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儿冲进去,见人给我都往身上招呼,但尽量要活的,如果还手,你们直接往死里弄,如果不还手,尽量往下身招呼,见值钱的东西给我砸,长家伙在后,没有我的命令不得开枪,听到没?”
殳海宁也怕把事情闹得过分大,就特意叮嘱。如果是当年,啥都不会怕,现在不同了,有钱了,留着命可以过好日子,越有钱越怕事,原来也确实不是假话。
“听到了。”
“出发,速度点,直接冲进去,”
一帮人拿着家伙就往吴老二家里冲去,路上的人没反应过来,一帮人就跑过去了。来到吴老二家门口,门关着,殳海宁率先一脚踹开了吴老二家大门,“除了孩子,给老子打。”
吴老二刚起来端着水盆洗脸,在思量今天收到钱如何安排呢!没想到突然一声巨响,门被踹开,黑压压的一群人冲了进来,殳海宁居然在第一个。
没等吴老二反应过来,背上就被一砍刀砍下来,还是殳海宁自己亲自动的手,因为太早,家里只来了两个马仔,正在火炉边吹牛,被充进来的人铁棍直接招呼到了炉子下边去了。
吴老二被砍的第一时间就是打算跑,可到处都被堵死了,后面全是长枪指着自己。没办法,只好举起双手“海宁兄弟,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昨天你可不是这样,你咋不好说呢?牛逼得很嘛!”
“我错了,兄弟!我有眼不识泰山”吴老二背上被砍了个长长的口子,冬天衣服厚,还好不深,流着血,痛的吴老二直冒汗。
“晚了!”殳海宁大声一喝,随手就是一刀往腿上招呼下去。
“哎哟!”
吴老二痛的哼了一声蹲了下去,血也很快流出来来。
“把他按住!”
几个兄弟冲上去把吴老二像按猪一样按着。
“兄弟,饶了我吧!我给你磕头了。”吴老二见势不妙,当了个软骨头,开始用最低贱的口气求饶。
对敌人的宽容是对自己的残酷,痛打落水狗,如果放过他,以后自己就危险了。想到这里,殳海宁朝着被按在地上的吴老二的脚筋手起刀落,直接砍断了一只脚筋,然后又对三个人每人下了一根小手指,“听着,劳资在的地方,你们离远点,不然以后劳资就不是要手指,是要你们的招子。”
“撤!”
撂下这句话,然后带着人快速离开了,由于通讯不方便,人走了好久,派出所的人才到。
犯了这么大的事,惊动了公安,任中县政府由于怕影响过大,公安也想息事宁人,再加上殳海宁托人上下打点,最后以帮会打架论处,前前后后,殳海宁花了5万多元巨款后才算了事。
经过了这一次,山下的人内心里无比称快,主要是吴老二危害乡里很久,大家平常敢恨不敢言而已,殳海宁替他们出了口气,殳海宁自己也因砍断了吴老二的脚筋,出了名,被街头巷尾传得神乎其神。
最后要是哪家孩子不听话,家长门就说:“再哭,殳海宁来了!”
孩子听了,就再也不敢哭一声。
摆平了这事,吴老二也就废人一个,原来的马仔也如鸟兽散,事摆平了,就专心得做生意,也没人有敢打他的主意。
也活该殳海宁发迹,做生意活泛,为人也耿直和善,所以口碑人缘都不错。殳海宁有头脑,运输上自行挖了一条用碎石铺的路,供手推车运输,从山上到山下使用葫芦垂直吊下去,减少运距节约成本不说,而且运输量大大的比原来纯属用人背提高了不少,一年偷着挖运2万多吨,价格上比以前也优惠了1块钱100斤,而且还销售一空。
生意越做越大,两年时间不到,手下也有几十号工人。销售的方式也从单纯的零售转为零售与批量销售结合。零售是最赚钱但最耗精力,夏天的时候,零售不好销,殳海宁思考把煤背运到山下,租了一块场地负责堆放,有个万把吨的时候,销售给贸易商,贸易商转交到电厂,销售渠道无形中就建立起来。
生意越做越大,其他的煤窑慢慢的就淡出了市场,包括自己的表哥,同行开始嫉妒,经常有人道政府各部门去举报。有钱能使鬼推磨,就好办事,各路神仙通过打点,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原来高高在上的乡长书记、派出所长都成了自己的朋友、座上宾。举报的事就不再是件事儿,都各有所需而已。乡长书记希望这样的人存在,财政可以收点税完成任务,也可以解决几十号人的就业吃饭问题,有这样的人,梨树村的偷盗就减少了很多,毕竟谁也不愿意做小偷,如果有一条活路,谁干那缺德的事?殳海宁也愿意,除成本税金,加上拜各路神仙的费用,满打满算居然每年也能转赚到100万左右,几年下来,存款也有300来万,成了当地的名人和土豪。
然而好景不长,对矿山监管力度得加强,尽管和每届乡长书记称兄道弟,但来至于上面的政策,从县里来的人员查的越来越紧,从源头销售上控制,开始举步维艰,不得不关闭解散了煤矿,寻找其他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