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上官文瑾府上的下人便来了,伏在上官文瑾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上官文瑾点了点头道:“下去吧。”
而后他又转身看向雪竹,“月琰妹妹,你的小丫鬟到了呢。”
说完,也不理会雪竹,径自出去了。
此时,扮作雪竹的上官月琰正待在尚书府的大殿,随之而来的还有上官云清,上官云清已然知晓了上官月琰去北蛮边疆的事,也知道了是她救下了秦昀儇的事,但毕竟雪竹与清芷她们是从小与他和上官月琰一起长大的,他不能不管。
上官文茵见上官云清来了,十分高兴,高兴地扑向上官云清,却被上官月琰一把推开,上官文茵很是气恼,一个丫头居然也敢如此不知死活,拂她面子!
“贱婢!”上官文茵出手便要打她,却被上官云清一把拉住手腕。
上官文茵皱皱眉头,看向上官云清,“云清哥哥……你居然……她不过是个贱婢!你为何总是护着她?”
上官云清倏地笑了笑,“雪竹再如何也是我们镇国侯府的人、月琰的贴身丫鬟,该教训也是由月琰教训!”
而后上官云清脸一沉,拿出一块衣料,“文茵妹妹,这是你的吧。”
上官文茵一看,瞳孔放大,然后别开脸,“云清哥哥……你在说什么呀,这不是我的东西。”
“上官文茵……你觉得我很好糊弄?”上官云清声音微沉,显然是发怒了。
上官文茵好似很害怕上官云清,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真的不是我的。”
上官云清瞥了一眼上官文茵,正准备出正殿去寻,转身却看见了那个一脸笑意的男子,上官云清自然是认得他,看见他那一瞬间,上官云清眉头紧蹙。
身后的上官月琰一下子没有想起来他是谁,不自觉多看了他两眼。
“好久不见,文瑾。”上官云清言语平淡,他对上官文瑾并无太多的感情,户部尚书上官氏与镇国侯府上官氏不同,户部尚书子弟繁盛,府里争斗不休,上官文瑾与上官云清同样二十岁,是尚书府最年长的少爷,但却并不受宠,只因他的母亲仅仅是户部尚书的一个通房丫鬟,因为尚书夫人的挤压、排斥,这么多年连个妾侍的名分都没有,直至上官文瑾母亲死后才被尚书大人封为四姨房,从那时候开始上官文瑾便变得阴狠无情,本来与他有些许交情的上官云清也因为上官文瑾把上官月琰从假山上推下来而就此疏远了他。
时隔几年,上官云清仍旧忘不了上官月琰从假山上跌下来那一幕,上官月琰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她的额头尽是鲜血。
见上官云清在发呆,上官月琰推了他一把,“公子?”
上官云清回过神来,绕过上官文瑾便准备走,却被上官文瑾叫住:“云清,你可是在找月琰妹妹?”
上官云清回过头看他,上官月琰也猛地想起他是谁了。
十岁那年,她与上官文瑾在假山上玩,突然便打雷了,意识模糊间有人把她从假山上推了下来,待她醒来后,所有人都说是上官文瑾干的,就连他自己也承认了,但是,她无论如何都不愿相信。
上官文瑾见上官月琰看向他,妖娆地笑了,那笑容堪比女子妖媚,“雪竹妹妹,好久不见……”
然后看向上官云清,“月琰妹妹在我的别院喝茶。”
听到这话,上官文茵也看向他,“上官文瑾!原来是你劫了月琰姐姐!”
听言,上官文瑾狠狠地看了一眼上官文茵,“文茵妹妹莫不是想让我抖出来你的所作所为?这般诬陷你的……哥哥,可真是罕见呢。”
“你!你不过是个贱婢生的,有什么资格唤我妹妹!”
“蠢货!”上官文瑾冷冷地骂她一句便不再理她,任由着她在一旁喊骂。
“我这便带你们去找。”上官文瑾说罢便带着上官月琰和上官云清去找雪竹。
果不其然,雪竹几人皆在上官文瑾的别院里,没有受任何委屈。
看到雪竹几人后,上官月琰松了一口气,看向山观云清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我们便走了。”上官云清向上官文瑾点了点头,而后带着上官月琰等人走了。
上官文瑾看着远去的几人,不知在想些什么。
上官月琰走后,上官文茵便冲进了上官文瑾府邸,大吵大闹着,“上官文瑾!今天是你救下她的?”
“嗤,上官文茵,今日若不是我救下他,你觉得查出你谋害晋王妃,会是什么罪名呢?”屋内的上官文瑾冷冷道。
“你!我去告诉爹!上官文瑾,你等着!”上官文茵恶狠狠得说,而后便出了上官文瑾的别院。
跟上官文瑾斗,上官文茵终究是嫩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