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有些羞赫,沮授想到的,他完全没有想到,心里很是自责,不过心中还是抱有一丝希望,转向周澈:“主公,这也只是公与的猜测之言,也许情况没有这么糟。”
周澈笑道:“虽不中,也十有七八矣。明日就要王智要和并州刺史府的派员和我军议,既然我们已知道去处,那处二位先生,有些东西便要先准备了。”
田丰点头道:“不错,我认为首先要购置大批的粮食,到了西安阳,只怕不仅是军队,还有哪里的老百姓,都张着嘴要吃饭了,没有粮食,就没有安定,更何况马上要过冬了。”
“拜托两位先生去准备吧!”
此时五原太守府,周澈和王智以及并州刺史府的骑都尉吕布一起军议,只见那吕布身高丈余,细腰扎背膀,双肩抱拢,面似傅粉,宝剑眉合入天苍插额入鬟,一双俊目皂白分明,鼻如玉柱,口似丹朱,大耳朝怀;头戴一顶亮银冠,二龙斗宝,顶门嵌珍珠,光华四射,雉鸡尾,脑后飘洒;身穿粉绫色百花战袍,插金边,走金线,团花朵朵,腰扎宝蓝色丝蛮大带,镶珍珠,嵌异宝,粉绫色兜档滚裤,足下蹬一双粉绫色飞云战靴,肋下佩剑,真是威风凛凛,气宇轩昂,正做在对面:“周度辽啊,现在并州军都缺人,你度辽营的人马粮饷是朝廷特供三成,俺们并州支付一成,现在连俺自己的几个营都还有缺额啊,所以这样吧,我咬咬牙,给你营中拨一个月的用粮,你部八千余人一个月的口粮,我这里咬咬牙省省还是有的。”
“什么什么,吕都尉也答应给周度辽支援一个月的,太好了,那俺们五原郡也不能不表示啊!军械,没问题,支援一营千把人嘛,还是有的,军议之后周君可去太守府,去取去取。”
“周度辽啊!西安阳是个好地方啊,不用与南匈奴直接对阵,安全得很呢!那地方现在虽然破败了一点,但山青水秀,是个好地方呀!”
周澈脸上带着笑,一一感谢众位军将的盛情,连称一定将这翻恩情记在心中,将来一定会有所回报,以后虽然身在西安阳,远离并州,但只要丁大帅一声招唤,必跃马而至。
众人唏嘘不已,互道珍重,一一拱手告辞,周澈也在众人关切的目光下跃身上马,雄纠纠气昂昂,大有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势头,向王智和吕布告辞而去。
看着周澈消失的背影,王智脸上的笑容一丝丝退去,列席军议的吕布若有所思:“王君,这周澈如果不是傻子,那就心机甚深,不可小视啊!”
王智哼了一声:“奉先啊,你看他像一个傻子吗?知道去西安阳是无可避免之事,掉头便向我们向西安阳的民政大权,军民一把抓,集大权于一手,于不利之中谋取于自己最有利的条件,这等心机,何其机敏。”
吕布叹道:“王君,我等不会养虎为患吧?”
王智呵呵一笑:“奉先,你也太小瞧你我了吧,不说西安阳现在一个乱摊子,他就算大权握于一人之手,也难有回天之力,就算他能站住了,你我两人还能让他翻上天去。并州是王家的势力。”
两人相视一笑。
周澈回到营中,碰地一声将头盔掷在地上,大叫一声,“贱婢养的,憋死我了,这帮龟儿子,杀人也笑嘻嘻的啊!”
他砰的一声坐了下来,“不出公与先生所料,西安阳是我们的了。元福,你率人去太守府,领一千人的军械,记着,一千把长枪,一千把长刀,一千张弓,一千壶箭,一个月的粮食,狗婢的,既然想打发我早点走,就把东西给齐罗。”
“德谋,你现在去找吕奉先,这狗婢的说给老子一个月的粮食,蚊子再小也是肉,你去给我要来。”
“公覆,胜利!你们组织剩余人等,准备拔营,要齐了东西,俺就不做他们的眼中钉了,早点去西安阳,去了西安阳,就不用看他人眼色。”
“公与先生随我一齐,元皓,你人头熟,路子广,我们这一次去西安阳,面临最大的困难就是粮食,眼下还不知西安阳剩多少人,但粮食总是越多越好,你去并州,冀州,买也好,要也好,一定尽量多的筹措粮食回来。我们能不能过这一个冬,便看元皓的了。”
周澈一一吩咐下去,众人轰然应诺,分头去办事,他看着转眼之间空荡荡的营帐,嘴角不由泛起一丝苦笑,主公可不是那么好当的啊!没钱没粮,焦头乱额啊。
十天后,周澈的部队踏入了西安阳的地界,路开始难走了起来,越来越崎岖,山势也一天比一天陡峭,但更让周澈等人心情沉重的是,一路之上残垣断壁,到处是烧毁的房子,偶尔路上有一些面黄股瘦,一脸绝望之色的乡民,在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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