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说这还不算骗子呢?赵曼解释说:“你们大陆的西藏喇嘛头目,在死前,不都会出现各种祥瑞的指示,而根据这些指示找到的初生婴儿,就被确认为喇嘛的转世灵童吗?这种事情说不准,你也不用追究,否则就不是邪术代理人,而是福尔摩斯了,只管赚钱就是!”
我想了下,也是,利益才是唯一生产力,就问赵曼有没有啥贵点的强效增人缘,这银蝉寺估计是不缺钱,要好好宰他一顿。
大概过了两三分钟,赵曼从网上给我发来几组图片,我大概看了下,有个胸前扎把钢刀的法相吸引了我,我好奇的问赵曼,这个邪术有没有啥说头?
赵曼告诉我:“小鲜肉,你可真是越来越有眼光了啊。”
我表示不懂,可听完赵曼的讲述后,我愣了。
上世纪三十年代,大陆内忧外患下,出现了很多著名的演说家,而这法相当中禁锢着的阴灵,生前就是个很厉害的演说家,走到哪里都有成百上千的人聚集起来听他讲话,可他宣扬的东西,严重影响了日本人在大陆的利益,因此日本人就以他是个精神病为由,给抓到了医院。
在精神病院的地下室中,日本人对他进行了各种严刑拷打,可他却没有丝毫屈服,甚至趁机抢夺一把手术刀,扎伤了一位日本士兵,这让军官勃然大怒,下令把那把刀插在他的心口,给活活捅死了!
赶巧有位香港高人路过,感受到了这位男大灵的怨气,就制作法相,利用高深法力,把他引导,并且禁锢了起来,制作成了‘演说蛊’
可因为‘演说蛊’里的男大灵怨气太大,高人拿到香港,加持几十年,直到死去传给弟子,才算是暂时平息了怨气,因此特别的贵,成本价就要十五万,但如果按照方法供奉,会有特别好的增人缘作用!
赵曼严肃的说:“这东西一旦开始供奉,就千万别整出事,不然很难处理的!”
我笑了:“曼姐你放心吧,这次事主可是银蝉子呢,唐僧老朋友,估计是没啥事。”
赵曼听的也是哈哈大笑。
我看了下表,差半个小时就凌晨了,心说这煞笔高僧也不知道睡了没,打个电话骚扰下。
没想到煞笔法师第一时间就接起了电话,热情的问我:“施主,有消息了吗?”
我差点笑出来,说:“有了,你的银蝉子师父运气也是真好,刚巧香港那边的高人制作了一个‘演说蛊’供奉的话,可以强效增人缘!”
煞笔高僧挺激动,问我多少钱?
我装着心痛的说:“这次我看在帮助银蝉子师父普渡众人的份上,就少收些,三十万吧。”
煞笔高僧当时就愣了:“啥?三十万?”
我说这个价格可以了,又把‘演说蛊’的来历,加了些自己的夸张言辞,对煞笔高僧说了下,可煞笔高僧还是有些为难,于是我故技重施,打出了没效果全额退款的旗号,煞笔高僧这才勉强同意。
大概过了三四天,我收到赵曼从香港邮寄来的快递,拆开看了下,这‘演说蛊’的法相和图片上类似,就封上盒子,给煞笔高僧打电话,要他来取。
可煞笔高僧却给我提供了个地址,要我送到银蝉寺,说是他师父想见见我,看有没有慧根。
我笑了,这煞笔高僧一定是打着要我成为他师父信徒,好给免了这三十万的主意,我本不想去,却又好奇他们打算怎么骗我,于是便答应下来,按照地址,往银蝉寺赶去。
银蝉寺就建造在本市郊区,十分奢侈,我刚从出租车上下来,就有对夫妇从我身旁经过,不停的说着什么‘银蝉子可真灵啊,把咱爸多年的风湿骨病都给治好了呢!’‘可不是吗?我一开始还不信,现在想想,真是对不起银蝉子啊,我要去做他弟子。’
我见这俩夫妻挺认真,不由好奇,这银蝉子难不成真有本事?
下车的地方距离银蝉寺还有些距离,必须要徒步走会儿,路上,我又遇到一个老太婆,拄着拐杖往寺庙走,有位愁容满面的小伙经过,就扶住老太,关心的问:“老太太,您腿脚这么不麻利,这是要去哪里啊?”
老太婆指了指银蝉寺的方向,笑着说:“肯定是银蝉寺啊,不瞒你说啊小伙子,前些日子我被查处癌症晚期,医生都让准备后事了,后来经人介绍,来了躺银蝉寺,被银蝉子转世施法后,第二天身子就轻松了不少,结果没几天再去复查,癌细胞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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