?!”白欣居高临下地质问着,眼里的狠毒犹如毒针般刺着景纯。
景纯踉跄地从地上爬起来,居然也笑了一下,抬起头来用轻蔑地语气道:“你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我就算说,你会相信吗?”
“居然敢挑衅我,有你这样的儿媳妇用这种口气跟婆婆说话的吗?啊?!贱人!”
想到平时景纯的软糯,此刻景纯的挑衅,就像是一巴掌扇在了白欣高傲的脸上。
一句话引爆了白欣的怒火,白欣此刻的表情犹如恶鬼,气得浑身都在发颤。
景纯几乎从小都是在景天明的谩骂中长大的,对于白欣的骂声早已见怪不怪。
表情平静地望着白欣发火,而内心则在担忧着母亲的处境。
她这次,一定,一定要去父亲说的那家医院捐肾!
白欣更气,走上前来,抓着景纯的肩膀大幅度地摇晃着,语气急促而暴躁。
“说!你到底什么目的,不说我就把你赶出上官家!你说不说?!说不说!”
“不,说。”
景纯笑了,笑得一脸的释然,她现在已经无所谓被赶出上官家了,她只想她的母亲安好。
白欣的脸色由青转黑,忽然狠瞪了景纯一眼,破口骂道:“狐狸精!你别以为上官蕴喜欢你,你就能得到我们上官家的财产!你不过就是个小门小户的景家出来的,有什么资格继承我们上官家的财产!”
财产?嘴角浮现一抹讥诮的笑意,景纯语气充满讽刺地刺了白欣一句。
“上官家手段通天,我的目的……白夫人心里不是很明白么?”
“死女人!”
白欣当即就把巴掌甩了过去。
“啪”的一声,景纯的左脸颊瞬间就出现了一个红掌印,被咬破的嘴唇也重新开始渗出血来,看上去狼狈又凄惨。
就在白欣打算再次上前教训景纯的时刻,敲门声戛然响起。
上官蕴冷冽病弱的嗓音从门外传来。
“母亲,我找纯儿。”
白欣的脸色惊慌了一瞬,随即瞪了景纯一眼,警告景纯别乱讲话。
却没想到景纯毫不理会,立刻做出一副开口叫上官蕴的口型,吓得白欣连忙捂住了景纯的嘴,随口应付道:“她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