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有什么好害怕的。我又不是没男人要。”郁挽歌瘪了瘪小嘴,回道。
“嗯,你郁美人的烂桃花都快装一卡车了吧。蔚临予是你的顶头上司,怎么回事儿啊?怎么也没听你跟我提起过?”
郁挽歌不说还好,一说直接打翻了一坛老陈醋。
席子骞的语气酸不拉几的,明显是吃醋了。
郁挽歌不知道席子骞是如何知道的,但该有的解释还是要有的。
“提他干嘛!你那么讨厌他,我跟你提,不是自找死路吗?再说了,他只不过是我的上司而已,怎么听你一说,我觉得我跟他的关系就那么的暧昧呢!”
“难道不是?那小子喜欢你你看不出来吗!他收购你们公司,动机肯定也纯不到哪儿去!”
席子骞一想起蔚临予就来气,主要还是因为蔚临予各方面都很优秀,若是普通的追求者,他压根就不会放在心上。
“还有,你跟他为何会一起出现在医院里?为何那里的护士说你们是男女朋友?”
“你怎么知道的?”郁挽歌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男人调查她了?
“看来,还真有这事儿。”席子骞声音一冷。
“这事儿,你又是打哪儿听来的?”郁挽歌不死心。
席子骞不答反问:“你不觉得,就刚才提到的那件事,跟我解释解释吗?”
“学长的妈妈死了。”郁挽歌叹了口气,主动坦白道:“阿姨临死之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学长的婚姻大事儿了。所以……”
“所以什么?”席子骞追问,声音有些低沉。
“学长让我陪他在阿姨面前演场戏。”郁挽歌没想到这件事竟然就这么暴露了,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
“所以你就答应了?”席子骞咬着牙,恨不能将这个女人给咬死。
“我不是心软了嘛。父母去世是我的软肋啊,我就是突然觉得学长有些可怜。再说了,只是演场戏而已。你至于生气吗?万一我若走上了演员这条道路呢,你还能天天生气啊。”
郁挽歌故意往男人怀里蹭了蹭,然后撒娇道。
一般情况下,女人用这种方法哄男人绝对百试百灵。
席子骞气还没消,往开推了推挽歌:“你若是个演员,我也不会娶你。
还有,蔚临予缺女人吗?他想要在他妈面前演戏,还愁没女人愿意?你这女人是不是傻啊!他TM的这是在泡你!
靠!把主意打到老子地盘上来了,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烦了。这种人,就是欠揍!”
郁挽歌闻言赶紧阻止席子骞的念头:“你可千万别乱来啊!你把学长想的未免太龌龊了。他知道我是有老公的人,怎么可能还会做这种蠢事。”
“你这女人,还护着他!他有你说的那么好吗?真有那么好,你当初干嘛不跟他搞对象!
还有,他若是真的对你没意思的话,干嘛给你升职加薪!”
席子骞有些窝火,情敌都站到自家围墙外面了,这个女人竟然还说他是在赏月色。
“席子骞!你调查我了?”
郁挽歌惊讶道,可是转念一想,不至于呀。这个男人也没必要调查他,除非……
“你妈跟你说的?”
“你别管谁跟我说的。赶紧递辞职报告,离开他的公司!”席子骞霸道地命令道。
“喂,你这是不相信我吗?我跟他一个月都未必能见上一面,你到底在吃哪门子的醋啊。”
郁挽歌好气又好笑,伸手在男人的身上拧了一把。
席子骞闷哼了声,然后别扭地回道:“比起我几个月也见不到你,我怎么觉得你们更像情侣啊。”
郁挽歌反应过来后顿时忍俊不禁了,窝在男人怀里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报告首长,你也可以一个礼拜回来一趟的,你能做到吗?”
哦,席子骞半年前就已经升了正团级了。
席子骞被堵得无言以对,于是伸手在黑暗中找到了女人的鼻子然后捏了捏。
“这件事没得商量。你必须得辞职!”
“疼。”郁挽歌咕哝了声,然后在男人的胸膛上咬了一口,惹来对方一个闷哼:“你属狗的啊。”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郁挽歌突然提醒道。
“什么问题?”席子骞微微皱眉,脑细胞开始运作。
“我们会因为孩子的问题而走上离婚这条道路吗?”郁挽歌突然变得正经起来。
她当然知道席子骞压力也很大,让他在自己跟长辈之间做个选择,似乎特别难。
尤其,他对她的感情或许还不是特别的深。
“席子骞,就算你跟我离婚,我也不会怪你的。”顶多就是以后老死不相往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