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是脸皮够厚,就不会走。”席子骞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呢。”郁挽歌挑眉,有些莫可奈何:“脸皮厚到都可以去垒城墙了。”
“我就当你是在夸奖我了。”席子骞很不要脸地说了句。
这个结婚纪念日对挽歌来说,过得还算难忘。
吃晚饭的时候,席子骞打开了一瓶红酒,为彼此倒了少许,然后举杯看向对方,语言带着一些感性。
“媳妇,谢谢你。谢谢你嫁给了我,谢谢你为我生下凡凡,谢谢你为这个家做出的妥协,也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节日快乐,我爱你。”
郁挽歌没想到这个男人会突然煽情起来,被他这么一说还真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她朝席子骞微微一笑,然后举起酒杯与他碰杯道。
“怎么突然想起来说这些了。不过,我也应该要谢谢你,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家。”
席子骞闻言笑着说道:“不客气。”
郁挽歌感性的情绪瞬间就被席子骞的这句话而弄没了。
晚上,将儿子哄睡后,席子骞便压着挽歌可劲儿地折腾她,直到她累的求饶。
“媳妇。”
郁挽歌趴在席子骞的胸膛上,一边听着他有规律的心跳声一边听见他叫着自己:“嗯?”
“我今天特别高兴。”席子骞低头,在挽歌的额头上吻了下。
“嗯。”郁挽歌将自己的脸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重新调整了一下位置,“我也很开心。”
过春节的时候,郁挽歌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要陪着席子骞一起回家过年了。
婆婆至今也没有向她道歉,不过她觉得一年一次的合家团聚,她不能太扫兴。
这个男人已经为她做出很多让步了,她不能让他夹在中间为难了。
“媳妇,你真好。”席子骞在得知她的决定后将她抱了起来直接转了三圈。
“我只说我可以回去过年,但我可没说我原谅她了。”郁挽歌噘着小嘴哼道。
“嗯。”席子骞动容地刮了一下挽歌的鼻子。
不过,春节还没到,就发生了一件大事儿。
席子骞在执行任务过程中被歹徒子弹击中,郁挽歌在得到消息的时候,人已经送到了军医院正在进行抢救。
有那么一刻,郁挽歌觉得自己的脑袋都是懵的。
她将儿子留下来让保姆照顾,然后乘车直接朝医院赶去。
当她到达医院的时候,手术还没结束。她就站在手术室的门口,每一秒对她来说都是煎熬。
“嫂子,别着急,会没事儿的。”
不停地有人来劝她,可是她却根本就听不进去。
她只知道他现在的情况很危险,子弹打中的位置正是心脏的位置。
她根本无法想象,如果他真的死了,她跟儿子以后的日子该如何过。
容熠得到消息后也赶来了,见挽歌额头抵着墙,浑身都在颤抖,于是上前环上了她的肩膀。
“别担心,这小子命大着呢。”
郁挽歌听到了容熠的声音,那种强忍着的坚强彻底溃不成军,转过身来靠进了男人的怀里,开始不住地呜咽。
“呜……哥,我害怕。”
容熠将挽歌抱进怀里,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安抚着她的情绪。
“不会有事儿的,相信我。”
郁挽歌现在的脑子根本无法思考其他,她在默默地祈祷着,祈祷着上帝不要将她来之不易的幸福给夺走。
她甚至在想,只要他能活着,她以后肯定会加倍的对他好。
等待是一件无比煎熬的事情,郁挽歌真的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整整三个多小时,手术终于做完了。
手术虽然做的成功,但是席子骞却并没有度过危险期,只能在ICU病房待着。
郁挽歌松口气的同时依旧有些担忧,在她的坚持下,医生准许她穿上无菌服在ICU病房待一会儿。
她的手戴着手套,握着席子骞的手,眼泪又开始止不住地往下掉了。
她就这么静静地陪着他,直到护士开始催促她离开,她这才起身,然后弯腰在男人的耳边低声说了句。
“求你,一定要醒过来。”
事实证明,席子骞的求生意志还是很强的,而且他的身体抵抗力也很好,第二天便醒了过来。
郁挽歌一直都在重症监护室外守着,她甚至都不敢睡,她怕她睡着之后就再也看不到他了。
“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儿吓死我!”
郁挽歌坐在病床前,想要挥拳捶他,但想到他胸口受了伤便又住了手。
“对不起,让我宝贝担惊受怕了。”席子骞唇色还有些白,说话声音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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