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奇怪:“你难道还有什么话没说?”
面对我的质问,岳女士遮遮掩掩,这让我很生气,起身说:“反正我已经收了十一万辛苦费,倘若你不配合,就拍屁股走人,这笔不亏。”
我向陈小莲使了个眼色,她和高人喇站起身子,要和我出去,岳女士慌忙拉着我,讲述起来。
因为‘盆栽蛊’需要供奉的血量越来越多,所以岳女士非但抽血时候在胳膊,大腿上扎了密集的针眼,还在输血时往手背上扎了不少,她看着千疮百孔的身体,知道再这么下去,自己必死无疑,可又实在拿不出几十万块钱,绝望中她想到了一招险棋。
那天下午,岳女士刻意多输了些血,晚上回家,连着抽了十三针管血!几乎到了极限。
她向‘盆栽蛊’许愿,希望能得到几十万块钱,然后用那些血供奉,夜里她梦到了一个成年男子,满意的站在床头,说:“谢谢妈妈,我这次吃的很饱,一定会帮妈妈的。”
第二天中午,岳女士那个平时不怎么来往的弟弟忽然登门造访,发现姐姐生病,他很着急,回去后竟把房子卖掉,凑了五六十万送了过来,弟媳妇得知后,生气的和他对薄公堂,签了离婚协议书,两岁大的孩子被判给了弟弟,但却成了孤儿,很是可怜。
岳女士说完后,弓身剧烈咳嗽,说:“我…咳咳…我也是为了救自己的命啊杨老板,咳咳咳…”
我哼了声:“你为了活命,就可以牺牲弟弟一家的幸福吗?你为了解气,就可以随便让一个人接连倒霉吗?你为了报复,就可以随便决定三个人的生死吗?岳女士,你是人,不是神!我本以为你诚心悔改,没想到你本性难移,我看你真是活该!”
岳女士双手掩面,跪在地上哭泣,时而咳嗽几声,看样子十分可怜,陈小莲焦急的问高人喇:“能不能救她?”
我挺欣慰,陈小莲难得有次同情心了,高人喇慢慢摇了摇头,说:“‘盆栽蛊’里的阴灵,已经长大,就算是我师父高人迦来,也无济于事,事主需要每天供奉‘盆栽蛊’大量鲜血,三年之后,阴灵会投胎到一位大户人家,成位当代一个了不起的人物,而那时候,事主自然就会解脱。”
陈小莲满脸失望:“那…那你看看有没有缓解的办法啊高人喇,不然咱们这趟赚的也太少了吧。”
我恍然大悟,同时很是无语,原来陈小莲是在担心这个!
可高人喇表示自己是毫无办法,岳女士听完,哭的更加凄惨,似乎这样能引起别人同情,好给她条活路,可她错了,别说我们真没有方法,即便是有,她这种人,也不值得同情。
我们几个离开岳女士家时,还能听到她在身后凄惨的哭声和叫喊:“救救我,求求你们救救我,再供奉下去,我会死的,我不想死…”
这笔买卖高人喇只收了五万块辛苦费,剩下的六万,我拿走四万,只给了陈小莲两万,她虽然很不满意,但还是装着挺满足,说什么跟着杨老板就是能赚打钱,让我以后有啥生意多照顾照顾她。
我心想,跟陈小莲合作就是特码的有油水赚,近期内她倒没再坑我,以后但凡遇到生意,大可以向她和赵曼分别介绍,选一个便宜的邪术买,还能赚取更多差价。
打那以后,岳女士就像我生命中的很多过客一样,再没见过,她到底有没有坚持供奉‘盆栽蛊’三年,得到彻底解脱,我不知道,也懒得去打听,因为像她这种人,简直是死有余辜。
有次我和陈小莲讨论过这个问题,她告诉我,人是一种依赖感很强的生物,倘若你给了他第一次依赖,他就会渴望拥有第二次,第三次,甚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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