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陈励东的笑声,余清微明白自己被耍了,她刚刚还奇怪和她素未谋面的魏大明怎么会问出那么奇怪的问题,原来是陈励东装的。
她气呼呼的说到:“戏弄我很好玩吗?”
快半个月没见,陈励东还真有点想她,想起她那副不温不火的脾气又不免有点不甘心,所以后来故意装魏大明的口音问她想不想他。
他笑的不能自已:“很好玩,我就喜欢看你跳脚的样子,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猫。”
余清微重重的哼了一声。
陈励东又问到:“说真的,是不是想我了?”
余清微瘪瘪嘴:“才没有,是王小姐做了两套装修方案,我一个人拿不定主意,想问问你的意见。”
陈励东有些失望,说到:“哦,什么样的方案,说来听听。”
“就是那个啊,第一套方案和我们说的差不多……”余清微在说那个装修方案的时候陈励东却在想别的事情。
“我觉得两套都很好,各有各的优点。怎么办?”
“啊?”陈励东搔了搔眉心,“你喜欢哪套?”
“我喜欢第二套啦,可是第一套好像很符合你的心意。”
“没什么符合不符合,就第二套吧。”陈励东利落的下了决定。
“啊,真的啊?”余清微开心的笑了,然后又说了很多她最近学到的东西,更多的都是关于装修的话题。
陈励东心满意足了,看来余清微的确很用心的在装饰他们的家。“对了,还有那个床,你是想买queensize的还是想买kingsize的?”
陈瀚*然笑得有点邪恶:“当然是kingsize了,我们可以在大床上尽情的翻滚而不用怕跌下去,还可以试各种各种的姿势。”
余清微顿时面如火烧,她就知道一说到床他肯定会想歪,不由的恨恨的骂了一句:“色胚!”
陈励东却一脸无辜:“我怎么色了,我说的是瑜伽姿势啊,你想到哪里去了?”
余清微脸更红了,有些着急的辩驳:“我才没有想到什么不该想的地方。好了,不和你说了,我忙得很,要挂了。”
“嗯。”陈励东低低的应了一声,“还有其他的什么话要说吗?”
余清微摇头,想起他看不见又说到:“没有了,挂吧。”
“……”陈励东没说话也没挂,两人之间的氛围悄悄静了下来,静到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余清微可以清晰的听到陈励东的呼吸声,和每个夜晚他抱着她回荡在她耳边的呼吸声一样,她发现她竟然有点怀念,握着手机不禁一阵发呆,明明已经没什么说的了却舍不得挂断电话。
扑通扑通扑通,余清微听见一阵不规律的节拍,过了一会儿才发现那是自己越来越剧烈的心跳声,她急忙慌张的挂断了电话,然后把手机扔到了床上。捂着发烫的脸颊一阵哀鸣,她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忽然变得这么奇怪?
这时夏子苏从交谊舞协会练舞回来了,看到余清微捂着脸颊双眼如秋水莹波的坐在床上发呆不禁啧啧了两声。
她上前猛地拍了一下余清微的肩膀:“干嘛这样,发春啦?”
余清微回过神,双眼却仍是迷茫:“啊?”
夏子苏贼兮兮的靠近:“你刚刚是不是偷看黄色小说了?一副春心萌动的样子。”
余清微皱眉:“春心萌动?”
“你别不承认了啊,看你眼含秋波,红唇微张,吐气如兰,面色发烫,身心荡漾,不是思春是什么?”
余清微猛地倒在床上,她思春了吗?不应该啊。
九岁那年,她跟着妈妈搬进了霍家。本来妈妈是要嫁给霍氏集团的掌门人霍刚做他的第三任妻子,结果遭到了霍家所有人的反对。
无奈之下,她妈妈只能留下来做了霍刚的私人保姆,而她,也就成了保姆的女儿。每天都要看霍家人的脸色过日子。
那年,霍殷容十五岁,霍殷玉十三岁。他们两个总是联合起来欺负她。
在她床上放死老鼠,放假蛇,大冬天的把她推下池塘,撕掉她的课本,剪烂她的衣服都只不过是家常便饭而已。
一开始她会哭会闹,会问妈妈可不可以离开这里。
后来她就慢慢的习惯了,看到蟑螂老鼠也能面不改色。
被推下池塘就自己爬上来,拧干衣服继续往前走。
课本被扔掉她就每次都在学校把作业做完再回家。
既然不能离开,她就只能试着自己在夹缝中生存。
虽然知道她在受苦,但是妈妈坚持说她有留下来的理由。
妈妈会带她去吃很多很多好吃的东西,还会教她弹琵琶和古筝,那个时候妈妈是她坚持下来的两个理由之一,另一个理由是因为霍沥阳。
霍沥阳比她大三岁,虽然一开始他也会跟着霍殷容和霍殷玉一起欺负她,但是后来他开始慢慢的变了。
他很诚恳的向她道歉,还主动和她做朋友,帮她对付霍殷容霍殷玉两兄妹。
她上高一的时候霍沥阳已经考上了大学,那个时候她很傻很天真的说以后要和霍沥阳考上同一所大学,去大学里追他,当他堂堂正正的女朋友。
她上不起名校,请不起名师,为了能够追上霍沥阳,只能没日没夜的刻苦读书,生活中唯一的娱乐大概就是周末霍沥阳来看的时候,他骑自行车带她去兜风。
那个时候她很害羞,只敢抓着他的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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