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光哥哥,你放心,这几年,我也跟着文雅姐姐学了不少法术,也许无法和你们这些高手比,但万一发生什么,自保也是不成问题的。我对你保证,我会努力让自己安全。”幻冰承诺道。
“但你一个人……我不如也与你一同留下,也好有个照应。”凌光提议。
“不必,这种事本就隐秘,无需太多人,我一个人也好全身而退,你不用担心我。”幻冰说。而且,她也不想再把凌光牵扯到这样危险的事里。
“但越冥可不是容易对付的,你要接近他就已经很困难了,何况要取他的血。”
“接近他确实难,但我想,总会有办法,天无绝人之路。”幻冰一笑,“好了,你就不要为我担心了,既然我选择来这里,就一定有所准备了。天色不早了,你也先回去吧。”
凌光知道自己再难已更改她的想法,只得说:“好,那我先走了。如果有机会,我会来看你的情况。你这里,如果遇到什么困难,随时联系我。”
“嗯。”幻冰笑着点头。
她站在夕阳里,对凌光挥手道别,霞光为她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美丽得像一个不染尘世的仙子,转眼便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时的凌光,若是能提前预知幻冰的结局,不知是否会后悔今日的决定……
自从安冷耀知道真相后,他觉得过去的短短几天,像漫长的几个世纪。他的心一直在杀父之仇与越冥这么多年以来待他的恩情之间反复辗转着。
他也发觉,当天他在藏书阁看到的那个卷轴也有些过于巧合,记得当时那几个魔兵说这些东西都是存有年头不再重要,要去销毁的。可是,他还记得那卷轴纸质明明是崭新的,甚至还可以闻出墨香来,怎么也不像年头已久。更何况,他之前在藏书阁为寻真相已仔细找了几遍有关他父亲的资料,都没有发现,怎么那天就那么恰好被他撞见了呢?
他虽知这一切事情可能有蹊跷,却也不屑在这上多花心思,因为通过凉城,那些过往已被证实,越冥杀他父亲的真相已昭然若揭,至于他是如何恰巧看到卷轴了解到真相的过程已不再重要。
在他的心在恩怨之间摇摆,还未确定下来之前,他不想与越冥有过多接触。现在的自己一见到他,心只会更乱。所以,连续这几天,越冥找他比试法术的时候,他都派人谎称身体不适为由拒绝了。
现在,越冥在近一段时间里也无心过多找自己,因为音千落的寿辰快到了。每年这个时候,越冥总是亲手操办,不借他人之手。所以一时之间,他也顾不得其它。
安冷耀坐在自己房间的椅子上,拿起桌前的茶杯轻抿了一口,然后缓缓吐了一口气。他真的不知道,现在的自己该以什么样的姿态去对待越冥。
“小耀。”一个温和好听的声音传来。
“诺尘哥。”安冷耀笑了笑,看着那个一身白衣的俊美男子从房门外走进来坐到他面前。
“我听长老说这几日你练功时常分心,状态不是很好。他有些担心你,让我过来看看。”君诺尘拍了拍安冷耀的肩膀,“怎么,有什么困难需要我帮忙吗?”
安冷耀脸色微微一沉,他知道关于他父亲的事目前还不便告诉他人。而且,根据以往的情况,他想君诺尘和叶谦都是知情的,却并不愿让自己知道,以此看来,他现在更不能让他们知晓自己知道了一切。
“没什么,诺尘哥,可能是最近有些累了,休息几日就会好了。”安冷耀回答,他说这番话时,脸色正常,并无什么异样。
君诺尘温声说:“既然累了,就好好休养一阵吧。你先前在牢里呆了一阵,身体本就未完全复原,凡事都要注意劳逸结合。”
安冷耀看着面前男子那样温柔亲切的神情,心里一动,不禁想这些人明明待自己这样好,君诺尘把自己视为亲友照顾关心着,叶谦传他法术,但他们为什么都要瞒着他有关父亲的事?
“诺尘哥,我……”安冷耀一时之间竟有一种想要问清一切的欲望。
“嗯?怎么了?”君诺尘浅浅一笑,问。
“我……”安冷耀一时语塞,不行,他怎么能这样轻易地便去寻问。
“对我你还有什么说不出的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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