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老侯爷微微摇头,“怎么不见晋王?”
“阿晔在府中呢,爷爷提他做何?”上官月琰询问着。
“无事,只是好些日子不见他了,下次将他也带来。”老侯爷看了看上官月琰,而后又说道:“你与晋王成婚已经有些时日了,有些事本不该我来问你,可你自幼丧母,身边也无年长的女辈……”
“爷爷想说什么直说便是了,何必同月琰绕弯子。”上官月琰撇了撇嘴。
老侯爷顿时吹胡子瞪眼的,点了点上官月琰的脑袋,“臭丫头!怎么说话呢?”
“爷爷越来越啰嗦了。”上官月琰说道。
老侯爷这次倒没有同上官月琰计较,“你和晋王成婚已有几个月了,什么时候让老夫抱上曾孙呢?”
“爷爷!”上官月琰娇嗔,“月琰还小,你同我讨论这些做何?”
她自与齐晔成婚以来,从未圆房,去哪里让他抱上孙子?
“也罢也罢。”老侯爷摆了摆手,“只怕是老夫在有生之年抱不上孙子咯!”
“爷爷!您这是什么话?爷爷身体康健,定会长命百岁!”上官月琰佯装生气。
“也不知你这嘴甜的本事是和谁学的?”老侯爷面上慈祥,“你也别嫌我啰嗦,我只是想让你活得更好。”
“还有一事,我要提醒你。”老侯爷突然面色谨慎,“晋王痴傻,不宜牵扯进王储之争,对于王储之争,能避则避,千万要置身事外,这样才能在这场争斗中,保全性命。”
“月琰谨记爷爷教诲。”上官月琰点头,她自然不会让齐晔牵扯到王储之争中,这不光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齐晔的性命。
一晃数日,离齐墨与上官月琰大婚已过去了十日有余。
朝堂,皇帝一身明黄坐于堂上,“近日来,诸位爱卿为北方灾情终日操劳,如今灾情转好,各位爱卿功不可没,为此,朕将于五日后在京外猎区宴请众位爱卿狩猎。”
“谢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声声浑厚在朝堂飘荡,此次狩猎便定在了五日后,但却不知这次狩猎又要闹出什么风波来。
“王妃,听说皇上要在五日后宴请群臣狩猎,而且臣子的家眷也可前去。”雪竹立在上官月琰身后,帮上官月琰梳理着身后的秀发,过了许多天,雪竹的风寒已经好了。
“消息可靠吗?”上官月琰询问着。
“嗯。是云秋从那个与她相识的宫女那里听来的,那个宫女是太后身边的,消息自然可靠。”雪竹说道,“没想到云秋果真能对王妃有些用处。”
“我向来不养闲人,我既然愿意带她回府,自然是因为她对我大有用处,她身为上官文茵的丫鬟,自然是知道上官文茵许多秘密的。”上官月琰沉着眸子,“不过……云秋以后不能再去宫里了,那太后身边的丫鬟不可靠,怕是去得频繁会人抓住把柄。”
“是,小姐。”雪竹点头。
“去帮我准备狩猎所需的东西,此次狩猎定是不会一帆风顺。”上官月琰眼神深晦莫测,狩猎场上,刀剑无眼,指不定谁便死于非命了。
辰王府,也就是齐墨和上官文茵的府邸,齐墨成婚之时是在尚书府行的礼,自古皇子在女家拜堂行礼还从未有过,齐墨算是头一个了,因为齐墨与上官文茵成亲之时尚未封王,并没有自己的府邸,便在尚书府行的礼,或许是因为皇帝歉疚,两人刚刚成亲两日,皇帝便封齐墨为辰王,并赏赐府宅。
“王妃,请更衣洗漱。”一个丫鬟双手端着衣物,不敢抬眼直视上官文茵。
此时的上官文茵算着素白的寝衣,寝衣凌乱不堪,脖颈处还残留着欢.爱过的红痕。
上官文茵捋着肩头处的一缕发丝,缠绕着,成婚后的上官文茵多了一股妖媚气味,“王爷可回来了?”
“不曾。”那丫鬟恭恭敬敬地回答。
“扶我起来。”上官文茵懒懒地伸出手,那丫鬟慌忙放下衣服,去扶上官文茵的手,谁知不小心踩空了,拽了上官文茵的手一下。
上官文茵疼得皱眉,“啊!你这贱婢!如此手脚不灵活,要你何用?”
说着便朝她脸上扯了两巴掌,那丫鬟立马跪在地上,“王妃,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上官文茵不耐烦地看着她,“掌嘴。”
那丫鬟跪在地上,开始自行掌嘴,一声声手脸相碰的声音回响在大殿,不出片刻,那丫鬟的脸都肿了起来。
“行了行了,下去吧。”上官文茵摆了摆手。
“是。”那丫鬟躬着腰退下,她刚走到门口,便碰到了刚刚下朝回来的齐墨。
“何事让王妃如此动怒?”齐墨还未走近,便出声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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