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文数字,确实拿不出来啊。”
我无奈的告诉他:“那就没办法了,毕竟我是生意人,不是慈善家,或则你可以请一个其他便宜些的邪术,要不直接送礼吧,反正中国就这样,不行贿办不成事。”
天翔坚决的说:“哪怕不要毕业证,我也不会去给这群卑鄙小人送礼的!”
我心想,要是人人都像天翔这样,那国民素质不提高都难,也因此萌生了帮帮他的念头,说:“这样吧,我帮你问下香港高人,要是有合适的邪术,就介绍给你,怎么样?”
天翔感激的说行,我让他把最高能接受的价位发来,天翔思考片刻,说三千吧,不能再多了,我差点吐血,可还是答应帮他问问。
这个价位,给赵曼打电话,非但没有货,还得被批评,搞不好再要我打扰费呢,因此我直接短信向陈小莲说了下情况。
我刚从短信界面退出来,陈小莲就发过来短信,让我给她回个电话,她没话费了,但有免费短信,我气的不行,打过去问怎么没去充话费?陈小莲借口最近太忙,都没时间去营业厅,还好客户找她都是打电话过来,很少主动打出去。
我心想,你一个男人这么省钱,还有情可原,但作为女人,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吧?但转念思考,她先前被姑妈不停吸血,也许养成了习惯,一时半会儿也改不过来。
陈小莲说三千块钱,肯定买不了‘考神蛊’更没法请‘小鬼蛊’只能去打听下,再给我答复了。
第二天下午,陈小莲在网上发来张照片,是一个透明框的吊坠,里面装满了黄色的液体,其中浸泡着一块灰白色的东西,似乎是骨头,我好奇的文这是什么玩意儿?
陈小莲回复说,前些日子,有个香港富翁去越南玩时,偷偷买回了一个女人,可这个女人在当地已经有了喜欢的人,因为不想给富翁玷污,就跳楼自杀了,死后怨气极大,整天缠着富翁。
再后来,富翁就开始变的奇奇怪怪,有时候正在开会,会忽然大喊着‘放我回去’‘我要回去’甚至还会在半夜梦游出去,跑到机场,火车站,各种地方,有天醒来,自己躺在铁轨上,吓得富翁跳起来跑回家去,让人二十四小时在屋里盯着自己,以免下次梦游到啥危险地方。
时间久了,富翁变的神经衰弱,形销骨立,又听朋友介绍,请了高人兴过去,被告知有个越南的女大灵在说着想要回家,需要把她的阴灵禁锢在法相中,带回越南才行,富翁连声说好,并且大方的把酬金付了。
陈小莲说:“杨老板,本来高人兴施法后,就可以直接把这个邪术送回越南,但听说天翔事情,高人兴提议,用法门和里面女大灵商量,帮天翔毕业后,再送回去,这样也能增加她自身福报,幸运的是,女大灵同意了下来!因为这邪术零成本,就等于是租出去一次,所以高人兴那边成本价一千,我分文不要,让你净赚两千,怎么样?”
我心想,你要一毛钱没赚,屎都能当饭吃,可这笔买卖净赚两千,利润还可以,我也就没再多说,把图片和具体介绍,发给天翔,报价三千。
那天晚上,赵曼在网上给我发来张照片,背景是某家餐厅,一个穿着打扮都很时尚,身材性感,长相美丽的女人,正和一个男人讲话,那个男人我并不陌生,正是比较瘦的那个混混。
赵曼问:“这个女人好像也是上次那个,但奇怪的是,她白天戴着帽子,墨镜,甚至口罩,晚上却啥也不戴,而且,她,她也太美了吧,难道是怕劫色不成?”
我眼前一亮,白天遮遮掩掩,晚上却毫无遮拦,而且如此美艳,难道…
我连忙打开王安妮空间,翻到底部,才找到她和丽丽的合影,当时的丽丽还没买‘美丽蛊’也戴着口罩,我又找出赵曼上次发的照片,两张都戴着口罩,对比了下脸型,我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这个女人…难道…难道是丽丽?
丽丽怎么回来了?这些年,她去了哪里?给我下降头的,是她吗?
我告诉赵曼:“这个女人,我好像认识。”
赵曼不屑的回道:“废话,你上次不是说,她是你的一个老客户吗?肯定认识。”
我说:“记不记得,我在大陆,给你介绍的第一笔生意?那个买‘美丽蛊’的女人?”