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愕的问:“道士,和尚也怕,难道是神仙不成?”
赵老伯回答自己也不知道,我问除了不能离开乡下,还有别的奇怪现象吗?赵老伯沮丧着说:“哎,杨老板,要是光不能离开老家,那我也不会太急,后来,发生了更可怕的事情啊…”
那天晚上,邻家的张1建国来赵老伯家打牌,期间肚子痛去厕所,几分钟后,忽然大喊大叫,赵老伯他们慌忙往厕所跑,结果看到儿媳赤果身体,骑在神色惶恐的张1建国身上,正用手拿着他那玩意儿,往下面塞。
张1建国身上还有黄色污秽物,显然是把屎拉在裤1裆里了,他都快哭了:“不要…嫂子,别,不能这样啊。”
赵老伯儿媳机械性的笑着:“要,还要。”
赵老伯连忙去拉儿媳,没想到她像是扎根在地上般,怎么都拉不动!此刻张1建国已经进入了儿媳身体,赵老伯急的大喊:“张1建国,我草拟祖宗!你们快来帮忙啊。”
大家七手八脚,好不容易才把儿媳拉开,她当时就昏迷过去,竖日醒来,对此事毫无印象,因为真的不怪张1建国,赵老伯骂了他几句,也没深究。
又过了几天,赵老伯炒菜时发现盐不够,就让儿媳去商店买,半个小时后,开商店的老段把昏迷的儿媳抱来,赵老伯见她衣衫不整,气的差点把锅给摔了,问怎么回事?老段说:“你这儿媳,进门就脱衣服,硬要和我做那个啥,她力气太大,要不是老闫他们几个来买东西,我非得被她给强1奸了,把她拉开后,她就昏迷了。”
这是怎么回事?没听过‘色’神啊,老赵唉声叹气的继续讲述,再后来,他儿媳只要见到三十岁以下的男人,就主动脱光了上去做那个啥,嘴里喊着‘还要’‘还想要’晚上要是不看着,就会赤果身体躺在门前马路上,自1卫浪1叫。
我心想,这不神经病吗?问:“你儿媳之前,有没有遇到什么刺激?可以带她去医院检查下。”
赵老伯说没有啊,而且带到县城就发疯,更别提市里了,我提议用绳子把她捆起来,强行压到市里找医生看看,赵老伯叹气道:“哎,我试过了,可她总能奇怪的解开绳子,有次我亲自在后座看她,绳子分明绑的很紧,但她忽然就挣开了,然后去掐司机脖子,差点出车祸,这到底咋回事啊…”
我想了下,贩卖邪术这么多年,光怪陆离见过不少,但这种事情闻所未闻,问儿媳出现这些奇怪现象前,有没有发生特殊的事情,因为她这种情况,很大可能是撞邪了,赵老伯沉思了片刻,说还真没印象,我挺失望,但很多事主都这样,根本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出问题了。
这时,小兰走到柜台前,拿了瓶眼药水,说最近熬夜看邪术类的书,眼睛经常发酸,感到很疲惫,我眼前一亮,立刻问赵老伯:“你儿媳妇眼珠子上,有没有一根线?”
赵老伯难以理解:“什么线杨老板?”
我解释说,很多中降头的人,眼珠子上都会有根线,赵老伯不懂啥是降头,我只好耐心解释,他听完后震惊不已,称现在就给家里打电话,让儿子去看一下,然后回信。
挂断电话后,我收拾东西,和小兰娜娜告别,去孔女士的餐饮店吃东西,她见我来了,热情打招呼,还要免单,我连忙摆手,总白吃白喝怎么行?都是生意人,知道不容易。
回到宾馆,我闲着没事,就用电脑玩当时比较火的一款游戏,电话响了,是赵老伯打来的:“杨老板,我儿子看过了,没有啊。”
我说那就证明不是降头,赵老伯担心的说这可咋办?我告诉他,等下帮忙问问香港高人,最晚明天给出答复。
翻了下通讯录,我本想给高人火打电话,可又一想,自己就那么几个上家,要是成天跟高人火合作,不理赵曼和陈小莲,时间久了,他们生气后不再跟我合作,那就亏大了,于是短信给了赵曼。
令我惊讶的是,没多久赵曼就回过来了电话:“小鲜肉,最近死哪里去了?是不是泡妞去了,老实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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