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看着被感动得有些眼红的小妮子宋雪,有些防备地说道:“你不会有什么不正当企图吧?”
秦洋心想就算有也是对你的啊。
秦洋挠了挠头说道:“这就算我经常上课骚扰你们的报酬吧。”
谢婉心想每次你骚扰不都是在给我讲题。
被再次打击到的谢婉还是好奇地问了一句:“你英语是怎么考到将近满分的?”
秦洋从来都不觉得这是什么了不起的成就,从前秦洋打心眼里佩服那些做难题如喝水的妖孽,这种妖孽从初中到大学一直存在着,秦洋刚上大学时被狠狠打击后也问过妖孽一句,为啥跟咱们这种凡人上同一所大学,后者八成回答道是语文不及格,然后秦洋就会直拍大腿大叹可惜,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语言天赋有多么变态,秦洋没想到自己也会有一天用到这个理由,虽说是编的,但也有那么一瞬间心偿所愿的恍惚,世事难料啊,实际上人各有所长,同一件事你坚持一年,两年,可能始终没有效果,但若是三年,五年呢?这世界有时会忘记努力的人,但绝不会辜负他们,就像秦洋偏执地日复一日背单词,阅读晦涩的英语书籍,四年之后正常发挥的水平就能在一省之地夺魁,一省有多大啊,大几千万的人口,几十万的考生,这样残酷的环境下能夺得头筹跟古代读书人摘取状元白马游太安有何区别?秦洋之所以不把这件事当作了不起的事情,不是想扮猪吃虎或是孤芳自赏,而是发自内心的不在意,甚至有时候还会抱怨,那两分怎么就给自己扣了?凭什么?
就连到了这么一个高度,少年都会不甘心啊。
秦洋之所以一路偏执地往高处走,就是因为这么一个不甘心。
这样的人,就活该他有一天会登顶。
秦洋淡然一笑道:“就这么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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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秦洋打破常例没有去涂鸦墙里按时画完那最后一笔,因为觉得“时机未到”,最后一步画龙点睛的灵感迟迟没有涌上心头,说起来玄之又玄,实际上很多画家的名作诞生之时,都需要十分饱满而复杂的感情和灵感,所以秦洋的油画就只能先这么放着,而为了避免涂鸦墙里每天按时等他的那一大群人白白浪费时间,秦洋先给胡月璐发了消息,后者很开心地去美院群里宣扬了一下,本来是抱着好意的举动,却惹火了一些始终抱着观望态度的高年级学生,因为秦洋看起来实在太年轻,被很多人怀疑连大二都不到,再加上没人认得出来秦洋,所以有一部分人觉得秦洋极有可能是新生,可新生怎么可能画得出来这么惊艳的油画,众说纷纭之下,到底还是给秦洋扣了个天才的帽子,最为重要的是,也许有人会喜欢一个嚣张的天才,但很少有人会喜欢一个年纪比他们小而且还对他们嚣张的天才,尤其是这个天才居然嚣张到每次画画都要坐着大会场里搬来的大椅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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