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李女士在网上发来几张婚礼现场的照片,新郎官高大英俊,挽着幸福的李女士,场面温馨,令人羡慕。
之后的几天,李女士经常会在动态发和老公的旅游照片,背景是全国各地的名胜古迹,李女士笑容灿烂,和老公接吻,拥抱,摆出各种虐单身的姿势,下面有很多点赞和评论,有一条内容鹤立鸡群:“怎么样,听我的没错吧?”
我猜测这应该是李女士口中的闺蜜,像她这种现实主1义越来越多,我无法评价对错,只能说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
那天上午,高人火打来电话,说他师父高人啊魃暂时有空,让我即日起程,前往东南亚。
非但赵曼,还有陈小莲,都要跟我同行,赵曼瞪着她说:“我陪小鲜肉去东南亚解降,你跟着凑什么热闹?是不是想和高人啊魃建立特殊渠道?”
陈小莲满脸无辜:“赵老板,你怎么总是用有色眼睛来看待朋友呢?杨老板是咱们邪术市场的精英,他出了事,我也很着急,因此才跟着去啊。”她讲完后,用种很复杂的眼神看了下我,我竟然不敢和她对视,连忙看向一旁。
我从中调和,赵曼指着陈小莲:“看在小鲜肉的面子上,让你跟着去,哼,你可别想跟高人啊魃搞什么合作,否则他指不定连你也给吃掉。”
三个人办好签证后,从香港坐飞机,到东南亚的机场后,再和高人火汇合,叫了辆出租车,拉到乡下后,又改乘三轮车,路上我是真的见识了东南亚的开放程度,马路上随处可见穿着暴漏,高挑白腿的女人,这个旅游国家,以‘性’闻名,政策上更是‘禁赌不禁票’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会来到这里,在红灯区寻求刺激。
三轮车在片林子前停下,司机吉哩哇啦说着什么,高人火用同样语言回应,示意我们下车,指着那片密林:“车子开不进去,咱们得走一段路。”
在高人火的带领下,我们找到了间木头屋子,敲了几下门,一个赤脚女人把门打开,双手合十向我们鞠躬讲道‘萨瓦迪卡’我们几个立刻回礼,屋子里空气十分难闻,一个骨瘦如柴,赤果刺满经咒上1体的男人,正盘腿坐着,一边用沾了水的树条,往面前几个‘邪术法相’上抖,一边念诵咒语。
高人火说师父正在加持邪术,让我们等待片刻,那个赤脚女人忙碌的帮我们端水,她二十出头,长相不错,我悄悄问高人火这是你师妹吗?
他嬉皮笑脸,压低声音:“这是我半个师母。”我肃然起敬,再也不敢有屌丝想法。
几分钟后,高人啊魃让女人把‘邪术’收起来,走到我面前,和高人火吉哩哇啦说了些什么,然后疑惑的看着我,左手拖着头盖骨,右手压在我的额头,念诵起来咒语。
我莫名悲恸,忍不住想哭,等神志清楚,俨然一个泪人,见高人啊魃摇了摇头,和高人火讲几句话后,就进了侧卧。
我和赵曼她们面面相觑,赵曼着急的问:“怎么搞的?小鲜肉的降头解开了吗?”
陈小莲跟着问:“是啊是啊,难道连高人啊魃都没有办法吗?”
高人火收起笑脸,难以置信:“师父竟然也没见过这种法门的降头,他表示无能为力。”
我绝望的说:“那就是说…我只有五年寿命?”
赵曼哼了声:“什么狗屁的高人啊魃,连个降头都不解不开,还东南亚第一,真不害臊!”
她这么说是十分危险的,我和陈小莲连忙劝她,高人火很生气,但也没说什么,我后来才知道,当时的赵曼,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因为我如果不在世上,她也不想苟活,而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能走在我的前面。
这时,高人啊魃从侧卧出来,交给我一个吊坠,严肃的开口,高人火翻译:“你这种降头我没有见过,但也不是无解,我需要时间,这个‘平安蛊’是我用特殊法门加持制作,佩戴后可以抑制降头,可五年之内,如果不能解开,你还是会死。”
付了几万后,我们离开东南亚,在回香港的飞机上,赵曼愁眉不展,陈小莲安慰说:“杨老板,高人啊魃说他需要时间,你相信他,一定可以解开的。”
这次赵曼没和她争执,而是咬着牙用拳头砸了下大腿:“要是让我知道谁给小鲜肉下的降头,我保证搞得他生不如死!”
在得知自己只有五年可以活的时候,我绝望过,也哭泣过,可生活还要继续,我依旧每天去邪术店,面对小兰和娜娜的提问,我隐瞒了这件事,只是借口有点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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