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昀儇哥哥能够替月琰隐瞒。”上官月琰看着秦昀儇,满脸尽是认真。
秦昀儇认真地盯了上官月琰一会儿,倐地笑了,“月琰,你要明白,我从不会做不利于你的事情。”
他的眼眸散发着光芒,其中情愫显而易见。
上官月琰别开脸,面色有些尴尬,“昀儇哥哥,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意,不过这种话以后便不要多说了。”
秦昀儇自嘲地摇了摇头,仰头又多喝了几口酒,“月琰,你小的时候就这般低、这般小,可爱极了,虽只有一面之缘,可你儿时的模样确实深深地印刻在了我的心中。”
秦昀儇说着还在面前比了个高度,满脸尽是回忆。
“难得昀儇哥哥还记得儿时。”上官月琰心下有些柔软。
“那时,我还不知你的母亲是父亲的义妹。”秦昀儇继续说着,“如今看来,我们还真是有缘。”
“我亦是后来才听闻父亲说,母亲与秦大将军是结拜兄妹,关系甚是亲密。”上官月琰莞尔一笑,“听父亲说,母亲本是一个小茶坊掌柜,偶然机遇之下结识了舅舅,说来也是多亏了舅舅,父亲与母亲才能走到一起呢。”
“侯夫人国色天香、才貌双全,当年旧事我也是听闻了,虽是一个茶坊掌柜,但却得到京中众多贵族公子青睐,我当时年幼,不太记得侯夫人的长相了,不过如今一看月琰妹妹,我便能想象出来当年侯夫人的美貌。”秦昀儇说道,眉眼间尽是笑意。
“昀儇哥哥对母亲的了解竟是比我还要多些。”上官月琰眉梢处有些失落。
“你那是年幼,不太记得也是情有可原,当时你母亲的那个茶馆在京城之中算是家喻户晓了,不仅出了一个镇国侯夫人,还出了一个皇妃。”
秦昀儇话落,上官月琰抬起头来,“昀儇哥哥这是什么意思?”
“月琰不知道吗?”秦昀儇疑问。
上官月琰摇摇头,她确实不知,前世养在深闺中,不闻外事,如今重生后,她更是一心想着光复镇国侯府,并未对那些陈年旧事太过投心。
“当年你母亲身边有一女子,名唤沈云裳,听说是你母亲的婢女,但也有说是你母亲的义妹,生得花容月貌,才情也是了得,被皇上看中,纳入宫中成了皇上的妃子,赐封号为沁。”秦昀儇不紧不慢地陈述着。
“沁……妃……”上官月琰轻声念了一下,觉得如此熟悉,“好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
“沁妃就是晋王已故的母妃。”秦昀儇解释着,“晋王七岁之时,沁妃重病去世,从那以后晋王便变得痴傻了。”
“原来,母亲与阿晔的母妃是故交,我竟不知。”上官月琰说道,“不过昀儇哥哥也倒是见识广,记着如此多的陈年往事。”
“因为父亲与侯爷以及侯夫人私交甚好,我便知晓得多一些。”秦昀儇笑着说,一脸和煦。
“昀儇哥哥,有一件事,我一直想问你。”上官月琰眼神忽变严肃。
“何事?”
“昀儇哥哥,你到底和齐墨有何过节?”上官月琰询问,她一直疑惑,为何齐墨非要对秦昀儇痛下杀手,甚至冒着通敌叛国的危险也要去害秦昀儇,上一世秦昀儇因她而死,也是齐墨害得,若仅仅是因为秦昀儇与太子为伍,那朝中那么多与太子为伍的臣子,齐墨为何不去杀害他们,偏偏只是杀害了秦昀儇。
秦昀儇脸色微变,眼神变得警惕,“月琰为何如此问?月琰可是知道了什么?”
上官月琰不作声,她在问之前便已经想到了秦昀儇会这么问,自己在世人眼中不过是一个足不出户的妇女,问出这样的问题,秦昀儇定是会感到不妥,“昀儇哥哥不必多心,只是上次北蛮将军以及刘水若的事情闹得如此大,我偶尔听父亲与哥哥讨论过,听他们提到了辰王,我便有些疑惑。”
“对不起,月琰,我不能说。”秦昀儇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上官月琰也没有为难秦昀儇,只是淡淡点头,“既然昀儇哥哥说不出口,月琰自然不会为难昀儇哥哥。”
“月琰,朝堂险恶,其中危险,深不可测,但愿你永远不要涉足其中。”秦昀儇嘱咐着上官月琰,“自你接触到皇室后,你便发生了如此多的事故,你在晋王府,过得真的好吗?”
上官月琰微微皱眉,今天是第二个人询问她这个问题了,这次上官月琰并没有回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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