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帮了我,我另外多付你十万块的啦。”
我心里乐开了花,嘴上还得违心的说几句这咋好意思,俩人约好了时间地点,第二天碰面时,赵曼非要和我一起,我也就带上了。
吕先生穿着整齐西装,梳着平头,见面就和我握手,说:“杨老板一表人才的啦,你吉位女朋友也蛮漂亮的嘛,真系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
这吕先生倒是蛮会说话,可他也不分人,我当时心里就咯噔了下,以为赵曼要发飙,可我斜眼看了下,奇怪的发现赵曼非但没生气,还一脸幸福的笑着。
聊天中得知,吕先生能有今天,全是老丈人帮忙,他知恩图报,非常的爱老丈人女儿,可前些天,老丈人忽然感冒,妻子夜里开车去买药,却被辆失控的大卡车给撞了,当时就不行了。
吕先生非常爱自己妻子,更感激老丈人,现在妻子死了,他难过不说,老丈人成天也以泪洗面,说什么自己该死,他担心老丈人哪天也想不开,就问我有没有啥‘邪术’能让妻子回来的。
我表示为难,说香港邪术又不是神话故事,怎么可能让人起死回生?
赵曼偷偷用高跟鞋踩了下我,钻心的疼!她说:“别听他瞎说,邪术能办的事情多了呢!”
我彻底无语,但也不敢反驳,吕先生很是兴奋,问赵曼怎么做?
赵曼说:“香港邪术虽然不能让你妻子起死回生,但可以试着去把你妻子残留的阴灵,或则一丝意识禁锢在法相中,再由你按照心法供奉,你和你老丈人,就能感觉到她并没有走,而是就在你们身边。”
吕先生说:“那我们可以和她说话吗?”
赵曼点头说能,吕先生忽然哭了,把我和赵曼吓一跳,他拿出手帕擦了擦眼泪,说:“激动的啦,激动的啦。”
赵曼想到了啥,说也别太激动,毕竟你妻子死了有段时间,阴灵投胎去没,是否有残留意识保留下来,都还是未知数,只能说试一试,但这得去麻烦高人,就算是成功不了,也要付两万块辛苦费。
吕先生爽快的就答应了,说是要连带那十万,一起给我。
我当时就特么想撞墙了,心说这吕先生好歹也是个生意人,咋啥都说呢?来的时候我特意向赵曼隐瞒了这十万块外快的消息,赵曼脸上笑着,却狠狠瞪了我眼,把我瞪的心里发毛,不敢吱声。
回去的路上,赵曼不停骂我,非要我告诉她私自赚了多少钱,我直呼冤枉,却无济于事,最后竟然说我欺骗合作伙伴,要罚我十万块,正好吕先生这笔买卖会多付十万,就全给她了。
第二天,赵曼驱车带我到了一处偏远山村,找到了位‘独眼’的老头,这老头其中一个眼睛没有瞳仁,灰白一片,搞的跟白内障似的,赵曼说明来意,那位高人说,只能用‘鬼蛊’才能完成事主要求。
我不解,问‘鬼蛊’和‘小鬼蛊’有啥区别吗?
高人用白内障眼看了下我,搞的我脊背有些凉,他解释说:“小鬼蛊是提前捏好法相,再把婴儿的阴灵禁锢在其中,好保佑或则帮事主达成某些冤枉,而鬼蛊不同,是要用特殊材料制作法相,还要往里头禁锢特定的阴灵,十分消耗法力,要比小鬼蛊难上数倍。”
我又问:“都需要什么特殊材料?”
高人回答:“事主头盖骨的骨灰,装着事主棺材的木屑,棺材正下方的土,另外还要事主生前穿过的衣服。”
香港和大陆不同,殡葬自由,付得起钱就买私人墓地,付不起钱就埋公家墓地,土葬和火葬是自由选择,但我仍担心吕先生妻子给火葬了,急忙打电话问了下,确认吕先生妻子土葬在私人墓地,才算放心。
晚上,由吕先生指路,赵曼驱车带着我们几个,来到吕先生妻子墓地,高人左手托着头盖骨,右手拿着串珠子,围着墓地一边走一边念,大概走了三四圈,高人停下来,指着墓地说:“我能感觉到一丝阴灵气息,应该能做成鬼蛊。”
吕先生特别激动,问高人接下来怎么做?高人说要把女事主的墓给挖开,吕先生似乎早有心理准备,点头答应,赵曼从面包车上拿下来两个铲子,分别丢给我和吕先生,我一看,就不明白了,四个人咋就俩铲子?
赵曼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说:“小鲜肉,我是女孩子,你好意思让我干体力活?至于高人嘛,也不能做这种苦力活啊,可不就准备了俩铲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