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忘了方才是她请求皇上与上官月琰共舞。
就在上官月琰做出一个甩袖的动作时,上官文茵伸手拽住上官月琰宽大的水袖,从其他视角来看,就像是上官月琰的手放在上官文茵的腰间,当上官月琰收回衣袖,上官文茵的外衫一下子掉了下来,只剩下里面那件素静的白衣。
上官文茵顿时尖叫,“啊~月琰姐姐你干什么?!”
上官月琰停下舞步,看向上官文茵,面露不悦。
“你若不想跳,不跳就是了,何必这样捉弄文茵,让文茵这般难堪?”上官文茵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好不惹人怜!
今日来了不少贵族子弟,看见上官文茵这般委屈,都忍不住心动。
上官月琰心下嫌恶,这个上官文茵,真是恶心到极致了。
上官月琰顿时掩眉,趁别人不注意,用瓷瓶往眼角处抹了一下,顿时泪水直流,一滴一滴的泪水如同脱了弦的珍珠,一点一点打湿那朦胧的面纱,“文茵妹妹何必如此陷害?今日是我家王爷生辰,方才才受了柳家小姐的出言不逊,现在又要受妹妹诬陷,让我如何能忍?”
“妹妹何曾看出我不愿跳,只不过我恐技不如人,面上担忧而已,妹妹便如此误会我,还称我捉弄于你,若让别人听了,又该如何去想?妹妹居于我右侧,而且舞衣腰带又在右侧,我又如何去解妹妹腰带?”上官月琰言语之中透露着委屈。
满座之人想了想,觉得还是上官月琰说得十分有理,对上官文茵也改变了态度,由开始的怜惜变为不屑。
“我……我……”上官文茵看了看四周的人看向她的目光满是鄙夷,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皇帝看向上官文茵,问道:“怎么回事?”
上官文茵也明白,此次陷害上官月琰恐怕是不行了,顿时感到无地自容。
上官月琰看着上官文茵那副嘴脸,心里冷哼,上官文茵也不过是个空有其表的蠢货,阴狠毒辣却计谋不足,空有心机没有手段,简直愚蠢。
“月琰姐姐……我……是文茵误会了,还请姐姐见谅。”上官文茵立马又装起可怜的小白花。
“我处处谦让于你,妹妹却如此误会我、诬陷我,你到底安得什么心?我虽面相丑陋,但我也是有自尊的!”上官月琰的声音悲愤中满是控诉,似乎不是装出来的,好像是真真正正的控诉,对上官文茵背叛的控诉,对上一世无知的愤恨。
“姐姐……”上官文茵轻声唤着上官月琰。
上官月琰别过脸,“妹妹不必这样唤我了,我暂时是无法原谅妹妹的,妹妹这般误会我实在令我寒心。”
上官月琰说完后又向皇帝行了礼,然后回到齐晔旁边,上官文茵也在众人鄙夷的目光中,回到座上。
齐晔看着身边的上官月琰,心疼地擦擦上官月琰眼角的泪滴,“娘子……不哭……”
上官月琰莞尔一笑,“我没事……”
“娘子不哭……阿晔替你教训她!”齐晔一脸气愤,看向上官文茵的目光是恶狠狠地。
上官文茵浑身一震,向来听说傻子的行为是非常不理智的,不知这晋王……
上官文茵别开脸,再也坐不下去了,低声对身边的尚书大人说道:“爹爹,我……有些不适。”
尚书大人本就因为上官文茵莽撞刺杀上官月琰的事情而不悦,今天上官文茵这么一闹,他更是心烦,“丢人现眼的东西,马上给我回府!”
上官文茵面上羞愧,也不敢多做停留,顺着后门出了大殿。
晋王府内,其乐融融,就这样,一天便过去了。
上官月琰回到厢房看到齐晔偷偷摸摸走了进来,叫住他:“阿晔。”
齐晔直起身子,“娘子……”
“方才你去做什么了?怎不见你?”上官月琰问道,宴会进行到一半时,上官月琰便找不到齐晔了。
“阿晔的狗饿了,阿晔去遛狗……”齐晔摸着后脑勺说道。
上官月琰将信将疑,从床上抱起被子,放到嬷嬷新添在屋里的床上,“今夜便在这睡吧。”
齐晔一看今日有床睡了,高兴地抱住上官月琰,“娘子真好~”
上官月琰被他勒得喘不过起来,喘声,“你……放……”
齐晔慌忙放开,跑到一边,似乎是害怕上官月琰教训他。
上官月琰也不再同他计较,侧身坐到床上,安静入睡。
沉静夜晚,夜幕已至,京城的每一处都是不同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