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几步,感觉谢雨馨醉成了烂泥一样,整个人几乎是趴在清泰的肩上。
开了房间的门,房卡插在插槽以后,室内过道灯自然亮了,扶着谢雨馨的清泰这分钟也不考虑卡油。烂醉如泥的人脚下漂浮,身体歪斜,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清泰本来喝得有点高,自己都有点晕乎,根本没精力想卡油的事,只能是哪里能使上劲手就放在哪里,只要把人扶稳就OK了。
歪歪斜斜,偏偏倒倒,两个人来到床边,“砰”的一声,侧倒在床上,清泰还算清醒,就撑着想爬起来,可手却按到了不该按的地方,酥软饱满,谢雨馨在清泰手按下的时候,“嗯”的哼了一声。
酒醉心明白,清泰干脆搭在上面,又倒下去,体力不支的样子,懒得起来,而且干脆不动。
有趣的是,清泰不动,“烂醉如泥”的谢雨馨却动起来,把手搭在清泰的手上,握着清泰的手指,引导清泰动。
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是怎回没事,清泰不傻,也就索性动起来。酒是人最好的朋友,壮了多少男人英雄胆,迷幻了多少女人意乱情迷,而且适当的酒精量,还让人兴奋,难以把持。
“嗯…”
谢雨馨又低声的哼了一下,这一下彻底刺激了清泰的神经。本来居心就是狩猎,猎物好不容易逮到,岂能放过的道理,没有任何得客气,清泰直接朝着谢雨馨的红唇印了上去,刚贴近,谢雨馨双手就一下子环抱住清泰的背,用力拉进彼此的距离,好像渴望整个人全部被清泰所包裹,清泰手也没有闲着,搓揉了一阵,隔山打牛还是不过瘾,直奔主题来亲密接触。
猎物与被猎物,从不同的角度看,都那么的相像,谢雨馨的主动和奔放让清泰大吃一惊,感到意外,却也大大受用,越感刺激,在这个寒冷的夜晚,金桥饭店的某个标间,却春意盎然…。
事毕,两张床,空了一张,两人相拥而卧。
“你好像是装醉!”清泰用手指点着谢雨馨的鼻头。
“你也没有醉嘛!呵呵。”
“受不了你,那么奔放,一般人怕驾驭不了你!”
捅破了窗户纸的谢雨馨就没那么羞涩腼腆。
“你可不是一般人,精瘦精瘦的,动起来不会累一样。”
“干柴烈火,一点就燃,而且结果旗鼓相当。好了,我们洗洗睡吧!也困了。”
“好嘛,走吧!”
“一起洗?”
“一起”
两个人像在原始社会一样,没有一块遮羞布,牵着手一起走进洗涑间淋浴,房间门是关不住出色,挡不住春意。浴室里,两人又如雨中锦上添花,真刀真枪得拼杀一番,双双缴械言和…
一夜无语,第二天因为有事,清泰一大早就独自先离开了宾馆,离开时不忘了吻了吻谢雨馨,假装睡着的谢雨馨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温馨。
调查对象还剩两家,游明因为醉酒,第二天总起不来,前天打电话才醒来,急急洗涑后在路边买了团糯米饭与一杯豆浆,才与清泰两个人“赶场”似的搞调查。
两个矿山,有一个太大了,年生产能力120万吨,任中公司现在的肚量还容纳不下,另一个实际与资料误差较大,资料是5年前采集的,实际上该矿只有三年就要采完闭坑了,失去投资意义,两人回到办公室,才下午2点半不到。
清泰准备把整个考察结果写个详细的报告,决定选定西米河磷矿为靶区,作为投资对象。报告还没写完,就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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