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生气?你喜欢自己的男人睡别的女人?”
顿了下,他慢慢俯下身,故意在她耳垂便轻喃,魅惑的气息,震动着她的耳膜,“还是说,你们景家就是喜欢这样,姐妹两人被同一个人睡……”
颤栗的心脏骤然一紧,景纯敏感的神经被唤醒,略微的羞辱感滋生,她迎上男人阴鸷的冷眸,小声反驳,“不是的……”
“那是什么?”他仍旧箍着她,力道大的让景纯丝毫无法动弹。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和这个男人过多的交流都是在床上的,其他时间,连一次正经的谈心都未曾有过,又能说什么?
眼底的尴尬全部被男人发觉,倏然收力,身形还未站稳,下一秒,瘦弱的身体便被男人扛了起来。
将她摔只软软的大床上,松软的床垫将她高高弹起,接踵而来的重量,让她隐隐预感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景纯下意识的手指抓紧了床单,颤抖的眼睫将心底的焦躁全部出卖,男人注视着这一切,并未有任何其他举动,凉薄的指腹拂着她的长发,之前的狠戾淡了些许,声音也变得轻缓几分,“我是上了她……”
故意话没说完,他忽然捉住了景纯的小手,握着她的一路向下,触摸到了他的拔冗,男人隐隐勾唇,继续刚刚未完的话语——
“但不是用我的,而是用一个酒瓶子!”
清淡的嗓音,还带着些许戏谑的味道,邪佞的笑容,彰显着男人恶劣的本质。
景纯双瞳放大,这等于说他‘玩了’景思?!
他的薄唇俯下,封住了她的,一阵昏天黑地的缠绵后,他痴痴的望着女人泛着芙蓉的容颜,“你每天把我‘喂’的饱饱的,哪还有闲工夫吃别人?”
再说了,景思那样狠心毒辣的女人,他又怎可能让自己犯恶心!
景纯虽没表态,但略微上扬的唇角,似也反衬了此时心境的舒畅,不管怎么说,偶尔给景思那个女人一点小教训,也未尝不可。
男人却快速的擒住了她的双臂,用大手桎梏着,坏笑的盯着身下的女人,邪魅的眼底泛着流光,“不过,如果我不解释,你真的不生气?”
景纯皱眉,“我……相信你嘛!”
这算什么解释?
“介于你刚刚的态度,有必要好好惩罚惩罚你……”他轻笑着,手上的力道却加重了几分,灼热的大手狠冽的触上了她的肌肤……
漫长的深夜,在男人穷凶极恶般的攻势,粗暴的一次次掠夺与景纯的一声声‘我错了’中愉悦的度过。
殊不知,另一间客房里,却上演了一出闹剧。
景思想下床穿衣服,刚起身,就感觉一股冰凉涌出,洁白的床单,琥珀色的液体粼粼……
她目瞪口呆。
转瞬,余光瞥见垃圾桶里扔着的威士忌酒瓶,不禁愤然的咬牙,上官蕴用的酒瓶竟然还有酒?
佣人进来送东西时,不禁惊呼,“景小姐,那边就是卫生间,您如果要方便,怎么不去卫生间?”
“我……”景思气结,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佣人的脸色不太好看,虽然没再说什么,但撤走了满含‘污渍’的床单时,连连的叹息声,却像一声声的鄙夷,刺痛着景思的神经!
那并不是尿液好不好?!
她的冤屈又找谁诉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